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湛最终还是没把酒喝完就被楼下的敕护车拉走了,当晚,这家k4v因为贩卖违禁品被警察查封。第二天一早乔子湛醒来只觉得头晕目眩,手上的吊瓶还滴滴答答滴着针水,素白的病房中床头放着一把娇艳的玫瑰。◎“醒了?"◎柏瀚抬着一杯香味浓郁的咖啡走到了乔子湛床乔子湛昨夜又是洗胃又是醉酒,现在一张小脸惨白地陷在枕头里,看上去好不可怜,声音也带着沙哑。“哥.嗯,还难受吗?"柏瀚温柔地替乔孑湛理了理杂乱的头发,轻柔的动作和眼里的疼惜让人心神一颤,仿佛昨夜铁面无情看着乔子湛喝到昏死过去的人不是他。“难受。“乔子湛犹如幼兽一般在男人的掌心下蹭了蹭。“以后不许喝酒了。"(i“乖孩子。“柏瀚似乎是真的高兴了起来,一双桃花眼笑得弯起,他眸中饱含爱意,俯身吻了吻少年白皙的额头,“给你办了转学。”嗯。”虽然在意料之中,但乔子湛还是有些不高兴,只闷闷地应了柏瀚一声柏瀚垂眸瞧着他,眸子晦暗不明“我给了你两年自由,子湛。“你太放肆了,子湛。”柏瀚修长的手指解开了松垮的病号服纽扣,露出了乔子湛白皙的胸膛,上面还因为过敏泛着丝红色,男人指尖犹如蛇信子在少年脖颈和胸膛游弋。“你以为柏家不知道你在b市吗?只是我怕把你关的太紧对你不好,让柏家别管,可是你看看,这两年你过成了什么样?柏瀚的指尖停留在了少年脆弱的脖颈上,指尖抵着动脉挲摩,乔子湛浑身都绷紧了,生怕这个疯子稍微用力就血溅当场。男人小心地避开少年打着吊针的那只手,缓慢解开乔子湛的衣扣将他脱个精光。臁廉价的酒精,廉价的娱乐,再看看昨天你穿的那身衣服…啧,还去打工了,去那种三流娱乐场所做侍应生?很能吃苦啊,子湛。乔子湛沉默着,拳头攥的紧紧的。不出所料,这两年乔子湛自欺欺人地骗自己他已经脱离了柏家的控制,只要搬离柏家给的房子,不用柏家的钱,柏家也早就不管他,但其实他所做的全在柏瀚的眼里,根本不是柏家找不到他,而是柏瀚在繁忙中让他这个小宠物一点自由罢了。少年的眼睛被掩藏在纤密的睫羽下,柏瀚垂眼去看见他这副倔强的模样不由感到有趣轻笑出声,上等布料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被丢落在地。不要再做让我生气的事了,亲爱的弟弟。"有些粗暴而熟悉的触碰,乔子湛疼得忍不住张口仰头喘了口气,修长白晳的颈子弯成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