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群凶恶残忍的野兽冲入的营地内,死亡与杀戮一下子成为了这里的主旋律。
防线已经崩溃,只有少量零零散散的人躲在房子里抵抗,脆弱的帐篷被那些兽类轻松撕碎,躲在里面的人像是牧场里的牛羊,任由那些凶恶的野兽宰割。
不,至少那些牛羊还能跑。
而那些手无寸铁的研究人员只能挤在一起尖叫哀嚎着等待死亡的降临。
安德烈算是幸运的,他所在的拼装小屋还算坚固,而那些兽类似乎并不聪明,只有单纯的兽性,面对被钢化玻璃挡住的安德烈根本无从下手。
第一只发现他的一头就撞到了玻璃上,牙都撞掉了几颗才哀鸣着后退了。
“你能不能先放了我?”
负责看守他的警卫已经赶去出去增援,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估计是回不来了。
而面前正有着两只野兽徘徊,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粘稠的口水混杂着血液滴在地上,看起来令人作呕。
总这么待着可不行,所以他试图让留下来的医生放了自己。
“可是.....”
那医生犹犹豫豫的,不过那两只猛兽很快帮他做了决定。
它们咆哮着侧身轮番撞击玻璃,虽然玻璃本身坚固得可以硬抗子弹,但是和建筑的连接处却只是很简单的固定上去,面对它们的轮番撞击已经摇摇欲坠了。
相比起两张对自己垂涎欲滴的大嘴,释放一个囚犯真不算什么了。
“嗯,开门。”
得到解放的安德烈伸了个懒腰,拆下固定在机械臂上那带锯齿的钻头,不知道这东西有啥用,反正能当武器就行了。
“你疯了吗!你要发疯不要连累我!”
医生当时就后悔了,觉得不该放开这个神经病,发疯不说,还要连累自己。
安德烈一把推开他,直接走过去按下了开门键。
被撞得有些松动的门缓缓开启,两只野兽发出阵阵兴奋地嘶吼,默契的一前一后摆出扑击姿势,随时准备冲进去大快朵颐。
安德烈的手一直放在开关键上,等待着一个时机。
门还没有完全开启,贪婪的恶兽却已经无法忍耐了,它把脑袋挤进门里,咆哮中喷溅出的唾沫几乎溅到安德烈的脸上。
他摁下了开关,门开始关闭,那愚蠢的兽类却不自知,它只是继续尝试挤进来,
只是可供它行动的空间越来越少,再加上安德烈走了上去,继续吸引它们的注意力。
结果有只倒霉蛋就像汉堡肉饼一样被卡在了门缝里。
安德烈走了上去,打算用钻头给它的脑袋做些“整容”
这整容有些血腥,反正整容的对象叫得是挺惨的,被卡在门外的身躯从剧烈挣扎到颤抖再到僵硬不动不过几十秒,可以看出安德烈的手法相当“娴熟”
安德烈用衣袖擦了擦手中占满腥臭兽血的水晶,一脸兴奋的想着这东西能卖多少钱。
还在外面的另一只看着他的“整容”过程,吓得发出类似幼猫的叫声,一溜烟的跑掉了。
蹲在墙角的医生吓得发颤,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被少爷折磨成变态了。
可少爷好像也没有折磨他啊?难不成本来就是疯子加变态的混合体?
那更不能惹了,他马上转过头,努力的挤进角落里当空气。
外面的枪声已经平息了,连岗哨炮都不再开火,估计是打光了弹药。
“怎么就跑了?我还想再拿一枚呢。”
安德烈一脸可惜的看着手中的水晶,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有要吃下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