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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最强大的火(1 / 1)

此为防盗章, 比例百分之五十, 时间三小时, 么么哒男子扫了她一眼,扎着马尾,穿着一身白T恤和运动裤, 和年轻时候的王舒云长得有三分相似,神态中却又多了几分凌厉果断。

“我叫王子真, 跟我来吧。”

出了凌竹阁,叶晗就见到了好几辆昨日见过的“交通车”, 而且车上都坐满了人。

“别看了,他们要么是去上学, 要么是去上班, 都和你没有关系,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如果撑不住了, 就立刻告诉我, 我不喜欢勉强别人。”王子真淡淡道。

他没有站在街边等车,而是带着叶凌一路朝着南边走。

叶凌看着王子真的背影,一时之间有些疑惑, 因为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了, 不仅年轻,走起路来也是轻飘飘的, 并不像修炼过, 反倒像是大病未愈的样子。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 他们到了一栋五层高的大楼前。

“明天你就自己到这里来,八点钟我要见到你,如果迟了一分钟,以后你都别来了。”

王子真径直的上了电梯,按了五楼,叶凌赶紧跟上。

这栋楼看起来就像是现代的教学楼,出了电梯便是许多大大小小的教室,这些教室里甚至还有人。

“你以后就在502上课。”王子真扔了一把钥匙给叶凌。

这是一个大约两百多平米的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墙壁上嵌着一个很复杂的控制器。

王子真打开了控制器之后,迅速的按下了几个键,整个房间传来轰隆的声响,在叶凌惊讶的目光中,光秃秃的地面生长出了花草树木,整个屋子都被笼罩在一片绿色之中。

一股沁人心脾的气味瞬间蔓延开来,叶凌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昨日一夜未睡的疲倦顿时就消失了。

不过下一刻,一股巨力从脚下传来,砰的一声,她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王子真并没有扶起她,而是道:“以你现在的体质想要修炼古法就是痴人说梦,所以这两天,你要先学会在这个房间里活动自如。”

“现在这个房间的重力是平常的五倍,旁边灵药散发出的味道可以最低限度的保护你的身体,中午会有人给你送吃的,下午五点我会再来,到时候你若能接上我一招,明天就还有资格来这里,若是不行,当个凡人有时候也是一种幸运。”

王子真离开了,叶凌趴在地上,满身都是汗,她觉得自己像是背了几百斤重的石头一样,若真是负重几百斤倒也无所谓,可是她的五脏六腑也像是压着巨石,血液的流动慢了下来,喘气也十分费劲。

她咬着牙,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调整着呼吸,叶凌慢慢的站直了身子。

这就是五倍重力的感觉吗?

离下午五点还有八个多小时,如果今天不能接住王子真的一招,那一个月后,她很有可能会死。

她不能死,所以她喘着气迈出了第一步。

这并不容易,几乎是下一刻,她就差点又摔倒在了地上,她的皮肤、肌肉、骨头和内脏上都像是站了一个调皮的巨人,正在使劲的在她身上跳舞。

“呼。”她吐出一口气,再次挺直了脊椎,全身绷得紧紧的,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长弓。

右脚缓慢的往前一踏,叶凌站稳了。

此时,502隔壁的教室里,王子真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叶凌的情况。

他的脸上平静无波,只有双眸偶尔有些波动。

突然一阵铃声打破了屋里的平静,王子真接起了电话:“辰山,什么事。”

他竟然直呼王家家主的名字,但王辰山像是习惯了,并不介意,反而道:“叶凌怎么样?”

“是个好苗子。”王子真淡淡道,“只是要参加第五区的选拔,她还差得远。”

王辰山干笑了两声。

王子真道:“王家只有两个名额,但我记得其中一个你已经许给了别人,那么两年后究竟是王羽然去,还是叶凌去?”

王辰山沉默了半晌后道:“叶凌并不是王家的人。”

“所以你只是想看看她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王子真冷淡道。

王辰山叹了一口气:“运送棺椁的时候,几个家族派去的人都死了。”

“前几年在蓉城发现的那个棺椁也是一样的,去的人都死了,虽然不知道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但是让修仙界的人如此在乎的东西,肯定不简单。”

“所以你认定了叶凌身上有秘密。”王子真肯定道。

想到王子真和王晨远之间的关系,王辰山斟酌道,“如果她身上没有秘密,我自然会放她走,更何况这一个月对她来说也是一场造化,至于选拔赛,不过是用来搪塞齐家的话而已。”

“你放心,她也算是辰远的外孙女,我不会做的那么绝的。”

王子真挂掉了电话,屏幕里的叶凌正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他很少见到能在五倍重力之下这么快就习惯的人,看着叶凌脸上的青筋和已经被咬破的嘴唇,王子真笑了:“倒像是王辰远的外孙女。”

到了中午的时候,叶凌已经能慢慢的走去开门了。

她狼吞虎咽的吃完饭,休息了一会,便伏下了身子。

王子真咦了一声,不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上午那样实在太慢了。”叶凌深深吸口房间里的药香,然后像是一只猎豹一样,猛的冲了出去。

轰,她耳边仿佛传来了体内的巨大鸣响,这响声来自于她的血肉和筋骨,在这样急速而又剧烈的动作之下,她的一节腿骨一痛,像是骨裂了一样,再也没法支撑她的重量,叶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她摔得灰头土脸的,脸上却并没有气馁的神色。

扯过一把散发着清香味的绿草,叶凌放在嘴里嚼了嚼,然后敷在了自己的腿上。

一股暖流透过皮肤渗入了她的筋骨,碎裂的骨头仿佛被泡在了温水里一样。

叶凌道:“果然是这样。”

王子真看着屏幕笑了:“现在才发现,倒也不算晚。”

过了大约十分钟,她又站了起来。

“王子真在离开之前,强调了这些药是用来护持身体的,如果只是为了让我在五倍重力下不那么难受,那这些药未免大材小用了,这应该是这是一种伤药,要达到王子真的要求,循序渐进是不可能的,必然要受伤,而这些东西就是治伤的药。”

叶凌活动了一下小腿,再次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

几秒之后,她又摔倒在了地上,不过这次她已经能很熟练的敷药了。

从最开始的一两米,慢慢的,叶凌能够跑出去大概五六米的距离,速度也渐渐的快了起来,当然,她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即便有药,可还是让人疼痛难忍。

她的白色T恤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头发也是湿漉漉的,活像是刚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叶凌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花了多久的时间,她只知道不停的跑,摔倒了又爬起来继续跑,等她恢复了平常的速度之后,她开始尝试着跳跃和冲击。

就这样,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

王子真已经不再看屏幕,他知道,叶凌这一关已经过了。

以筋骨圆满的修为来适应五倍重力,一般人会花上三四天的时间,不愿意受苦的可能会花上一个星期,只有那些把折磨自己当做快乐的怪物可能在一天之内能够适应。

很显然,叶凌就是这种怪物。

这很好,因为在修仙界里面只有怪物才能够生存下去。

五点的钟声响了。

叶凌耳朵一动,停下了脚上的动作。

门开了,然后一个身影滑过,一股劲风朝着她的后心而来。

王子真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了她的背后,叶凌腰部一甩,脚步翻飞,堪堪腾跃闪过这一掌。

随即第二掌又来了,这一掌更快,像是鞭子一样朝着她抽了过来,叶凌背部往后一仰,双手撑地,整个人像是跳舞一样翻了个跟斗,却也恰好躲过了这一击。

这时叶凌已经感觉到了刚刚那样“蛮干”的效果了,她的身体仿佛更柔和却也更坚韧了,若是换作往常,她的身体反应的速度不会这么快,动作也不会这么流畅。

王子真的第三掌也到了,叶凌这次没有躲,她眼神一闪,右手像是匍匐着的蛇一样猛的探了出去,她竟然反击了!

王子真眼里闪过一丝兴味,随即手腕一动,抓住了叶凌,刚想把她甩出去,就见她整个人借力往右边一翻,在这样的重力之下,一个人下落的力量是很大的,王子真被拉得一个踉跄,松开叶凌才稳住了身子。

而叶凌落地之后也迅速闪到了一旁,警惕的看着王子真。

王子真不由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你的反应速度很快,今天你过关了,明天的十倍重力你如果能坚持下来的话,第三天我就教你炼体的古法。”

叶凌问道:“为什么要这么修炼?”

王子真道:“很简单,因为修仙界就是一个十倍重力于中洲的地方,如果你连这个都适应不了的话,那就去好好当个凡人。”

叶凌道:“你去过修仙界?”

王子真没有回答她。

第二天,叶凌整个人更狼狈了,但是她坚持了下来。

王子真看着眼前的叶凌,她浑身都是汗,甚至还流了不少血,这是破裂的皮肤造成的,仔细看,她的手脚也有不正常的地方,因为她的骨头又断了许多根,即便有灵药,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恢复如初。

虽然躲过了他的三掌,但是人看着已经摇摇欲坠。

尽管这样,她的眼睛还是极亮,像极了曾经的王晨远。

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

他就没有这么一双眼睛。

王子真仍然神色淡淡的,不过在离开前,他扔给了叶凌一丸药。

“吃了它,好好睡一觉,接下来的二十八天,你可能都睡不上一个好觉了。”

“别人至少半年才能做到的事情,你要在二十八天里做到,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我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叶凌点头,刘淑本已经转身,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来抱住叶凌。

“你妈妈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的死因,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你还小,我答应了你妈妈要好好照顾你,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就好好的上学,读书,生活,知道吗?”

风吹过,树叶飒飒作响,刘淑有些哽咽的声音也像是幻觉。

刘淑离开之后,叶凌在原地站了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觉得有些冷,抱着手臂一阵哆嗦,这才回到了帐篷里。

帐篷里亮着一盏灯,叶凌把灯关了,把内锁锁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书包,书包里面有一个暗袋,袋子的拉链上面还上了一把小锁。

叶凌动作熟练的打开锁,拿出里面的一个破旧拓本。

如果刚刚在棺椁前的事情不是幻觉的话,那么那股驱散阴寒的暖流,应该就是从这拓本上面来的。

这拓本和叶凌见过的拓本这些并不相同,它是由一张大约两米长,一米宽的“纸”叠而成的,说是“纸”,但却带着金属的光泽和玉的温润。

拓本上面的很多字都被星星点点的红褐色东西给覆盖住,就像是有血溅到了上面一般。

叶凌此刻的目光却没有放在那些红褐色的痕迹上。

拓本铺开过后的一角,像是花纹一样的字符下面,赫然画着五个棺椁。

五个棺椁依次排开,第一个棺椁最小,而第五个最大,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是匍匐着的怪兽一样,上面清晰可见的花纹仿佛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叶凌。

叶凌屏住了呼吸,刚刚她骗了刘淑,她是见过那个棺椁,但是却不是她爸爸画的,而是她妈妈交给她的这个拓本里的。

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就着手机屏幕上的光,她拿出了笔记本,对比着棺椁上面的花纹。

“对的,这一个是对的。”

“这一个也是对的。”

“全部都能对的上。”

叶凌突然打了个冷颤。

那些花纹在这一刻仿佛又活过来了一样。

“果然是第一个棺椁。”她深吸了口气,不敢再想那些脑海里泛着幽光的花纹。

“拓本上画着的棺椁竟然出现了……”

“爸妈他们离开了半年,就只带回来了这个拓本,他们的死,肯定和这个拓本脱不开关系,和那个棺椁也脱不开关系。”

叶凌不敢把拓本放在外面太久,等确定了上面的棺椁图案之后,她就立刻把拓本重新叠了起来。

可她刚叠了一半,右手手心又觉得一阵阴冷,像是有人对着她的手心在往里吹气,明明是炎热的夏天里,她却像是如堕冰窖一样。

就在这时,她手上的拓本也抖动了起来,漆黑的帐篷里,拓本上却淌过一阵微光,那些光洒在叶凌的身上,像是冬日里驱散寒冷的阳光一样,让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棺椁上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叶凌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如果不是手上还微微亮着的拓本,她还以为刚刚那一瞬间遍布全身的阴冷只是错觉。

但是下一刻,拓本的光像是微弱的烛火一样,还是熄灭了。

这光刚一熄灭,那阴冷之气又像是回涨的潮水一样,重新涌进了叶凌的身体里。

她脸色煞白,眼前突然出现了许多幻象,仿佛她现在就睡在一个棺椁里,而周围,周围是……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凌回过神来,现在她全身都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慌乱的看着自己的手,刚刚还放拿在她手上的拓本,不见了。

万幸的却是,随着拓本的消失,她体内的阴冷之气也消失了。

“拓本呢?拓本呢!”叶凌着急的翻着帐篷里面的东西,翻了个遍却都什么没有找到。

帐篷的内锁还锁得好好的,她手忙脚乱的开了锁,跑出帐篷。

一个保安见状过来问道:“小妹妹你没事吧?是不是做恶梦了?”

叶凌微微定了定神:“我还以为又地震了。”

保安理解道:“今天的地震确实太吓人了,我在柳城生活了三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地震。”

叶凌牵起嘴角笑了笑,又把帐篷拉好,把东西塞进书包里背着,就在小区里面找了起来。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找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叶凌颓然的坐到了地上。

“没有,哪里都没有。”

“帐篷锁得好好的,肯定不是被人偷走了。”

“拓本究竟去哪里了。”

叶凌咬着唇,失魂落魄的捂住了脸,再也忍不住,滚烫的眼泪从指间掉了下来。

“爸爸妈妈对不起。”

“我把拓本搞丢了。”

第二天,刘淑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了一脸萎靡的叶凌。

“这是怎么了?”刘淑担心的问道。

叶凌勉强的打起精神来道:“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没有睡好。”

刘淑道:“和我回去洗个脸,我带你出去吃早饭。”

“淑姨,昨天的棺椁,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凌问道。

刘淑并没有回答,只是道:“棺椁已经让人运走了。”

“运走了?!”叶凌停下了步子,连忙问道,“怎么运走的?那些靠近棺椁的人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刘淑叹了口气,她的眉宇间也很是疲惫:“来的那群人,不是普通人,棺椁被他们带走了,你也别打听了,知道了没有好处。”

“可是。”叶凌道,“那之前掉下去的老师和同学呢?”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管不了了。”刘淑认真的对着叶凌道,“凌儿,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人,进入他们的世界,对我们没有好处。”

“你爸妈的事情我已经有头绪了,你不要担心,我和你妈妈都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不用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叶凌还有很多问题,但是看到刘淑那双疲惫又温柔的眼睛,看到她眼尾爬上的皱纹,看到她藏在鬓边的白发,这些问题就像是堵在了嗓子眼里一样。

她六岁之后,照顾她的人就是刘淑,因为拖了一个拖油瓶的原因,刘淑都快四十了,连婚没结,现在还是一个人。

淑姨就是她的另一个妈妈。

她不舍得淑姨为她担心。

叶凌点了点头,挽着刘淑的手道:“淑姨你放心,我都听你的。”

和刘淑吃完早饭后,叶凌就接到了沐泽的电话,和他约了时间去医院看蒋老师。

二医院现在到处都是人,每个人都忙忙慌慌的,蒋老师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正在ICU里面。

“他现在全身的皮肤都在溃烂。”叶凌刚到,就听到医生在对一个哭着的女人说话,应该是蒋老师的老婆。

沐泽皱着眉头,他们在病房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只能听医生继续解释道:“他昨天晚上送进来的时候,只是精神有些失常,到了半夜三点十六分,从腹部的皮肤开始,出现了红肿,然后变成了水泡,水泡破了之后就开始流脓,这些脓水导致了他的皮肤溃烂,到现在身上百分之九十五的皮肤都已经溃烂。”

蒋老师的老婆根本受不住医生说的话,她嚎啕大哭道:“昨天才送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没事吗?为什么现在这么严重?到底是什么原因?用药了没有?药有没有用?钱我可以去借,求你救救我老公!”

那个医生也是神色不忍:“我们只能想办法,事实上,他身上的脓水根本不能碰,护士的手套都被腐蚀了,我们也不知道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

叶凌心头一紧,联想到了昨晚她感觉到的阴冷之气,蒋老师的这种情况,和棺椁上面的东西肯定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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