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打算下棍,一个鞭子从天而降,将女孩儿爆了头。
赫连城看着被爆头的女孩儿,大怒道:“靠——是谁?敢抢老子的怪?”
一个拿着鞭子的男子轻佻的说道:“我抢的,怎么了?这只怪是野怪,哪里写着你的名字了?自然谁抢到就是谁的!”
他的身边,围着七八个人,一副以此人马首是瞻的样子。
赫连城看对方人多,就没有了刚才的气焰,低声说道:“人多了不起啊?!”
轻佻男子嗤笑道:“人多就是了不起。怎么,不服?不服来干啊!”
赫连城别看平时挺跳的,其实挺谨慎的。
在发现对方人多时,就已经悄悄的退了几步,刘维三人上前汇合,对峙。
赫连城声问道:“蚊子,我们之中你最利害,你说,怎么办?强上还是认怂?”
刘维几人早就将将魂能加了技能了。
刘维更是将三个技能加满了。
其它人,也加满了一个技能。
实力提升之后,心态有些飘了,不过,也知道,完成任务的其它玩家实力也增加了许多,赫连城想打,却又知道得依靠自己肯定打不多,只能依靠开启自由模式的蚊子。
于是就将决定权交给了蚊子。蚊子决定打,自然会下死力气。
这点心思,刘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是,刘维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想实验一下,玩家之间的战斗,死亡,是怎样的现象,游戏机制怎么应对的。
刘维坚定的说道:“打!”
反正又死不了,就是玩游戏,怎么能怂呢?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心态。
赫连城哈哈大笑道:“好兄弟,说的好!打!”
这件事的起因在他,蚊子这样做算是为他出头了,赫连城自然十分感激。
赫连城大叫道:“好,大不了下线三时复活回来。”
刘维:你这是鼓舞士气呢?还是打压士气呢?说的也太没自信了。
对方的轻佻男子嘿嘿笑道:“有种,记住了,杀你们的人,爷我叫蒋寒!欢迎来找我报仇。上,给我干死他们!”
刘维身体一动,自由模式下的圆满级别的基础步法,显出威力来了。
所有对他的攻击力都iss,飞针连射。
圆满级别的基础暗器,杀伤力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若是再遇到那只老虎,一针就能结果了他。
玩家的体质特殊,不过,现在都有新手期,也还在正常正常的范围之内。
不久,对方的七八个人全部死亡。
赫连城三人看呆了:“我去,蚊子,你神了!”
薇则激动的不行,刚才一开始她就开始录像,这以一对多的攻击力和杀伤力,太厉害了。
他们三个还没有出手呢,齐威一个人就将他们杀死了!
太厉害了!
虽然看过大神玩家的视频,但是现实中,她还是如此近距离接触大神级别的玩家。
近距离接触下,也更加震惊于大神玩家的恐怖!
这走位,这攻击力,这出手的时机,这战斗的节奏,绝了!
赫连城:“怪不得蚊子要选择逍遥派呢,这个职业真是秀呢!”
刘猛也感叹道:“是啊!我都想换职业了。”
薇倒是更加理智:“这要看什么人操作。威哥的契合度高,且操作好!逍遥的两个武技是基础步法和基础暗器。基础步法最看重玩家的技术,和走位的能力。暗器对玩家的控制力,准星等等的要求很高。若是高手,自然很厉害,可是若是低手,那就惨了。走位不好,基础步法不行,没办法iss掉对方的攻击,就是一个活靶子。准星不准,控制力不行,暗器打不中人,或打不到要害,攻击力不行,这个号就废了。这才新手期,按游戏的一致性,后面逍遥的技能,依然是以步法和控制力为主,这些对契合度和操作能力的要求很高,不是高手,根本玩不来。”
刘猛听愣了,等薇说完,感叹道:“不愧是游戏主播出身,这一套套的,真能唬人。”
赫连城不悦道:“流氓,不会说法就闭嘴,怎么说话呢。薇,咱不和他一般见识。”
没想到,薇不是花瓶,还真有真材实料!
刘维没有理会他们,他在用灵眼秘术,观察他们的行动。
“原来,这就是跑尸?根本就是重伤恢复一个机制。灵魂依然在控制仓里,不过应该是给出了幻化术,让对方以为是在跑尸。”
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肉身。
“若是在此时,伤害他的肉身?!”
刘维想到了村庄里那些人的做法。
“这样做,应该会增加他们的跑尸时间!”
刘维看跑尸就这么一回事,就不再关注他们了。
“走吧。”
赫连城不甘心的问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刘维无所谓的说道:“你可以虐尸玩,我不管。”
看赫连城有些意动,薇劝道:“算了,他们已经得了教训,还是别把事做绝了吧。”
赫连城点了点头道:“好吧,好吧,听薇的,饶过他们一次,下次再遇到这子,非让他们去复活不可。”
刘维四人走后不久,蒋寒一行人就相继跑尸回来了。
刘维的飞针虽然命中要害,义躯的损害并不大,跑尸的时间并不长。
蒋寒坐起来,怒气冲冲的对其它人吼道:“你们这些废物!这么多人被一个人团灭了!废物!丢人现眼!”
其它人眼中闪过丝不甘与愤怒,却没有人还嘴,默默被蒋寒骂着。
蒋寒恶狠狠的说道:“可恶!竟然敢杀我?!有种!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其它人中,一人皱眉道:“寒少,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到此为止的好!这人,应该是大神级玩家。对方只是让我们跑尸,已经释放出善意了,我们”
蒋寒一鞭子甩过去,将说话的人打翻在地,走过去用脚踩着对方的脸,阴沉的说道:“闭嘴!我的事,需要你来做决定吗?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蒋寒扫向其它人,其它人将头低得更低,没有人敢为地上的青年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