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堑,圆圆的就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但是他还不敢确认,于是他也加快了脚步,想走进看看是不是吴童童。
果然是他,陆天堑,稍微再走近一点就已经很确定了,就是他。
而与此同时,好像跟心有灵犀一样,吴童童,突然间也抬起了头,跟陆天堑对视了。
不知怎的,两人对视之后都不由得红了脸。
安向在一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感觉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安向于是就尽量的站远一点,给这两个年轻人一些交流的空间。
“陆天堑,你来这干嘛呢?”吴童童到时最先开了话,感觉他比刚参加选美大赛的时候要开朗活泼了许多。
陆天堑挠挠头,他肯定不会把自己出来的真正目的给说出来,于是就只好说:“我跟我的师傅出来逛街,散步……那你在这干嘛呢?”
陆天堑看见他手里拿着画板,好像在画画,只不过吴童童拿手挡住了,画板不让他看。
陆天堑虽然很是好奇,但他也不能没有礼貌的,在没经过对方允许的情况下,就去偷看人家画的画。
吴童童也没想好要不要把自己的画给他看,所以暂时还是等着画板,“我在这里画画。”
陆天堑看相吴童童正对的前方,是一篇只有绿色荷叶的荷花池,那天晚上教累的荷花,看来都是被百姓们给摘走了。
“荷花都没了,你在画什么呢?”陆天堑有点理解不了,他好奇地问吴童童。
吴童童支支吾吾的瞎说的一些话,“虽然花痴没有了,但是那天晚上荷花池盛盛了,还在玩脑海中挥之不去,所以就想借着仅存的这个记忆来画荷花池,把这份美好保留下来……”
吴童童所说的其实也是事实,只不过他忽略了自己所说的美好,其实其中也包括陆天堑。他也想借着这次把陆天堑牛在这美好的画中。
陆天堑听了他的解释之后,点了点头,但是还是好奇,于是他又开口问道:“我想看看你心中的荷花池是什么样子的?能让我看看你的画吗?”
吴童童明显紧张了起来,面露难色,“这……可是这幅画我还没画好呢……”吴童童不想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心事绽露出来,毕竟他还不知道陆天堑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那我能看看你以前画的画吗?”陆天堑看见他身边放着的画箱,里面好像存了很多画。
吴童童稍微想了一想,觉得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画作,于是点点头,同意他看画箱里面的画。
陆天堑于是欣喜的打开画像,其实她也抱着,说不定能从里面看见自己的希望,来看这些画。
不过这里面大多都是她的日常,他家的院子,她的书法,她每天走过的街道,每天看到的景色,还有一些遇见的人。
陆天堑注意到吴童童的确化了婚宴当天,但是他只画了不仅根本都没有画清楚每一个人的长相。
陆天堑不由得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吴童童会把自己记录下来的。
其实,陆天堑却不知道,吴童童其实自从跟他分别之后,每天都在屋里偷偷的练习他的画像,但是没有一幅是满意的,是全都藏在书柜里,根本都没有拿出来。
安向也跟着一块看画箱里的画,他往下翻着翻着,突然间翻到了一幅选美比赛时期的画。
安向差点就没忍住,眼泪滚滚而下。
陆天堑察觉到安向了异样,于是也赶忙凑过去看看那画。
华山画的是选美比赛的后台,即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但是他们对那场比赛的经过还是历历在目。
站在最北边了,是衣着华丽笑容灿烂的林诺然,依次往南排开,分别是安向,安薄枝,孔楠安,陈屿泽,韩婳和陆天堑。
安向猜测这幅画画的可能是林诺然第一次获得第一的那场比赛。毕竟从画上的人数来看,除了去找梅香的卫阶,其他人都在,而且当时大家的关系都很好,每个人都在真切的给林诺然送上祝福。
整幅画看上去异常温暖和谐,安向他们最后又不由得想起过去,种种经历和这些孩子们一起生活,一起成长的经历。
陆天堑看着看着眼泪也要落下来了,这是他渴望的友情和宫外生活,但是他最终还是回到了宫里。这幅画就好像是把他们最珍贵,最完美的回忆都保存了下来。
吴童童这他俩神色都那么激动,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安向看见了吴童童正在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于是,安向向他解释:“这群孩子们里面有些人走着走散了散,已经有好多跟我们断绝联系了,但是当我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我感觉我们又回到了过去,特别和谐,特别幸福的时刻……”
吴童童你听这番话也不由得开始,有些同情他们。
“不过你们真的喜欢这幅画,就请拿走吧!”吴童童看在这两人都这么喜欢这幅画的份上,提出了可以把画送给他们。
陆天堑觉得安向比自己更需要这幅画,他辛辛苦苦栽培的徒弟们,一夜之间,各自等走,他应该更为伤心。
“师父,我公里的房间放不下,这幅画还是给你拿着吧!”陆天堑把话推到安向那边。
安向紧紧的拿着这幅画,好像自己又拥有了当初那个最顶峰的楚楼。
“不过这幅画上少了一个人……”安向不想扔下任何一个徒弟,不管。于是他希望吴童童能够把卫阶你画在这幅画上。
陆天堑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俺想说的是少哪一个人,他又在仔细的看了一遍华,发现是他的好兄弟卫阶当时没在现场。
陆天堑也认为这个除楼少,任何一个人都不是真正的楚楼,于是他也请求吴童童希望他能够把卫阶也加到画上。
但是吴童童根本没有见过卫阶,他想加也没法加。
安向突然间想到了那次的婚礼吴童童也应该是去了。
“前天举行的那场婚礼,新郎官就是我们的那个徒弟,你只要把它画下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