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洗过澡的师裴铭重新坐到了木桶里,刘西西害怕自己分泌的汗水什么的将师裴铭感染了,站在木桶外面,等事情忙完了,她再拿凉水冲一下好了。
刘西西趴在木桶边上,玉臂伸进水中,将师裴铭的胳膊捞了上来,放在桶沿上,“小孩,可扶好了,别一会儿掉下去了……”
师裴铭忍耐了好久了,“姐姐……别逗我,快点……”
“我难受……”
当柔软的手触摸到滚烫,师裴铭昂着头落下眼泪,他的姐姐,像天上的神仙一样,不可玷污,不敢亵渎……
如今,却这般如此……
食指不断摩擦,师裴铭手臂无力再搭在桶沿上,放任自己往下滑落。
刘西西笑着,“小孩,不听话,都说了让你扶好。”
“该罚。”
原本轻柔摩擦的食指狠狠的摁了下去,完全没给师裴铭反应的机会。
“啊——”
“疼……”
“姐姐~别~”
刘西西另一个手臂拦在师裴铭胸前,防止他掉下去,也方便自己做事。
“呼~”
白皙的手指灵活的在胸口运动着,逮着那一点殷红不断的摩擦像是把男人的身体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般。
“姐姐~我不要这个~”
很难受……
刘西西脸庞埋在师裴铭脖颈处,闻着那个芳香,这事还真折磨人,她一个没有血液流动的丧尸都感觉心情澎湃。
“小孩,乖,看能自己能忍多久好不好?”
……
刚说完,木桶里泛起的白光,都快把师裴铭气哭了,太丢脸了,一秒都忍不了……
刘西西安慰的摸了摸师裴铭的胸口,“没事啊,时间上不行,我们数量上努力!”
师裴铭颤抖着握住刘西西的手,“我不弄了,快把我捞出来。”
那种想逃逃不掉,刺激直冲天灵盖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仅仅是一次,他腰椎酥麻酥麻的,再来几次,他今晚可能就要死在这个桶里了。
刘西西面色冷酷,她不!这个小孩欠收拾,以前老欺负他,跟景阳生气偷偷掐她腰,她一个丧尸不怕疼,也不能这样对自己啊。
她一个丧尸,被掐一下两三天都紫着,还连着掐,要不是她揉的勤,那块肉肯定变得丑丑的,说不定还会长虫。
还有就是……
刘西西将师裴铭抱了出来,倒不是准备顺了师裴铭的心意,只是害怕人感冒了,这水已经有点凉了。
两人相视,昏暗的灯光下,师裴铭躺在柔软的床上,羞红了耳朵别过脸,实在是太难堪了,他全身赤裸,面前的女人却依旧衣冠整齐。
刘西西连舌头都不敢伸出来,她觉得万一自己口水透过小孩肌肤,把人变成丧尸了怎么办?
刘西西不敢伸舌头,甚至不敢流汗,索性拿了个塑料袋把东西套起来好了,刘西西满意的看着,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师裴铭只觉得那里似乎有些疼,不知道被什么套起来了,他的眼睛看不到下面,恐慌占据了他的内心,伸手就想把上面的东西拽下来。
刘西西摁着师裴铭的手,“小孩,我们来玩游戏,你的答案让我满意了,我就顺着你的心意,把东西拽下来好不好?”
师裴铭咬着下唇不听刘西西说话,执着的想要拽身下的东西。
刘西西有些生气的将师裴铭胳膊摁倒床头处,另一只手直接往下伸了过去。
塑料滑腻的摩擦感,和熟悉的律动,师裴铭哭出来声……
刘西西看着他,“声音小点哦,你房间的隔音可不好,旁边住的可是小竺,你不想让别人听见吧?”
师裴铭咬着嘴无声的哭泣,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全身上下被折磨的火气,难受至极,却又不知该怎么办。
像是在汪洋大海中迷失方向的船只,无处可去,撞上暗礁,沉进海底。
刘西西手掌轻轻的安抚着他,直到感觉到手心的触感多了份湿腻,才缓慢了下来。
她也有点心疼小孩,可这种事还是一次说清了比较好,要不然以后他们两个只会更加痛苦。
刘西西声音轻柔,“小孩,好点了吗?”
师裴铭哭的喘不上气,却还记得不要哭出声,“拿下去,我难受……”
那里仿佛被什么动物的嘴擒住了一般,湿腻又恐怖。除了那双手还是他熟悉的感觉,带他远离恐惧的沼泽。
刘西西慢慢松开师裴铭的双手,允许他活动,等师裴铭哭着把上面的东西取了下来,又好好的给他清理了一番。
刘西西把人抱到怀里,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师裴铭的头发,汗津津的,怪她。
她过分了……
师裴铭手腕没劲,却还努力拽着刘西西的领口,哭着质问她,“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突然这么对他?
刘西西胳膊伸到另一侧的桌面,打开了灯,突然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师裴铭的身体,那里干净了,可身上还带着白色的污渍。
刘西西给师裴铭盖好被子,认真的看着他,“小孩,你知道吗?我很爱你。”
师裴铭抬起头,不见平时笑的模样,顿时心里有些发怵。哭腔里带着几丝慌乱,“我、我知道你爱我。”
刘西西手掌捧着师裴铭的脸颊,“不,你不知道,你永远害怕自己做的不够好,你用换害怕我会跟景阳离开,你也害怕我被路文城抢跑。”
“所以你总是小心翼翼的,不再当着别人的面跟我撒娇,因为你害怕自己变得跟景阳越来越像,你想表达自己的与众不同。”
“你对我足够好,有脾气不发,难受了不说,因为你想跟路文城一样成熟,你想证明你配的上我。”
“我不想跟你说这些,但这些不能让别人跟你说,我也舍不得你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哭泣中,自己悟出来。”
“我是你的爱人,也是你的姐姐。”
“我刚才对你这么对分,你……”
“还爱我吗?”
师裴铭被说中了心思,哪里还愿意说话,却害怕刘西西觉得自己已经不爱她了,从被窝里伸出脑袋,“爱,我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