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在高音里还加上了一丝哭腔,配合着激烈的电吉他和节奏感十足的鼓点,一声一声地仿佛敲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
雨夜的码头上,一个未老先衰的男人,脸上有着没有刮干净的胡茬,带着一脸的风霜,眼里既有迷茫,又有一丝的念想,他看着海里的月亮的倒影,是那么大那么亮,映得他独自的身影越发的凄凉。
他心中一声声的念和盼,并不单是给青梅妹妹的,还有给少年时自己单纯美好的时光,还有给回不去的家乡,许久未见的父母兄弟……
最后一个音停下后,整个录影棚里悄无声息,静得仿佛没有人敢喘气,害怕破坏了回荡在胸膛的那种惆怅寂寥的感觉。
率先打破沉静的是乔心宁本人,她又是满脸的不好意思,连耳朵根都红了:“对不起……中间有一部分还是没太记住旋律,自己发挥了一下……”
她的话音未落,录影棚里突然响起掌声,是从观众席传来的,乔心宁的粉丝一边留着泪一边疯狂鼓掌。
天哪太棒了!太感动了!!不愧是她们的主唱呜呜呜!上次没买到演唱会的票的遗憾都是为了这一刻吗!!!
她的鼓掌带动了身边的人,听到呆滞的群众也纷纷鼓起了掌,四个评委更是忍不住了,掌声停不下来,传到选手这边,之前对乔心宁还半信半疑颇有微词的选手们也是心服口服地跟着鼓掌了。
不愧是已经出道的乐队主唱,不说别的,这个感染力真的太强了!
乔安轻笑一声,也跟着轻轻鼓掌,脸上都是骄傲。
乔心宁一开始被掌声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习惯了,她毕竟也是开过巡演的人,这样的掌声不知道接受了多少次,她向着观众席挥了挥手,走到乔安这边把电吉他交给了工作人员。
“应选手……”她看向应彩洁,“我教完了。”
应彩洁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咬着唇,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乔安冷眼看着她离开,跟导演嘱咐了几句,教也教过了,表现也表现完了,录制该继续了!
接下来上台的选手们,对乔心宁的态度就端正了很多,对她给的分,也十分的信服。
乔安看看没问题了,转身离开了录影棚。
她先是给赞助商发了消息,然后悠悠哉去了办公室,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没过一会儿,电话就响了起来。
“嗨,应老板。”
“乔,乔董,您发给我的照片是……?”
“看到了?不是我说,应老板,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平时都放心尖上疼的,连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一下,怎么就让你的人给打了呢?”
“这、这应该是误会……”
“是不是误会,你就回去好
好问问吧,只是尊夫人这尊大佛,我们这里是要不起了,今天打我的妹妹,明天是不是就要打我了?”
“不、不能,怎么会呢,呵呵……”应老板掐死应彩洁的心都有了。
好好的富太太不做,非要闹着上娱乐圈追寻梦想。
你说你要追寻就好好的追吧,干什么打人家董事长的妹妹呢!
把应彩洁弄进选手里,他欠乔安多大一个人情!!就算之前他也帮乔安办过不少事,但一来一去,还是他欠着乔安的,再加上现在……打人家妹妹!!
应彩洁回到家后是怎样惊天动地的闹腾,暂且按下不表。
总之这边的录影在之后是平安无事的录完了。
乔运也是这一天录的,录影一结束,立刻就去找了乔心宁:“宁宁,你太厉害了!”
乔心宁正在和郑行川说话,听到他夸自己,不太好意思了:“没有啦……我也是经过培训的,等你也接受过训练后,也会很厉害的!”
乔运的水平综合来说的确不错,当然成功晋级了。
“借你吉言~不对,我是给你看这个的!”
他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给乔心宁看。
乔心宁和郑行川一起靠过去看:“咦?”
已经被转发了几万的微博上发的视频,正是她唱的那首歌的偷录。
乔运说:“应该是偷偷录的,然后发上了微博。”
乔心宁皱眉:“不行的吧,录节目的过程是不能泄露的啊!我得告诉姐姐去!”
还在兴奋的乔运说:“但是转发好多啊,你红了!”
乔心宁不解:“我本来就挺红的。”
以她的热度,这几万条的转发根本不够看,应该是她的粉丝还没有进场。
乔运噎了一下。
也对,人家毕竟是当红女团的主唱,只是这一次,她可是在路人中爆了啊!
乔心宁是想找乔安,不过也很晚了,在继续留在这里谈话也很累了,干脆邀请了乔运一起回了家。
等她和乔运有说有笑地做完晚饭后,乔安也刚好回家了。
乔安看到乔运,温和的笑了笑:“乔运啊,今天谢谢你维护宁宁了。”
乔运抓抓头:“哪里的话,宁宁也算是我的妹妹啊。”
这倒是,乔运要是说起来,和她们也是远亲呢。
她们一边吃着晚饭一边闲聊着,乔心宁忍不住问:“乔运哥,咱们两家到底是怎么个亲戚?”
乔运想了想,说:“我的爷爷的爷爷和你们爷爷的爷爷是表兄弟,好像是这样的。”
什么爷爷爷爷的……
乔心宁听得迷迷糊糊,光听到一堆爷字了:“怎么比江江姐家还复杂?”
乔江江爷爷的爸爸和她们爷爷的爸爸是亲兄弟。
那乔运哥的爷爷的爸爸就是……呃……乔心宁
发现自己完全算不明白!
乔安说:“别算了,总之就是亲戚。”
虽然真的很远很远。
乔运笑着说:“亲戚关系是远了点,但是我爷爷说,以前我们两家的关系还挺好的呢!”
按照他爷爷的话说,不止是挺好的,可以说是非常的亲密!
乔家家大业大,分散在全国各地,还有出了国的,不常往来的很多。
但是乔安家和乔运家,在他们爷爷的那一代,同在本市,住的也不远,既是亲戚,又是邻居,来往的就很是密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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