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死亡宣判时间一转眼到了开庭那天。这起案件牵扯众多，法院没有进行公开审理，仅仅让案件相关人员和家属入了庭内。顾父带着乔母和一名老管家坐在旁听席上，流浪汉早就没什么家人了，没人到场，只有警方对顾律的杀人案提起了公诉。法官面貌威严，铁锤敲响，宣布案件审判的开始顾律和柏森分别被带上了被告席。柏森比之前还胖了些，脑袋剃得光溜溜的，虽然手还绑着绷带，但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脸上也能看到肉了。顾律还没入狱，头发暂时还没剪。两人站在被告席位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似乎是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果。审判结果柏家的律师也和乔子湛说过，说最后八九不离十会给顾律判个无期，柏森大概是个三到五年之后柏家再想办法把柏森捞出来。本来两人今天是不用出席的，还是乔子湛坚持要亲耳听审判结果，柏瀚才跟着来的。庭审流程漫长而严谨，中途休息了两次，两边辩护律师争执不下，乔子湛听了半天听得头晕脑胀，前排原告席上的椅子又非常难坐，他的腰撑不住，两人便挪到后排稍稍舒服的位置坐去了。柏瀚顺手给他捏着腰杆，边咬耳朵，“寒假天天跟我锻炼，看看你这腰。”“明明是哥哥不知节制。”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凑的极近，顾父从旁听席那边看了过来。乔子湛莫名有些心虚，他以为是两边律师吵的太厉害，所以顾父转过头来看他。虽然律师是柏瀚请的，但他和柏瀚毕竟也算是一家人了，顾父上个月宣布娶了他母亲，还给了他继承人备选人的位置，如今却请了全国数一数二的律师把顾父的亲儿子往重刑里推，稍稍有点儿好意思。不过谁让顾律要先对他下手的。乔子湛想想，凶凶地抬头来看了回去。顾父却对他微微笑了笑。“乔子湛这下是真不好意思了，只好也对顾父回以微笑。柏瀚淡定的抬起手掌遮住了他的脸，“不要乱对别人笑。“好好好。”“乖。”两边争执许久，又中场休息了一次，等下午再开庭法官才宣布了审判结果。顾律被判无期，柏森因包庇罪被判了三年。两人的罪责其实判的算轻了，要不是顾家多方面顾律光因为嫁祸所以故意杀人一条罪名就够呛活动，再加上对乔子湛和柏瀚的故意伤害罪，放在平时判个死刑妥妥的。柏瀚也没在这事上太过纠缠，在柏瀚看来，无期可比死刑难过多了，何况他已经连服刑的监狱都联系好了，有的是让顾律难受的。一辈子生活在那种穷凶极恶的地方，一辈子的活动区域只有那一片方寸之地。比死亡更痛苦一百倍。宣告完审判结果，两边都没什么意见了，顾家的管家是个看上去比顾父还要老几岁的老头子，一直在位置上抹眼泪。乔子湛收拾收拾准备离场，却听顾律开口问到，“我可以和我的父亲说几句吗?"顾父忽然被点名，动作顿了顿。法官点了点头，“可以。顾律抬起头来，蔚蓝的眸子平静无波地看向旁听我应该让您感到失望了吧?"“父亲，席上的顾父，顾父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沉默了两秒才缓缓摇头，“无论我失望与否，你都是我的儿子。”顾律抿了抿唇。在乔子湛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顾律的侧脸。顾律嗫嚅着，嘴巴一直不住开口又闭上，喉结不断滚动，将哭未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