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冷哼一声,叫骂道:“你只是会用阴谋诡计罢了,真刀真枪与我厮杀,你岂是我的对手。”
“笑话,也没见你真刀真枪打败我。”邓艾闻言冷笑道:“用计不行,刀枪你也不是对手,那如何才算是真刀真枪?”
孟获看着邓艾骂道:“那是昨日黑灯瞎火我看不清,有本事便放了我,让我吃饱喝足在战一场!”
“哈哈哈!”刘禅看着孟获哈哈大笑道:“我从未见过有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你这脸皮当真是比城墙还厚啊!”
孟获听了这话,也不见脸红,只是一双眼睛通红的盯着刘禅。
刘禅看着孟获冷笑道:“你这样子,是不是想吃了我?”
孟获咬牙切齿道:“我恨不得食汝肉,寢汝皮!”
“只可惜呀,成王败寇,既然你恨不得食我肉,寢我皮,我倒是给你想到了个不错的死法!”刘禅拍了拍手掌,对着一旁的士卒吩咐道:“明日在蛮兵营寨准备一口鼎镬,当着蛮兵的面将他烹了!”
“世子,直接杀了便是,烹刑,这太过残忍了!”董和眉头一皱,向着刘禅劝谏道。
“对于蛮人,要恩威并施,我只施恩,尚未立威,恐他们回去之后复叛,总得做狠一点!”刘禅撇了一眼董和道:“他也说了要吃我的肉,睡我的皮,我要是败了,此刻不就成了他的下酒菜?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董和闻言没有反对,拱手道:“是!只是此事交给我们办就好了,还请世子不要前往!以免损失世子仁义之名!”
刘禅点了点头并未反对,道:“也好,此事就交给你来办了!柳隐他们还在整顿营寨,明日一早,让他们将战果向着汇总!我先回去休息了!”
“诺!”众人拱手领命。
次日一大清早,刘禅还未起床,蛮兵营寨这边,却已是热闹非凡。
营寨中央,架起了三口三足大鼎。
鼎下干柴烧的正旺,大鼎之中,热油滚滚,燃气浓烟。
大殿前方,摆放着几个座位,祝融大王坐在正中央,左边左右水洛依,右边坐着董和,身后站着一众祝融大王的心腹蛮王,蛮将,除此之外,也有许多成都城中的官员前来。
孟获以及他麾下的心腹蛮将,雍闿,朱褒以及跟随他的豪强家主,共计二十余人,站在鼎下被五花大绑。
四周皆是投降的蛮兵以及豪强私兵。
正去刘禅昨日所说,要让孟获受烹刑。
董和负责此事,索性将事情搞大,立了三口大鼎,准备将一众匪首全部投入鼎镬。
祝融大王被夺权,威信大失,董和这么做,一来可以帮助祝融大王重新树立威信,也可以震慑祝融大王以及蛮兵,让他们明白造反作乱的下场。
董和踏步而出,高声道:“这些人,皆是此次造反的匪首,犯上作乱,乃是死罪,今以烹刑杀之,还望诸位引以为戒!行刑!”
“饶命啊,我是被曹操蛊惑的!”
“大王救我,我知道错了!”
“孟获,我真不该听你的,被你害死了!”
众人一听这行刑二字,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连求饶。
一个个匪首被投入鼎镬之中,传来一阵阵惨叫之声。
孟获也从未见过此等刑法,听得鼎镬中传来的惨叫声以及肉香味,心中升起无限的恐惧,昨日的硬气早已经荡然无存,看着祝融大王,水洛依的方向叫道:“大王,我是被雍闿,朱褒蛊惑的,公主,你替我求求情啊,是我错了,我服了,我服了,不要把我投入鼎湖,世子,我服了,我服了!”
祝融大王一言不发,恨恨的看着孟获,他要亲眼看着孟获被投入鼎镬的惨状。
一旁的水洛依虽然于心不忍,但也没有替孟获求情,只是将头别到一边不敢看这惨状。
“我服了,我不要下油锅,我不要下油锅,啊!啊!救我,救我!”孟获最后被投入鼎镬,鼎中热油早已被烧的滚烫,随着一声惨叫,不过片刻功夫便没了声响。
董和强忍着吐意,对着祝融大王以及水洛依说道:“两位,柳隐几位将军已经回城向世子汇报战果去了,咱们也回去吧!”
“快走快走!”祝融大王大仇已报,此刻闻得鼎中肉香,心中也害怕起来,见水洛依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跟着董和返回城中。
回到城中时,刘禅已经在与众文武议事了。
大殿之中,邓艾柳隐等将正向着刘禅汇报战果。
见众人归来,刘禅伸手打断了邓艾的话,对着董和询问道:“情况如何!”
董和拱手道:“已经行刑完毕!”
刘禅淡淡道:“那个孟获,他服了吗?”
“服了!”
“我还以为是个硬汉子呢!”刘禅嗤笑一声,说道:“他不服我要杀,他服了,我更要杀他!”
刘禅又见祝融大王以及水洛依脸色苍白,显然是被烹刑给吓得,便安慰道:“大王公主不必害怕,他们皆是死有余辜之徒,这么做却是便宜他们了。”
“嗯!”二人点了点头,没有多少什么,坐到了座位上。
刘禅看向邓艾道:“邓艾,你继续说。”
邓艾拱手说道:“启禀世子,昨日斩杀蛮汉联军共计三千人,其余人马投降,蛮兵,蛮将,以及孟获,雍闿,朱褒不曾走脱一个。不过却不见孟获之弟孟优!不过我已经派人去追捕了!”
“孟优?”刘禅眉头一挑,这个人的名字倒是在三国演义之中有所提及,不过刘禅的印象并不深刻,刘禅看着下首的祝融大王问道:“祝融大王,这孟优为人如何?”
祝融大王沉吟道:“世子,孟优此人跟他兄长孟获差不多,为人狂妄自大,与汉人矛盾颇深,不过他有一点与其兄孟获不同,就是他并非有勇无谋之辈,此人有几分智谋,而且善于交友,南中更南边其他部落小国,他都有一些朋友。”
“如此说来,这孟优一但逃回南中,必定联合其他部族小国再次兴风作浪。”刘禅脸色凝重道:“这倒是有些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