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原本宽敞的路上，此时拥挤极了，全都是买了《鬼吹灯》，等着张辰签名的粉丝！
咕嘟！
张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兄dei们！
你们这么挤在一起是违法的！
请你们每个人都自觉跟前面的人间隔一米的距离好不好？
不知道现在不让参加聚集性的活动吗？
所以！
要不你们都先回家吧？
今天咱们这个签售会就算逑了！
咦？
不对！
这些人好像都是冲着他来的啊！
他才是这场聚集性的活动的主导者啊！
嗯！
算了算了！
张辰一咬牙！
淦！
不就是签几个名吗？
老子拼了！
于是！
当时间来到下午一点整的时候，张辰黑着脸在冯都的引导下，来到签售会现场。
“辰哥！辰哥！”
“辰哥我爱你！”
“辰哥加油！”
“辰哥给我生个猴子吧！”
张辰刚就位，现场的呼喊声顿时就更大了！
冯都请来的主持人，不疼不痒的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签售正式开始！
尽管张辰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但他还是装出了一副和善可亲的模样出来。
直到……
第一位粉丝抱了十几本书上来，张辰的脸色还是不自觉的就恢复了原本的面貌。
这次的签售会，抓鱼直播也进行了直播。
一看到他的脸色变化，直播间那些网友们瞬间就笑喷了。
“哈哈哈！你们看辰哥的脸色！”
“艾玛，这变脸也太快了吧！一秒变脸啊！”
“果然！辰哥最不喜欢的就是签字！”
“哇咔咔！辰哥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没想到他居然怕这个！”
“唉！真羡慕那些能去现场的粉丝啊！辰哥的签名可值老鼻子钱了！”
“那可不！这些去现场的家伙，根本就不是去花钱买书，而是去挣钱了！”
“辰哥什么时候能来魔都开一场签售会啊？我决定发动我全家都去买书！”
“去魔都开签售会？你想都不要想了！我打赌，经过这次以后辰哥再也不想开签售会了！”
“说的也是，不过咱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听说辰哥单独写了一百张书签，随机包装到预售的那些《鬼吹灯》里面了。”
“那也太少了啊！才一百张，连塞牙缝都不够啊！”
“辰哥的预售销量早就突破三百万了，一百张签名，中奖的几率连三万分之一都不到！”
“张辰这个坑比，就不知道多写点儿签名！”
“坑比辰，懒死了！”
说着说着，网友们从嘲笑张辰，逐渐变成了吐槽他。
像什么坑比辰、懒狗，全都成了张辰的新外号。
现场！
好在经过主持人提醒，现场每个人最多只能签一本书，才算是给张辰解了一下围。
否则！
张辰很有可能撒丫子就跑！
熟悉了流程后，张辰开始机械的签名、合影！
结果！
就跟张辰一样，他的粉丝也都不是吃素的！
什么握手啊！
拥抱啊！
全都是小意思！
甚至还有一个男粉丝，提前图好了口红上来，不等工作人员和张辰有所反应，就直接一口亲到了张辰脸上。
尽管这个男粉丝很快就被现场的保安拉下去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得胜将军的模样！
被保安抬下去的时候，还不忘跟后面的粉丝们挥挥手，简直神气极了。
有了他在前面打样，后面的粉丝们全都不安分起来，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古怪。
“辰哥！签这儿吧！”
有人递了一支蘸好墨的毛笔，和一张宣纸上来。
张辰顿时扯了扯嘴角。
呵呵！
你这不是来找哥们签名！
是来光明正大的蹭老子的书法来了啊！
但！
真以为这样就能骗到哥们的书法了？
没门！
他马上眼皮一翻，幽幽道：“白纸不能签。”
“啊？这不是白纸啊！”
那人愣了一下，还想狡辩。
“宣纸也是白纸！”
张辰想都没想就说道。
“啊？那签这儿吧！”
那人把衣服一掀，露出白花花的肚皮！
张辰面无表情的签好字，“下一个！”
“辰哥！签我衣服上吧！”
后面那人穿了一件印着张辰头像的t恤就上来了。
张辰淡淡的瞥了一眼，突然由衷的为这位瑟瑟发抖的粉丝感觉冷。
“辰哥，签这儿！”
一个大波浪姐姐刚走过来，就直接把衣服解开了，将自己身上难以把握的地方让张辰评估。
尽管那女的里面穿着内衣呢，张辰依旧觉得十分晃眼。
于是！
他马上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个要求。
“那签这儿吧？”
那女的也没纠缠，马上一撅屁股说道。
张辰顿时嘴角一抽。
嚯！
你这是华夏版的卡戴珊啊！
可惜哥们不是打球的……
嗯！
哥们也不喜欢玩球！
所以！
菇凉！
你找错人了！
“还是签书上吧！”
刷刷刷！
张辰签好字，把书递给大波浪姐姐。
那姐姐也没嫌弃，冲张辰眨了眨眼，抛了个飞吻就嘻嘻哈哈的走了。
直播间里，再次变成欢乐的海洋。
“哈哈！辰哥脸红了！”
“辰哥这战斗力不行啊！”
“果然！辰哥还是太纯洁了！”
“我呸！纯洁？那是你们没听过辰哥怎么解读‘大波浪长头发’的！”
“大波浪长头发？这没什么吧？”
“兄弟们，你们需要细品啊！这是四个要求！”
“大波？浪？长头发？这不三个吗？哪有四个？”
“按照辰哥的说法是，最后两个字也是一个要求！”
“头发？这也没什么吧？谁还不长头发了？”
“你得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品啊！发是一声，不是四声！”
“啊？头……发？这也行？”
那些不理解这个段子的人，瞬间都惊呆了。
他们很难想象，这么可耻的解释，竟然是来自于张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很快来到下午五点，天色逐渐黑了起来。
足足四个小时过去了，张辰一直都忙的叽里咕噜，他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到了后面，他的胳膊几乎都已经抬不起来了，签名的速度也明显慢了很多。
甚至！
他的签名，也出现了一定的变化。
简单来说，就是……
张辰很确定，他写的就是“张辰”这两个字。
但是！
他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甚至！
这两个字就是两个奇奇怪怪的鬼画符，根本不能称之为字！
可！
他瞄了一眼外面，那些排着队等他签字的粉丝，仍然还有很多。
直播间的网友们也逐渐心疼起来。
“辰哥别签了，算了吧！”
“按照计划好的时间，签售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辰哥快停下吧，你今天已经足够卖力了！”
“对不起辰哥，以后我再也不叫你懒狗了！”
“辰哥赶紧休息会儿吧，再写下去你的手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