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会对墨染有什么坏心。
“你安心休养,有她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陆靳临准备离开,被景娆叫住,“我想见薄先生。”
男人站定脚步,狐疑的看着她,“为什么想见薄君翊。”
“我要告诉他一件事。”
“什么事,我可以为你转达。”
她摇头,“这件事很重要,我要亲自跟他说。”
陆靳临沉吟片刻,“我会告诉他,你休息吧。”
看着陆靳临离开的背影,景娆心里升起了一丝毁灭的感觉。
如景肆所说,一颗种子埋下,就不怕它不生根发芽。
二十楼的实验室,陆靳临回去了,薄君翊正在翻看他的研究数据,虽然看不懂,但打发时间倒是可以。
陆靳临也不觉得是什么看不得的东西,走了过去,朝他说道:“楼下的女人说她跟墨染认识十年,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见你,我大概猜到她是谁了。”
很明显,他们都不是愚蠢的人,陆靳临都猜到了,薄君翊自然也知道了,他合上资料,抬眸看着陆靳临,“怎么晕倒的?”
这话倒还问得有些令人无法回答,“应该是太劳累导致的。”
薄君翊眯起眸子,“劳累?”
“咳,就是,你懂的。”
他恍然大悟,微抿着唇,在思索着什么,“楼屿初手下两个副手,都是女人,这十年来,为m门在m国的地位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是他最锋利的两把刀。”
“但之前有所耳闻,他亲自动手毁了其中一个人,当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现在,似乎明白了。”
陆靳临蹙眉,“什么意思?”
“一个景娆,一个洛尘烟,洛尘烟跟我交过手,她是楼屿湛喜欢的女人,也因此折了她的翅膀,让她飞不起来,至于景娆,她喜欢的应该是楼屿初,而且很痴情,这些年楼屿初一直利用她的痴情,让她上刀山下火海都心甘情愿。”
“只是今年,似乎全变了,他不再让景娆和洛尘烟出任务,景娆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后,流落贫民窟,被染染身边的人救了出来,来了京城,她背着我去了很多次医院,都是去看景娆。”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景娆会有此遭遇,拜楼屿初所赐,至于原因,一定是她也差点害楼屿初的真面目在染染面前暴露。”
薄君翊这番话,让陆靳临陷入了沉思,“那,如今她出现,是敌是友?”
他转动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黑眸凌冽,“敌。”
“为什么?”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女人,为了所谓爱情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陆靳临呼吸一窒,“但我们不能伤她不是吗。”
薄君翊沉默了,的确不能伤她,毕竟她是墨染的好朋友,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对她的朋友下手。
“我去会会她。”
楼下病房内,一个小时左右,薄君翊就来了,看来只要提到墨染,什么事都可以变得很简单。
薄君翊穿着黑色的大衣,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看着病床上苍白的女人,黑眸里没有一丝波澜,“又见面了,景小姐。”
这语气,似曾相识,景娆蹙眉看着他,“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