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凌沫沫有所反应,电话被挂断了。
enson那段说的一点也不连贯,就跟让人组词造句一样,一顿一顿的。
凌沫沫默默地放下手机,把他那句话完整的翻译下来:我是enson,还是皇宫顶层这个老地方,十点见。
时间紧迫,由不得她墨迹。
凌沫沫快速的扒完饭,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匆匆下楼,一边叫车一边往小区门外跑。
和上次一样,凌沫沫到的时候,enson已经在里面了,屋内依旧没有亮灯,厚重的窗帘紧紧地拉着,一点光没透进来。
屋内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凌沫沫尝试着往前挪了两步,想要问问他,有关神话新曲pk赛,是不是他为了她下的这个决定。
只是她连话都还没说出口,人就被他拽到怀里堵住了唇。
房间里很安静,他和她谁也没有说话,他专注的吻着她,做着该做的事。
突然,凌沫沫的手机传来一阵声调,有着一道亮光闪过,是短信,凌沫沫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enson反应很迅速的抬手,捂住了她的双眼。
紧接着她听到了咚的一声响,是她的手机被enson丢下了床。
等enson把手从她眼前拿开,屋内又是之前的那种浓到化不开的黑。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是谁发来的短信,整个人便被enson带入了一个陌生的感官世界里。
夜很深。
enson躺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女孩浅淡绵延的呼吸,沉默了许久,才轻手轻脚的起身穿衣。
他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摸到了她的手机,触碰了下屏幕,看到上面的一则简讯。
明天中午十二半点学校对面的雕刻时光咖啡厅见——陆念歌。
又是那个男人。
enson盯着屏幕看了一阵,把手机又丢回地毯上,在一片黑暗中,盯着床上熟睡的女孩看了一会儿,伸手掀开被子,摸找到她的脚腕,把她拽到跟前,俯身压了下去……
凌沫沫醒来的时候,enson已经埋进她的身体里了。
她还没完全从梦里清醒过来,整个人有点懵,直到她感觉到他越来越激烈,她才模模糊糊的反应过来,比起睡前他那些动作,他这会儿更像是在……发泄?
enson这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居然这么粗鲁直接?
那他以后会不会和她次数多了,玩什么更过分的事?
凌沫沫脑子里不知怎么晃过各种小皮鞭小黑屋之类的场面……
她缩了缩脖子,有点慌。
昨晚怎么结束的,enson什么时候走的,凌沫沫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只知道等自己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钟了。
酒店房间里空荡荡的,昨晚上被他扯落一地的衣服,被叠放整齐的放在床头,门口工工整整的摆放着她的鞋子。
凌沫沫一阵茫然,她努力的在屋内寻找了一圈,没找不到enson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甚至连昨夜他们在一起缠绵过的痕迹都看不到。
若不是她去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浑身布满了各种深浅不一的痕迹,她都以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脑补出来的一场狗血霸总小说剧情。
洗完澡出来,凌沫沫大脑清醒了很多,也很快的意识到今天下午三点钟,在se公司里,有神话新曲的pk大赛。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从地上捡起手机。
看时间的时候,她顺势看到了一条短信。
明天中午十二半点学校对面的雕刻时光咖啡厅见——陆念歌。
陆念歌、雕刻时光、学校门口、见面。
随着这些词充斥进她的眼底,她眼神有些呆滞。
陆念歌约她见面……
时隔半年,他居然约她见面了……
凌沫沫的手,突然间就攥紧手机,攥的异常用力,手机棱角分明,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眼眶有些胀痛,泛着点酸和涩。
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不见她,一声不吭的便和她断绝了所有的联系,不闻不问。
他不知道,她等这句话……到底等了多久……
她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她就是想弄明白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哪怕他就算是不喜欢她了,或者他真的移情别恋了简晨曦,她都可以接受,但他得跟她说清楚,不能这么一点交代都不给她。
凌沫沫侧过头,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就像是她此时的心情,错杂交乱。
很久,她漆黑的瞳仁才微微的转了转,然后僵硬的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三十五分。
她有些恍惚的穿好衣服和鞋子,下了楼,拦了辆出租车,她先是对着司机说了声se公司,随后又改口成怀江音乐学院。
三点才开始比赛的。
十二点见面。
学校和se公司离的不算太远,时间绰绰有余。
…
天色阴沉,今日有雨。
是大雨。
李情深昨夜从皇宫出来,并未回景区的别墅,而是在车里呆了大半夜。
他一晚上几乎都没合眼。
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多,他终于看到了她从皇宫里走了出来。
见她上了出租车,他这才发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按照路线来看,是去se公司,他心头像是卸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暗松了口气,凝成冰一样的表情微微有些舒展。
然而,在下一个红绿灯路口,前面的出租车突然掉头。
跟了一段路,李情深分辨出这是去学校的路。
他的视线,瞬间冰冷,车内的气压,低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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