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郡王世子“哈哈”笑着回应京兆府尹之子李潇洒道:“萧绝那一套我可不稀罕,大半年也不上一个姑娘,憋都憋死喽。”
一群莺莺燕燕抿嘴笑。
萧绝一身白衣斜倚在红柱子上,仰头灌了一大口酒,一言不发。
北郡王世子大手放在绿衣姑娘腰肢上,朝李潇洒笑道:“萧绝这家伙不行啊,总是听咱俩的壁脚,却从不让咱们他宠幸姑娘的样子……你说,他不会还是童子身吧?”
李潇洒“噗”的一下,嘴里的酒喷了怀里的姑娘一身,差点岔了气:“不能吧,天南海北地给咱俩挖来尤物,他自个还能是童子?”
萧绝白了他俩一眼,丢下酒壶道:“篝火舞会开始了,该做正事了。”
北郡王世子和李潇洒今夜都还没尝到姑娘滋味,一颗心正野着呢,特后悔装什么纯情玩“表哥表妹”戏码,就该压住姑娘就上。但心再野,只要萧绝下命令做正事,两人立马推开怀里的姑娘,整理好衣裳又喝了几大口烈酒,装成脚步不稳醉酒的样子去了后院篝火处。
萧绝站在二楼窗口,食指敲打窗楞,俯瞰后院的一切动静。
盛大的篝火旁,鼓点敲响,一群男男女女绕着篝火载歌载舞,很是热闹。
臭香记的篝火舞会很是特别,边跳舞,边吃臭腐。
“嗯,好吃。”傅宝央跟随人群跳了一刻钟,她们的臭腐到了,立即停下来与傅宝筝一块红梅树下吃起来。
傅宝筝寻找四表哥好久,都没找到,心头有些蔫蔫的,连吃臭腐都心不在焉的。
傅宝央刚吃了三块,忽的腹痛,跑去净房了。
几个堂哥遇到了同窗,在那头与同窗闲聊。
傅宝筝独自一人站在红梅树下,吃着手里两串臭腐。
忽的,傅宝筝右胳膊被人撞了一下,两串臭腐失了手,掉在白色大长裙上,满满的红辣油,裙子顿时不能了。
“呀,姐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可的男娃惊慌失措地跑过来道歉,一脸害怕地站在傅宝筝跟前,低垂着脑袋。
原来,这个男娃贪玩,乱丢布球,一不心砸中了傅宝筝的胳膊。
傅宝筝见男娃长得可,又认错态度极好,没忍心为难他,放他走了。
傅宝筝低头自己的裙子脏得不能了,正犹豫该怎么办时,臭香记一个侍女路过瞧见了,主动上前道:“这位姑娘,咱们厢房里有干净的衣裙,您可以随我前去换一套。”
傅宝筝正要寻一个堂哥陪自己前去,忽的到二楼窗户那立着一道白衣身影。傅宝筝忽的面上一羞,她能感觉到四表哥到她了,当即决定不再惊动堂哥,以四表哥的本事,护她安全不在话下。
何况,惊动了堂哥,就不方便与四表哥独处了。
是以,傅宝筝朝侍女点点头,就随她走了。
却说,傅宝嫣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见傅宝筝连一个堂哥都没叫,就敢只身前去,当即阴测测笑了,这样更好,都免去她想法子支开堂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