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就差写着自豪两个字了。柏森张了张嘴本想习惯性和柏瀚互怼两句,最后又生生忍了下去。“挺好的,也不枉你等了那么多年。”乔子湛侧首看了看拍瀚,把话题转向了别处。“你去监狱工作了吗?”“是啊。”柏森把工作证掏了出来,“临时工而已。”“我帮他塞进去的。”柏瀚补充。柏森张嘴又想怼两句,最后还是忍住了,继续和乔子湛聊着。“懒得读大学,就找了份工作做着呗,大学设毕业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监狱工作也比较适合我,就来监狱了。不得不说,这份工作还真挺适合拍森的。监狱里都是一群刺头,柏森可比他们刺多了,再加上柏森原来有打理地下的经验,分分钟把那群二五仔治理得服服帖帖。“你呢?当老师还是干嘛去了?”柏森问道,“我?”乔子湛有些惊讶柏森竟然不知道他现在的境况,虽然他现在已经接近过气边缘,可是当初参加那钢琴比赛拿了第二名的时候还是震惊了国内大批媒体的,他打趣到,“我卖艺呢。给土豪们弹琴啊?”柏森挪揄地看了一一眼柏瀚,“那有些人帕是要醋死咯。柏瀚眉梢-一批,没说话。全当默认了。“森哥!我们只有十分钟了!你不是还要祭拜一下你家那边的小警察嚷嚷了一声,人吗?动作快点。”“噢!”柏森同乔子湛说了一声,急匆匆地跑去门口买了三把花抱着过来了。乔子湛原本以为柏森是要去看柏老爷,没想到柏森抱着花直接越过柏老爷就去了别乔子湛跟着走了过去,见是一个叫李莲的人的墓、因为时间太久,墓碑上的照片已经看不清面貌了。这女人的墓前比柏老爷稍稍要热闭些,墓前还有干枯的花。乔子湛记得,李蓬是顾岂之爱的女人,也是当初救了柏瀚的那个小保姆。这么想着,乔子湛在旁边插了两炷香拜了拜。“我要去看看顾律,你乔子湛摆摆手,“你去吧。"嗯。”柏森抱着花往顾依依和警察那边去了。乔子湛一转头,却见李莲旁边的墓上贴着一张熟悉的黑白照,墓碑上写着‘顾岂之之墓去世的日期竟然就在半年前。乔子湛心情复杂。他其实还有满肚子的话想问顾父,没想到一一顾父已经躺在这里了。柏瀚见他看着墓碑发呆,大约能猜到乔子湛在看谁的墓。男人走上来揽住了他的肩膀。“本来判了死缓,还没挨到减刑就脑梗死了。”“脑梗?”“嗯,顾岂之有这毛病很多年了,进了监狱之后顾家又垮台了,没钱继续给他动手术,就去了。嘘无论是厌恶或恐惧,或是其他情绪,随着人的死去,要追究也没办法,乔子湛叹了口气,回去吧。“蟪,我去和柏森说一一声我们就走。乔子湛想了想,“我和你一起去吧。“好。”两人走了过去,柏瀚同柏森说了一一声,顺便提出了‘有空到家里玩’这样街坊邻里间最虚伪的邀请。乔子湛却见顾像依跪在墓前一动不动,眼神有种奇怪的呆滞。柏森见到他动作,小声的解释。“从她父亲去世以后,”柏森指了指脑袋,“就出了问题。当初顾家,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家破人士了。维能想到三年前顾家还是a市出名的家族之一?谁又能想到若干年前,顾家是比柏家还强大的存在呢?商场和时代,都是残酷的。柏森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问,“没想到吧?乔子湛点了点头。“我也没想到你还会回来,你们还.柏森视线在两人间扫视,“那就好好过吧“嗯。’看子湛笑起,“有空多联系。”“我过一阵可能就要出国了,”柏森抓了抓脑袋,“咱们就这阵聚一下吧。”“出国?去哪?"嗯。”’柏森看了看拍瀚,国是出了名的战乱国家,当初柏森就是从那儿回来的,乔子湛疑惑,看柏瀚和柏森两人现在关系应该好了许多,怎么柏森还要去那地方。他发神经说要去参军。’柏瀚耸了耸肩,“还找不到路子做那边的志愿军,来求了我好久。”乔子湛惊讶,“你疯了啊?咱们国家多少军人都不愿往那边去呢,那地方有去无回的。柏森眉梢一扬,脸上露出个张狂的笑意。“我去做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