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我笑什么,”南昭幽幽的看了宋言薇一眼,眼里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嘴角的弧度却增大了,“我当然是在笑你们这些蠢货。”
南昭的轻笑声和讽刺的话语,都刺激着宋言薇脆弱敏感的神经。这个该死的小贱人!
宋言薇只觉得脑子里噌的冒起一股火气,她高高举起巴掌朝南昭扇了过去。
还没等宋言薇的手碰到南昭的脸,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就冰冷的抓住了宋言薇的手腕,力度大像是要捏碎宋言薇的骨头一样。
“我笑什么,”南昭幽幽的看了宋言薇一眼,眼里平静的像是看着一潭死水,嘴角的弧度却增大了,“我当然是在笑你们这些蠢货。”
南昭的轻笑声和讽刺的话语,都刺激着宋言薇脆弱敏感的神经。这个该死的小贱人!
宋言薇只觉得脑子里噌的冒起一股火气,她高高举起巴掌朝南昭扇了过去。
还没等宋言薇的手碰到南昭的脸,一双修长如玉的手就冰冷的抓住了宋言薇的手腕,力度大像是要捏碎宋言薇的骨头一样。
“谁让你动她的。”男人好听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还带着几分冰冷。
宋言薇微微一怔,她吃疼的咬着牙齿扭头一看,只见少年俊逸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黑曜石般的瞳孔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潭,浑身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居然是他!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言薇的心里的疑惑就像是海边翻起的巨浪,差点要淹没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宋言薇的错觉,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有些混沌起来,有些看不清视线,她像是装着一脑袋的浆糊在晃。
宋言薇明显察觉到不对劲,越是看着顾斯年的眼睛,她的头就越发的迷糊,就好像是整个人掉进了漩涡之中。可恶,她的头怎么这么晕?
南昭心下一动,她抬起头望向顾斯年,声音轻柔的喊了一声,“顾斯年。”
顾斯年皱着眉头,像是躲脏东西一样甩开钳制住宋言薇的手。
宋言薇被顾斯年一甩,她就像软绵无力的棉花瘫在地上,整个人神情有些恍惚。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她无意识的晕了过去。
顾斯年掀起眼皮看向南昭,目光像是一股带着安抚性的暖流涌现南昭。他动了动唇,声音坚定有力,“嗯,我在。”
朦胧的夜色,昏暗的光线,少年俊朗的脸庞上破了一点皮,洁白如玉的脸颊渗出一丝妖冶的红。
南昭盯着顾斯年脸上淡淡的擦伤,她皱了皱眉,眼里像是笼罩着一层薄纱,让人看不清神色。
顾漫漫惊奇的看着顾斯年,她的眉宇间布满了好奇,她动了动唇询问道:“顾斯年,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顾斯年低垂着眼眸,他把南昭的斧头从架子上取下来,声音冷静的说道:“是徐帆告诉我的,我白天就猜到你们可能会前往医务室,只是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去,我就准备后半夜去医务室里查看。”
“还没等到后半夜,那时我正躺在床上假寐,徐帆一个人偷偷的出去了,我就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玻璃碎了一地,我意识到你们可能出事了。”
顾漫漫听到顾斯年的话,她皱了皱眉,忍不住插了一嘴,“那,徐帆他人呢?”
顾斯年蹲到南昭的身旁,他看着南昭身上的锁链眸色一沉,声音有些冷淡的说道:“我对他用了精神控制,让他关掉医务室里的电开关闸门,现在他或许还在那边。”
“我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他们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的。”
顾斯年低头看着南昭手上银白色的铁链,铁链上还扣着一把铁锁。这条铁链大约2米长,是由镶嵌在墙上的铁环连接而成。
眼下没有什么钥匙,要是想要强行带走南昭和顾漫漫,只能用斧头把铁链砍断。
还没等顾斯年拿起斧头砍铁链,屋子里的灯光一下子就闪了起,照的房间来亮如白昼。
“想跑,我看你们往哪里跑?”门口传来一声冷笑,蒋勋铁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蒋勋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房内的众人,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你们到底对言薇做了什么?”蒋勋一眼就看见昏倒在地上的宋言薇,他眉头紧缩,眼里划过一丝心疼。
南昭根本懒得回答蒋勋的弱者问题,她抄起顾斯年放在地上的斧头就自顾自的开始砍锁链。
见没有人回答,蒋勋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尤其看到南昭旁若无人的砸链子,蒋勋的脸上黑的更厉害了。这群人是当他死了吗?还是当他眼瞎啊?
蒋勋看着身旁有些木讷的手下,冷声呵斥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是。”
“是。”
“是。”
蒋勋身旁的几人一愣,他们随即如猛虎般扑向唯一站着的顾斯年。
顾斯年面无表情的看着扑过来的几人,他的眸色一沉,他调动身体里的异能,精神力压制瞬间铺天盖地的砸向几人。
那几个人扑过来的速度一顿,他们只觉得身上仿佛被蜘蛛网包裹了一般,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忽然,一股强大的精神力像是一阵狂风,蛮横的闯进了他们的头颅。
他们脑袋像是有千万根银针在扎在戳,脑袋顿时传来钝痛感,还伴随着电击般的抽痛。
几人的步伐完全停顿住,豆大的汗滴从他们的额头上滑落,很快就流淌的像是潺潺的溪水。
他们的脚一软摔在地上,抱着头止不住的呻吟,他们的头就像是颗炸弹要爆炸了一般。
蒋勋的脸色一变,显然他也感受到精神力的压制,但他还能稍微忍耐一下,不至于显得那么狼狈。
蒋勋的头部同样像是被铁器重伤了一样,那股强烈的压迫感,让他的呼吸一窒,都快喘不过气来。
蒋勋的额头冒气细细的汗水,很快就打湿了他的额头。他的脸色有些难看,就像是打翻了的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