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是何人!”一名晋国士兵大喝一声道。
“陛下怕魏王曹操奇袭乌巢,特意派我们前来把守!”被拦下的一伙身穿晋国铠甲的队伍,为首一人站出来答道。
“可有旨意?”晋国士兵追问道。
“某是奉司空许攸之命,有书信一封!”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了上去。
晋国士兵看完书信之后,质问道“这书信上没有的晋国官印,你们不能通过!”
那人心中大吃一惊,但强颜厉声,喝道“某看你是故意刁难,是看某比较好欺负嘛!”
“将军息怒,他是刚加入我们晋国的士兵,比较不懂事,还请将军见谅!”晋国士兵身旁一人见二人火药味十足,即将打起来,连忙开口和解道。
“哼!那么某到底是能通行,还是不能?”那人冷哼一声说道。
“通行,当然可以通行!”另一名晋国士兵急忙回答道。
“下次眼睛给某放亮点,我们走!”那人临走之时,还不忘朝着那名晋国士兵冷哼一声。
“你!”
另一名晋国士兵连忙拉住同伴,朝着那人讪笑说道“将军你们慢走!”
“王哥,你刚才为何要拦下某,如果不是你拦着某,某一定上去给他来了几拳!”晋国士兵十分气愤说道。
“唉!你就是脾气太大,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军职,就敢开口顶撞!”王哥叹了一口气,说教道。
“某是按照将军吩咐,严加盘查过往人员,何错之有!”晋国士兵依旧不服气道。
“说你还任性,算了,往后你会渐渐明白!”王哥本还想些什么,但仔想对方未必听的下次,就给他来了一句过来人的经验话。
除了那名严格盘查的晋国士兵外,那伙负责增派乌巢的队伍,接下来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其他晋国的士兵怀疑有诈,放任他们通行。
“文则,我们还需多久,才能赶到乌巢?”
“应该还有不足两里地!”于禁回答说道。
这伙负责增派乌巢的队伍,其实是魏王曹操派出准备火烧乌巢粮食的军队,而方才寻问于禁之人,乃是魏王曹操的贴身护卫,许褚。
许褚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闻到即将到来的血腥味,狞笑一声道“众将士们,准备杀敌,今日我们就杀个痛快!”
“诺!”
......
乌巢。
淳于琼做为晋军负责掌管粮草的主帅,一开始还能尽职尽责,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有些无所事事。
为了足够充实自己,淳于琼选择饮酒作乐,反正若有事情,他可以交由麾下的人去受理。
今夜,淳于琼依旧跟往常一样,设下酒席,并且缴请麾下吕威璜以及韩莒子作陪。
洒过三巡之后,吕威璜打了一个个的酒嗝,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说道“将军,这时侯已经不早了,某就去撤了!”
“吕,吕将军,反正我们整日无所事事,接着继续喝啊!”淳于琼闻言随即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卷着大舌头说道。
“杀!”
“不好,魏国的人杀来了,快去汇报将军!”
“魏国左将军许褚在此,谁敢与某一战!”
就在此时,一阵厮杀声从军帐之外传来,而后一名晋国士兵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汇报道“将军,大事不好了,一伙身穿我们晋国铠甲的魏军偷袭而来,如今他们已经攻破我军辕门!”
“什么!”淳于琼闻言立即惊呼一声,随着一身冷汗冒出,酒意顿时解了大半。
“那些该死的盘查的人员,既然放任魏国的人来到乌巢!”淳于琼怒喝一声,此时他心知现在不是问罪的时侯,当务之急是击退来犯的魏军,确保存放在乌巢的晋军粮草不受魏军烧毁。
淳于琼立即接着大声下令道“快,点燃狼烟,寻求支援,另外传令全军,奋勇退敌,一定要保护好我军的粮草!”
“诺!”
在那份勾结晋国的将领名单当中,其中就有于禁的姓名,但当魏王曹操当众烧毁名单时,于禁心中深感愧疚,他主动请缨参加此次任务,就是想向魏王曹操证明自己的忠心。
“杀!”于禁一声冷喝,身躯直接扑入晋国士兵群中,战刀以其狂野的势头,轰然袭向周围的晋国士兵。
噗噗噗!
一道道血水喷洒而出,为整个战场增添一股煞气。
“魏国休得猖狂,让某吕威璜(韩莒子)来会会你!”二名晋国将领齐声大喝一声,联手杀向于禁。
锵!刺耳的金属交撞声炸响,两名晋国将领还处于醉酒状态,重心十分不稳,当凶猛的冲劲陡然来袭,两人的身体如同遭受飓风袭击,狼狈倒飞出去。
“既然你们想找死,某就成全你们!”于禁双眸死死对着二名对手,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冰冷的语气当中,攻势极其猛烈。
呼!
劲风呼啸之间,于禁侧身闪避开晋将吕威璜的进攻,而后腰身部位猛然发力,以怪异的姿势,以刁钻的角度,直取韩莒子的脑袋。
韩莒子脸色渐变,伴随着一道血线迸出,而后踉跄后退几步,或许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败的这么快,因此神情有些失神。
“想什么了!与某交战,还敢分心,你是活腻了!”于禁如同一只野兽般的嘶吼着,甩动着战刀强势临近,一刀直取韩莒子的喉咙。
“韩将军,快闪开!”吕威璜大喝一声,同时战刀划出凌厉的刀芒,希望以此吓退于禁。
“死!”于禁神情一狠,不顾吕威璜战刀袭来的凶险,下定绝心要一刀了解韩莒子。
如今他们选择夜袭晋国粮草,讲究的就是速战速绝,以伤换命,无疑在于禁一个结果对手的最好选择。
噗!噗!
面对于禁含怒一击,韩莒子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直接吓傻呆立不动,而后于禁的战刀轰击在他的脖颈处,清晰的骨裂声伴随着一颗人头落地之声。
“啊!”于禁虽然一刀了解韩莒子,但他自己也身中吕威璜的一刀,后背被撕裂开一条血条大口,伤口的疼痛加重他心中的煞意,他旋转身躯,战刀裹挟着他无与伦比的杀意,含怒出击。
锵!战刀与战刀之间激烈对撞,而后于禁不依不饶,身躯急速向前,对着吕威璜发起猛烈的攻势。
同伴的身亡让吕威璜心生退意,而于禁显然不会如他心意,没有丝毫战意的吕威璜,换来的只是被于禁十回合过后的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