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了!”说完凌风就准备往屋子里冲。
“你干嘛?”凌宇一把抓住凌风的胳膊说。
凌风看了看凌宇抓住自己的手,又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凌宇:“当然是进去找洛姑娘啊,还能干嘛?”
凌宇那张面瘫的脸没有一丝情绪,说道:“那可是洛姑娘的闺房,你就往里面闯?”
凌风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也是哈,要我真闯了,回去还要被殿下罚到炼狱深渊去!”
说着他还打了个寒颤,炼狱深渊在他心里可是犹如噩梦一般的存在啊!
凌宇继续说:“而且,说不定,洛姑娘根本没在里面!”
这句话就像炸弹一样炸在了凌宇和冬洛的耳朵里。
他们两人异口同声的说:“怎么可能?!”
听见对方和自己说了一样的话,他们又同时看向对方,冬洛看到凌风之后“哼”的一声就又背过了身子,而凌风看着冬洛,嘴角悄咪咪的拉开了一抹弧度:真是个小辣椒啊!
冬洛看向凌宇:“那个……刚刚你说我家小姐不在房内?”
凌宇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接着,冬洛一脸质疑的说:“为什么这么说?”
想了想又说道:“我可是一直呆在院里的,小姐不在屋里我怎么会不知道!”
“要是洛姑娘真在屋内,我们在院里声音这么大她不可能不知道!”
“可能小姐只是不想见你们!”冬洛心中已经动摇了,但是还是嘴硬的说。
“你要是不信的话,去看看!”凌宇无所谓的说。
冬洛质疑的看着凌宇的眼睛看了几秒后:“看就看,我还怕你不成?!”
接着,就噔噔噔的朝屋前跑去,拿起手来敲了敲门:“小姐?在吗?”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声响,旁边凌风也走了过来,戏讥的看着她:“怎么样?你家小姐在里面吗?”
冬洛瞪了凌风一眼:“我家小姐只是在睡觉而已!”
凌风扶额,退到凌宇旁边,小声说:“这个丫头这么倔强,不然我们把她打昏吧!”
冬洛扭头看着凌风的嘴唇快要贴在凌宇的脸上了,一阵嫌弃:“你们要是想要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话,麻烦请出门左拐好吗?不要在这里污了我的眼!”
凌宇听见冬洛的话后,静悄悄的往旁边移了两步,好像在说:我和他没关系,我不认识他!
凌风听见冬洛的话之后就知道自己又被误会了,他欲哭无穷的看着冬洛道:“我和凌宇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弟好吗?”
冬洛一副我都懂的样子说:“放心,你们的事儿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凌风看着冬洛的表情又听了冬洛的话,简直想吐血,扭头看向凌宇,突然发现凌宇离自己好远,愕然的说:“凌宇,你跑那么远干嘛?”
凌宇没有回答凌风,凌风又焦急的说:“凌宇,你赶紧解释一下啊!我俩真的是单纯不能再单纯的兄弟关系!”
凌宇说:“有什么好解释的!”
冬洛听了,点了点头,看向凌风:“你看,他都承认了!”
凌宇又说:“解释了她也不会信,况且,我们只是来找洛姑娘的,所以,她怎样认为都不重要!”
凌风听了他的说,腹诽道:不重要那你跑那么远干嘛?真的是……让人生气!
冬洛听见凌宇的话,双手掐腰说:“我家小姐不想见你们,你们可以走了!”
凌风下意识的看向凌宇:“现在怎么办?”
“等!”凌宇道。
他朗声说道:“既然洛姑娘不想见我们,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到洛姑娘愿意见我们为止!”
“你们……”冬洛指着凌宇,说:“我都说了我家小姐不愿意见你们,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两人默契的没有吭声,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院子里,好像在站军姿似的。
“你们……”冬洛急了,说道:“真是服了你们了!”
说完,她就坐到院里的石桌前,有些赌气的说道:“我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两人还是没有搭理她,静静的站在那像根木桩子似的。
冬洛看着两人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站姿,腹诽道:“还说你俩不是短袖,连站的姿势都这么一样!”
要是凌风能听到冬洛的心里话,一定会被气的一跳三尺高,然后想把冬洛抓起来狠揍一顿,虽然他一般情况下是不打女人的。
接着,冬洛就进入了修炼状态:“她要好好修炼,好好修炼才能保护好小姐!”
要是有人问冬洛为什么要保护苏雨洛,她一定会这样回答:“因为是小姐把我从苦难中拯救了出来,自从跟了小姐之后,我就没有受过一点苦,流过一滴泪,所以我有什么理由不守护好对我这么好的主子呢?”
凌风看着冬洛进入了修炼状态,又不老实了,向旁边的凌宇移了两步,碰了碰他。
凌宇这才扭头看凌风,凌风这次学聪明了,他只张嘴不发声的说:“你明知道洛姑娘不在这里,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等啊!”
凌风看懂以后,也像凌风一样说,但是他只说了四个字:“守株待兔!”接着便又把头扭回去了。
凌风看懂了之后,虽然明白了凌宇的意思,但还是腹诽的说:“要是洛姑娘算到我们在这之后,今天不回来了怎么办?”
但是他最后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
另一边,苏雨洛光是喝茶就喝饱了,然后她看见凌宇和凌风还没有找到自己,不由得腹诽了一句:“真是两个笨蛋,我喝茶都喝饱了,竟然还没找来!”
然后想到:“反正战王府现在也进不去!还是等晚上再去看看吧!”
要是问为什么她不翻墙,她会这样说:“我也想啊,但是战王府守卫森严,更有各种阵法,再加上外面还有一群围观的百姓,就算她身形极快,也躲不过阵法啊!她还是不冒这个险为上计,还是等着那两人还找自己吧!”
想着她就悠哉悠哉的朝苏府的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