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们不感兴趣,就当我白说了!”沈笑笑无奈道:“明日是我生辰,你们有没有时间?”
“生辰?”陆凡笑道:‘既是你生辰,我们怎能不去!”
“那就这样说定了!”沈笑笑赶忙道:“就在天下名厨,你们可不能缺席!”
陆凡微微点头,同时露出淡笑。
等沈笑笑离开,陆凡又向着炼丹之地踏去,韩云海却诧异道:“大人,他们为何知晓,青龙山决战之人便是你!”
“江南陆大人之名,何其响亮!”
陆凡轻笑:“又怎会不知!”
古文矗立在一旁,内心更是震撼,其实在此之前,他也一直诧异陆凡身份,如今得到陆凡肯定,才知晓陆凡便是江南陆大人。
那个凭借着一己之力应对四位宗师的存在,这等强大之人,在武道界中,也有着极大威名。
沈笑笑回到家中,沈国风便急忙道:“怎么样?陆先生答应参加你的生辰宴了吗?”
“当然答应了!”沈笑笑点头:“爸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希望陆先生能来!”
“陆先生非寻常人,他能够来参加你的生辰宴,对沈家而言,便是蓬荜生辉!”沈国风惊喜。
陆凡前来参加生辰宴,日后他们的沈家便算和陆大人扯上关系,这对于沈家而言,恐怕是最大恩赐。
“爸,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沈笑笑狐疑:“陆先生可没你想的那么厉害,虽然医术不错,身手还行,但也不至于你如此吧!”
“笑笑,有些事情你不懂!”沈国风摆了摆手:“你只需知道,对陆先生必要以礼相待!”
沈笑笑颇为不解,最后却只能点头。
待到半夜时分,陆凡才将丹药炼成,可惜这次丹药只有十枚,耗尽了千年灵药。
“大人,一共只有十枚吗?”韩云海郑重道。
“不错,这丹药乃是灵药炼成,颇为珍贵,只有十枚!”陆凡点头,同时拿出了两枚:“你二人一人一枚,有着丹药,想必实力能逐步提升!”
“大人万万不可!”韩云海连声道:“这丹药何其珍贵,我等怎能要!”
“不错,这丹药乃无价之宝,我等怎敢接受!”古文赶忙道。
他身为医武世家子弟,对于这枚丹药的珍贵程度,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不必多言!”陆凡摆了摆手:“我既然给你们,便不会收回!”
说完,陆凡便将丹药交到二人手中:“尽快突破宗师,日后我青云门,除我之外,还有着宗师坐镇,我才能悠闲!”
“大人大恩!”
韩云海猛地跪下:“云海日后必将舍身相报!”
“师尊!”
古文也猛地跪下,神情中带着认真,他非常清楚,这丹药意味着什么。
武道巅峰之人何其多,但却没有几人能突破宗师之境,便足以看出宗师境多难到达。
但有着这枚丹药,成为宗师的几率,必定极大。
甚至这样的丹药流露在外,必定会成为诸多武道高手疯抢对象。
将丹药发完后,陆凡才道:“突破切勿操之过急,服用丹药之后,应当循环渐进!”
二人纷纷点头,更是一脸激动。
陆凡则离开了庭院,向着万宝街方向走去,他答应的丹药,自然要兑现。
等陆凡离开,古文才感叹:“这一枚丹药,恐怕价值千金!”
“一位宗师,便能撑起一个家族!”韩云海郑重道:“这枚丹药何止千金。”
万宝街附近庭院中,毒蛇姥姥伤势早已恢复,柳树上蟒蛇吐着蛇信子,似乎有人来了一般。
林小佳刚洗完澡,来到院中忽感凉爽。
“姥姥,你说陆大人什么时候会送丹药来?”
“应该已经来了!”毒蛇姥姥笑道:“你倒是迫不及待啊!”
“哪有!”林小佳尴尬:“我这不是期待着能早日突破血脉之力,好为族人报仇!”
“我看你就是想见陆大人,嘴上不说,但姥姥心里清楚着!”毒蛇姥姥白了一眼:“不过他终究不是寻常人,你可不能陷入其中!”
“瞧姥姥你说的,我才没有!”林小佳连声道:“再说了,陆大人是何许人也,岂能我能般配!”
“若是部族不灭,你又岂能配不上他!”毒蛇姥姥直言:“你身上可是留着部族圣女之血,何其珍贵!”
林小佳陷入沉思,这么多年过去,他一直都无法冲破血脉之力,又岂能体会到他血脉之力的强大。
正当他们交谈时,陆凡身形到来,身穿着休闲衣。
“陆大人!”林小佳微惊:“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兑现承诺的!”陆凡拿出一枚丹药:“这枚丹药,应该能助你冲破血脉!”
“陆大人果然人品过硬!”毒蛇姥姥满意:“我孙姥多谢了!”
“何必言谢!”陆凡摆了摆手:“本就是承诺之事,不过凭借丹药,未必能真正打通他体内血脉之力!”
“如此说来,陆大人有其他办法?”毒蛇婆婆惊讶:“若真是如此,老妇人我再度恳求大人,出手助上一把!”
“将丹药服用下去,我使用银针将其血脉刺激,或许能使它冲破血脉之力!”陆凡直言。
林小佳点头,赶忙将丹药吞了下去。
陆凡也不迟疑,拿出银针便开始针灸。
林小佳为人不错,若是能够帮他将血脉之力打通,也算是做一件自己期待的事情。
或许是同样经历,陆凡对于林小佳内心还是有些触动。
毒蛇姥姥矗立在一旁,内心更是期待,沈笑笑若是能打通血脉,便能有着超强天赋,日后若是大成,便再也无惧他人。
随着时间推移,天色也逐渐暗淡。
而在楚州某处庭院,几道身形走了进来,向着庭院内白发老者抱拳:“长老,他们气息确实在楚州,但却不知具体方位!”
“只要在楚州,便逃不出我手掌心!”
白发老者冷笑,更带着强横气息:“你们继续寻找,务必三天内查出他们下落!”
众人纷纷点头,不敢有丝毫耽搁,每个人都穿着古怪,与寻常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