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些都是空穴来风的事情。阿姐不过是我从河里捕回来的。哪有什么狐狸精的说啊!
要不我去丽丽家说清楚,相信村长大叔会理解的。我,我顺便去看看丽丽。”刘小晨说的最后时脸有些红润。
刘大娘见自家儿子一提到那未来媳妇,说话就打结脸也跟着红了。心里也十分高兴,这小子也许像她那个死鬼一样,会对自己的妻子好。
“姓刘名小晨的,这件事情能不能翻篇啊!直接说你救了我就得了,非要说是捕回来的。”
难道她真是鱼?就算是鱼,也是条美人鱼?
“行,行,行。阿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了今日买了一斤盐,到时候办客时也不知道够不用。娘,爹这次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有捎信回来。”
爹时常到外面赚钱补贴家用,这次为了他成亲的事情,更是从一定彩礼之后就出去了。至今都没有消息,也不知道在外面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不是还差十来天,你小子才娶媳妇吗?还不把盐和米拿到灶房里装好,记得盖好盖子,不然只有和耗子抢吃的份了。”
刘大娘弹了他一个脑嘣,又在后脑勺给了他一下。自从刘小晨长到十二三岁后,他娘每天都有理由要给他来这么两下,无语啊!
“活该,叫你乱说。娘,你午膳用过了没有。一起进去吃吧!”说着,白以倩挽起刘大娘的胳膊来到了灶房。
三人围坐在四方的小桌子前,吃的很简单很平淡,甚至菜里无盐,没有油。三人却吃的很温馨,那种家人的感觉,就在于内心对亲人的依赖。
吃过午膳后,白以倩打算到后山送药给那自大狂。
刘大娘提醒她,现在太阳正热,要不等到下午时和刘小晨一起进山,山里危险。
两个人一起进山,相互照应。前次两人进山时没遇到毒蛇猛兽,是他们两人幸运,运气不是每次都会眷顾着他们。
白以倩没有和刘大娘说,她是要给那个人送药。要是让娘知道了,非要骂她不可。
这女子怎么可以随便就去找男人什么的?有失礼数,不成体统。
女儿家家的,怎么可以如此不知轻重的去找男人,而且还是进山了找。这要再传出去,这得让村里人说成什么样了。
刘大娘越想越觉的不对,不就是送药吗?何须让女儿自己亲自去啊!家里不是还有这个小子吗?
那后山不知道他走了多少遍了,那后山的路多数还是他们父子走出来呢!
“臭小子,这药,就由你给送去。你阿姐让她在家里休息,瞧一个早上,就把你晒黑了。”
刘大娘心疼的轻轻抚摸着白以倩有些黑黝的小脸蛋,这姑娘家的晒黑了,可不好。
虽然女儿说不在意,可有那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的。
就比如他家那个死鬼,想当初刚来这里时,各种不适应,两人为此经常争吵。
再加上,还有小晨要抚养,两人从以前的无忧无虑,变成了现在的老头子,和老婆子。
岁月就像一把杀猪刀,抹去了曾经的年轻,把它留在心底,映在脸上的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想起那出远门的老头子,刘大娘心里暖暖的,她希望自己的儿女也能有个幸福的家。
只有两人一起经历了风霜雨雪,经历坎坷才会知道原来幸福来之不易,确很简单。
“娘,你该不会再想爹爹吧!你放心,爹都是个满脸络腮胡的人,出去了也没有那个女子会看上他的。
有娘你在,就算人家姑娘真的有心跟着爹爹进家门,爹也不敢带回来啊!”
刘小晨不怕死的那着自己娘亲开玩笑,可是这次他忘记了自己的爹爹不在身边。
以前一家三口这样随意说玩笑话是,他阿爹就会上前哄孩子似的,把娘给哄高兴了,自己就少受罪了。
“呦呵,原来你胆子不小嘛!娘,你看这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要不我给他抓抓。”
刘大娘本来打算要自己动手,这次有了女儿,看这小子还敢不敢乱说。她特意交代给闺女,用不着手下留情。
刘小晨一听,把腿就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一溜烟,就不见了,那速度似乎像练个轻功。
白以倩看着消失的背影,心里纳闷了:这小子速度好快,她在现代的速度可以说数一数二的。
而这小子为何还比她快,莫非这就是轻功。白以倩望向刘大娘,发现她于刘小晨会轻功的事情并不意外。
莫非……刘大娘早就知道了。又或者说,她根本就是知情者。
有意思,看来爹娘是有故事的人。等那天他们愿意和她分享他们之间的故事,她绝对是个好的聆听者。
刘大娘见自己儿子跑远了,没多说什么?只是让白以倩在家里休息,她到地里除草随便回来时拿着猪草回来。
想到村里流传出来的流言蜚语,白以倩也不好刘大娘一起下地帮忙。
等刘小晨娶了媳妇,事情过了,也就好了。
刘小晨逃跑出来之后,就去找自己的好朋友吴阿贵了。想到自己成亲时需要人手,他就到阿贵家,想请阿贵家人到时候可以帮忙。
阿贵家在东边,离刘小晨家有三里的路程。
当他来到吴阿贵家的时候,吴阿贵家里没有人。也对,这大白天的,谁会在家里休息啊,呃!当然还有他阿姐。
阿姐是用来宠的,可不是用来做牛做马的。
刘小晨来到阿贵家地里,他家人正忙着翻地。这不要到雨季,早些把玉米种下去,等雨来了,土地湿润了。
玉米根向下长的好了,玉米也就更能长的好。只不过由于种子匮乏,再加上生产力不高,这些连上交都不够。
“吴大叔,吴大娘,阿贵。刚才到家里找你,看你不在家里。就想着你会不会来地里,这不,果然在地理啊!”
刘小晨直接轻松的从地边跳到地里,接过吴大娘的锄头,帮着吴阿贵家做起农活。
“你怎么来了,听村里人说,你和一位姑娘上街了。买了什么啊!”吴阿贵,边挖地,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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