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还有你的手下,都不害怕你会背地里害死他们吗?”
南昭的话,让顾漫漫的心头一颤,她皱着眉看着蒋勋面目扭曲的脸庞,像是被南昭戳中了心事。
她知道南昭说的话都是对的,南昭的哥哥就是被蒋勋这个小人给关了起来。
顾漫漫上一世只觉得蒋勋在感情上优柔寡断摇摆不定,但是大是大非上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现在看来蒋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假君子,真小人!
顾漫漫只觉得从五脏肺腑传来一股强烈的怒意,她双目通红鄙夷的看着蒋勋,嘴角嘲讽道:“蒋勋你可真是不要脸,表面上做足了正人君子的姿态,背地里却肮脏的像是粪坑里面的蛆虫。”
“我看把你比喻成粪坑里面的蛆虫,都算侮辱了蛆虫,你连蛆虫都不如!”
“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家伙,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你!你们!”蒋勋被顾漫漫和顾漫漫骂的瞳孔收缩,鼻孔放大,薄唇紧闭。
他气的眼睛都红了,原本冷傲的脸庞变得有些扭曲,“你们两个现在就是刀板上的肉,居然敢这么挑衅我,还真是不知死活!”
一提起苏哲意,蒋勋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不过一想起苏哲意和南昭现在的状况,蒋勋阴沉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蒋勋看着蒙在鼓里的南昭,他勾了勾唇,冷漠无情的嘲讽道:“要怪就怪你的哥哥他自己犯傻,他从a市跑过来说想要寻求我的帮助,希望我能帮帮他,事后他承诺会报答我的。”
“说到底,你的哥哥苏哲意可是为了保护你,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苏梨,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千里迢迢的从a市跑到c市来吗?”
蒋勋挑着眉冷眼看着南昭,还没等南昭回答,他就忍不住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你的哥哥想要保护你,所以他才只身前往c市。因为他不想让你卷入这件事情里面来。”
南昭的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她眼里划过一丝疑惑,似乎还有些剧情是她所不知道的隐藏剧情。
蒋勋看着南昭迷茫的神色,他勾了勾唇,笑得有些得意,“看你的样子,恐怕你还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吧?”
“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你的母亲看上去似乎是普通的科研人士,但实际上她是医学界赫赫有名的药师。”
“这次的末世里病毒的扩散也并不是天灾,而是人为形成的原因。就是以你母亲为首的其他药师在研发新型药物时,不慎弄出来的病毒。”
“当时,研制这种药物的几个人都不慎感染上了病毒,其中就包括了你的母亲。”
“不过,你的母亲不愧为最优秀的药师,她在第一时间就和助手们研制出了解药。”
“你要知道什么最赚钱,当然是患者的钱最好赚。人类先天性的都贪生怕死,只要能够活下去,那么无论多少钱都愿意心甘情愿的交出去。”
“当时,方博士提议想要赚一笔黑心钱,你的母亲毅然决然的拒绝了这种建议,并狠狠的批评了他。”
“虽然你的母亲可以拒绝钱财的诱惑,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拒绝这种一夜暴富,可以成为全球首富的诱惑。”
“你母亲走后,剩下几个人就考虑怎么瞒着你的妈妈大赚一笔。当然,第一步就是知道解药的成分,没有解药那么什么赚钱的计划都是空谈。”
“但是,解药的最后一个成分是由你的母亲负责完成的。如果她不说出来,那么这个解药也就算不上是解药,而是毒药了。”
“大家为了知道解药最后的一个成分,就绑架了你的父母,希望他们能够交代出来。”
“可惜,你的母亲很狡猾,她似乎早就意识到了什么,她宁愿死也不愿意告诉解药的配方。”
“但是你的父母太过于天真了,以为死亡就可以逃避一切吗?”
“不,那简直就是个笑话。你的父母死了,还有你和你的哥哥还活在世界上。”
“你的母亲肯定会留下解药的配方,不可能毫无准备的就去送死了。不管怎么样,解药的配方一定藏在你哥哥和你的身上。”
“更何况就算你们家愿意藏着掖着,那么当全世界都陷入危机的时候,你们家还能坐得住吗?”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病毒开始席卷而来,各个地区都开始感染上病毒,人类开始丧尸化。”
“大家猜的也没有错,药物的最后配方果然在你的哥哥身上。于是那伙人开始追捕你的哥哥,企图从他身上抢回配方。”
“你的哥哥为了保护你,不想让你参与这件事情,他就选择一个人默默的承受了这一切。”
说到这,蒋勋忍不住嗤笑一声,他讽刺道:“你哥还真是单纯的很,我发现你们家的人都很天真无邪嘛。”
“后来,你的哥哥知道我在c市基地的名声了。他就跑过来希望寻求我的帮助,他说他知道解药,希望我能够帮助他把解药研发出来。”
“不得不说,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诱惑。我一开始的确想要帮助你的哥哥。”
“可是后来我又想到,这个世界本就这么的丑陋罪恶,充斥着各种罪恶。我们为什么不能推翻这个旧世界呢?“
说到这,蒋勋的目光一暗,他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东西,他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我们就应该推翻旧的法制,建立一个新的法制,一个以我和你哥为主的社会制度。”
“可惜,你的哥哥就是一根筋,他不赞同我的想法和看法,他依然执着的想要恢复旧的法治社会。”
“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你的哥哥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也就聊不下去了。”
“你哥哥到底也有几分狡猾,知道我不愿意帮助他,他就悄悄的跑路了。”
“不过他还是想法有一些简单了,他以为他能够顺利的从c市逃回a市,殊不知c市遍地有我的眼线,他怎么可能逃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