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文曜沉默,顾小满大着胆子,手指颤抖地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柔软的指尖不时碰到胸口,傅文曜眸光陡然沉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嘴角微微勾起,带起一抹笑意,转瞬即逝。
看来小东西是真喜欢那戒指,他只是轻轻吓一吓,竟然这么主动。
察觉到傅文曜的目光落在手上的戒指上,顾小满摸不准他的心思,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
小麦色的肌肤大片大片的映入眼帘,顾小满精致的小脸越来越红,羞耻地脚趾蜷了蜷。
傅文曜眸光微挑,落在小娇妻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耳尖上,控制不住伸手捏了捏,声音暗哑低沉。
“别怕,不会再摘你的戒指,不用这样讨好我。”
顾小满手一顿,抬头看他。
“不是的,不是讨好。”
小妻子脸红的厉害,傅文曜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想逗一逗她的想法,故意道:“不是讨好是什么?”
闻言,小娇妻的脸果然更红了,卷翘浓密的睫毛疯狂颤动,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
她抿了抿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秀挺的鼻尖急得冒出细小的汗珠。
顾小满无意识地揪住手里的扣子,几乎要把那颗无辜的扣子揪下来。
好不容易等到傅先生的求婚,她是真的想要在今天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和傅先生的关系也能更尽一步。
她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这段时间和自己喜欢的人同床共枕,尤其是偶尔早上是在傅先生怀里醒过来的。
有一次,她甚至还感受到了傅先生的生理反应。
傅先生身材那么好,其实,她也,也偷偷在馋傅先生的身子。
只是之前一直不敢确定傅先生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害怕自己表露出来会被傅先生厌恶,连同床共枕的机会都没了,才一直没敢表现出来。
傅先生今天已经给她求婚了,发生点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呀。
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满了气,顾小满揪着无辜的扣子,理直气壮地抬头看傅文曜。
“我是在行使我的正当权利。”
小娇妻双眼亮晶晶的,纯情的神情说着最让人热血沸腾的话,自然而坦荡,勾人却不自知。
傅文曜被她这一记直球打的当场就竖起帐篷,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的模样,淡然平静地抓住小娇妻的手。
“小小,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傅先生撩拨的血气上涌,涨的生疼,顾小满眨巴眨巴澄亮的大眼睛,抽出手,手指调皮地从喉结一路滑到结实的腹肌上,撩人地戳了戳。
感受到指腹下身体的紧绷,她强压下心里的害羞,俯身凑到傅文曜耳边,用气音小声道:“先生,今天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吧?”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直白的邀请,傅文曜幽深的眸子有些泛红,他克制不住地扣住小娇妻的后脑勺,张口含住那张勾人的唇。
尽管他一再克制,这个吻却又深又霸道,顾小满被亲的手软脚软,艰难保持一丝清醒,颤颤巍巍地解开衬衫剩下的扣子。
手掌没有阻隔的直接贴上肌肤,感受着掌心下结实有弹性的腹肌,她上瘾的又摸又捏。
傅文曜的动作变得有些凶狠,扣住她的腰挪动她往后坐,几乎是克制不住地挺了挺腰。
感受到火热坚硬,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顾小满浑身一僵,流连在腹肌上的手指蜷了蜷。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上升,气氛粘稠暧昧。
顾小满迷迷糊糊重新躺在大床上,仰着小脸承受亲吻,睡衣的扣子被傅文曜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
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蓦然一阵凉意,激得她往傅文曜怀里躲了躲,撒娇似的呢喃。
“先生,冷。”
傅文曜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角,调整了空调温度。
暧昧的水声重新在房间里响起,白皙柔滑的小手紧紧抓住床单,浑身都泛起漂亮的绯色。
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傅文曜却骤然停了下来。
顾小满晕乎乎地拉住他,疑惑询问:“怎么了?”
小妻子脸色绯红,澄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可口诱人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傅文曜喉结滚动,俯身在她的唇角亲了亲,眸色深不见底。
“家里没有准备。”
顾小满红着脸细细喘息,这才想起叶思语的叮嘱。
可,傅先生已经……
瞥了眼傅先生那里,她纠结地抿了抿唇,扯住傅文曜的手,声音低不可闻:“先生,我,我没关系的。”
傅文曜深深看着她,手指滑到她平坦的小腹,眉头微挑。
“准备好给小一添个弟弟妹妹了?”
腹部传来灼热的触感,她撒娇地往傅文曜怀里躲了躲,摇摇头。
“还没准备好。”
“可以吃药呀,现在有很多紧急避孕药的。”
“胡闹!”
傅文曜轻轻在她腹部拍了下,面色严肃下来。
“那种药对身体损害太大,想都不要想!”
他声音清冷,有些疾言厉色,顾小满还沉浸在他之前的温柔宠溺里,骤然被训斥,委屈的瘪起嘴。
“我是担心你,担心你憋坏了,所以才,才想说吃药的。你竟然凶我!”
她越说越委屈,索性拉了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转过身背对傅文曜。
原来,小娇妻想的竟是这样。
傅文曜也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好,小娇妻刚刚那副态度太过随意,他生气小娇妻不把身体当一回事,一时有些太严厉。
低低叹息一声,他直接把小娇妻馅的被团抱在怀里,轻声低哄。
“别生气,我是担心你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那种药对女孩子身体特别不好,会打乱你的内分泌,我舍不得你吃这种苦。”
知道傅文曜是关心她,顾小满心里暖暖的,她扭着身子转过身,伸手把傅文曜拽进被子里。
她凑上前在傅文曜唇上亲了亲,软软道:“谢谢先生这么关心我,但是,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凶我呀?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