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顾蓠霜,对于这一代传一代的做法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只不过脑子里面模模糊糊的就把这件事情解释得更加通俗的问道:“所以按照你的话来说,你们的大祭司就是你们的头领了呗?”
眼见着正常的思维总算是上线了一次,墨弦捣蒜一般的点点头说:“对,毕竟我们族内所有的事情都要听大祭司的,且同时要是谁对大祭司不敬的话,那就是对祖先的不敬,可是会被逐出大鲛湾的!”
说完他就做出了一副诚心诚意的模样,那入迷太深的样子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升天了似的。
刹那看得顾蓠霜无语的就从脑袋上垂下来几条黑线:呵呵哒,这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紧接着,又听到了一些自己不懂的部分,慕乐菱悄悄摸摸的抬起了脑袋就要小心翼翼的问:“那我能不能顺便问一句,你们大祭司在挑选新一任的人选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挑的呀?你看你之前口中的那一个云大哥看起来就挺不错的怎么就没有被选上?还有你怎么也没有被选上呢?”
她压低着声线,眼睛里面带着全部都是对面前人的狐疑。
且那一副天真单纯的模样令墨弦看了都没有办法觉得面前的人是不是在嘲讽他?!
是以,墨弦在不知不觉间也放轻了语调,且同时还非常陶醉地用自己的双手抚上了自己的大脸盘子:“这个并不是看厉不厉害的原因,而是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机缘,谁让我的机缘可能都长在了脸上,所以自然而然的对于大祭司这件事情就和我无缘了吧?”
见状,顾蓠霜恶心的都要吐了立马就移开了目光呸了一口水:“呵呵哒,这么无耻的话都能够从嘴巴里面讲出来,你这个脸皮的厚度看来早就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啊!”
俗话都说树要活张皮,人要活张脸,但是在看看面前的人,恐怕的就连外面一棵普普通通的树都比不上。
听到了这里大祭司的来历都已经知道了个清清楚楚,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一种延续。
只不过一直一言不发的苏黎夜俨然脑子里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突然的问了一句:“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问你你们族里到底有多少人?或者说你们族生活的地方都在哪里?”
闻言,慕乐菱顶着满脑袋问号的说:“小哥哥你这是什么问题,他们自己族里的人在大街上不都是吗?”
一边,顾蓠霜也用一种关心的眼神看着妖孽男,仿佛是对一个明明年纪轻轻但却得了更年期的人的关怀:“难道是饿得头眼昏花,连带的嘴巴里面讲出来的话也有点口齿不清了?”
眼见着另外两个什么都不知道人的话语,苏黎夜摇了摇头就把自己所知道的给解释说:“并不是这样的,你们别看着平时大鲛湾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来自外面的人。”
“至于他们大鲛湾自己的人应该是显少的部分,且生活的地方应该也有自己独特的一个空间!”
一边说着一边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墨弦,义正言辞的话语俨然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意味。
刹那,在两个人的身后仿佛都绽放起了熊熊的烈火,硝烟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顿时气氛就变得紧张了起来,仿佛只要摩擦出那么一点点的小火花就会砰然的炸开!
见状,感受着两个人僵持的对峙,顾蓠霜突然间有点冷冷的就缩了缩脖子,用双手摸着手臂:“我丢!为毛你这句话讲出来听着我有点毛骨悚然的意味?”
一端,适合宜的慕乐菱也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脑袋试探性询问:“为什么他们要自己搞一个别的地方生活着,难道是要把我们这些外面来这的人一网打尽?”
苏黎夜摇了摇头摊开手:“其实这件事情也是我上次来的时候的就一直是心里面的疑惑,只不过上一次的时间实在是太匆忙了,所以就并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些。”
眼见着这件事情的端倪如此明显,其他三个人若有若无的就把目光全部都放在了墨弦一个人的身上!
俨然像极了一个审问罪犯一样的场面,墨弦被死死盯得连吃在自己嘴巴里面的东西都有点难下咽了。
于是乎气氛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左右,最后他还是率先妥协的败下了阵来!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大大方方的告诉你们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见人的东西!”墨弦心下一横,重重的点下头就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做下决定。
紧接着他就老老实实的把底细交代了个一清二楚:“就是在最东边的那一片房子就是我们大鲛湾人从小成长生活起来的地方,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每一个人的底细。”
“至于到底为什么我们要这个样子住着那我就实在是不清楚了,毕竟从古到今都是这个样子住的,所以渐渐的就把这个象征给延续了下来。”
说完,他无言地沉默了下来一脸真诚的就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乖巧的模样,简直就像极了一只极其听话的小兔子一般。
不外乎一段简短的解释就这么结束了,面前的三个人眼见着他半天都没有开口,情不自禁的也是从脑袋上垂下几条黑线无语着!
“我丢!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都要怀疑起你到底是不是这里的人了?”顾蓠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神里面带着的嫌弃可不是一般的明显。
细数面前几个问答的不知道,天晓得如果再给墨弦一些思考的时间,他是不是就连自己的名字也都要忘了?!
这厢,知道自己被鄙夷了一把,墨弦只能够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废话,我只是一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人而已,那些比较保密的事情当然只有大祭司和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才知道了。”
不外乎对于这里的事情几乎都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从古时候就流传下来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样的去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