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单纯想做而已。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性瘾症患者。专业原因,陈宸还是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个分析,猜测可能是他因为当年的治疗和环境所迫压抑了需求太久,现在有机会发泄,当然是前所未有的爆发了。他这个毛病,倒是和柏骞格外契合。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比其他人经得住折腾,又能照顾柏骞的生活起居,柏骞已经好几个月没找其他人了。刀口舔血的g子,自然是少不了要翻车。在一次小场子巡逻时候,柏骞被对手派来的小孩从远处打了一枪,在后肩上。好在因为使用者是小孩儿,那枪是自制的,子弹也不是真子弹,是自制的铁制弹珠。这场子在的远,赚的也少,平0里仇家几乎没有,故而连基本的医疗室都没准备,方圆十公里连医疗所都没有,120到都还要两个小时〇在场的人没人是专业医生,又因为柏骞的身份更没人敢动手,那铁制弹珠谁知道会不会引发什么其他并发症,柏骞疼的满头是汗,最后咬了咬牙,自己拿刀准备开口子。陈宸看着那一滩血迹觉触目惊心,“伤口在后肩,你划开伤口都不方便,怎么自己取?”“再让那玩意在里面,等救护车到了我的胳膊也废了。”柏骞说干就干,拿消毒水对着伤口就往下浇,疼得浑身都红了,疼过了还拿起刀来,真准备自己开口子。陈宸看着就觉得恐怖,“这……”“没事,我学过这些东西,当初子弹碎片扎在我小腿里,也是我自己取的。”说着,柏骞还真沿着枪眼位置划了一刀。很多人都奇怪,为什么柏瀚当年不连地下势力一起呑并了,毕竟一开始地下势力就是柏瀚手里的,之后不知怎么才到了柏骞手里。陈宸原来也有这样的疑惑,直到看见柏骞身上几道或深或浅的伤口〇要做地下龙头,除了策略,更重要的是勇气,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勇气。血液从伤口处流了下来,柏骞似乎疼的厉害,嘴里骂了好几声槽,边骂边扭头看着镜子挑角度想把那玩意取出来。“叫人来弄吧,他们只是怕下手重了让你出事,先说好出事了他们不用负责,这样就有人敢帮你开……”“他们敢对我下刀,我可不敢让他们下刀。”柏骞额头汗津津的,喘了口气才接着说,“这地方能有人混进来,肯定是有内鬼,好一点刀上抹点什么东西让我十天半月不能癌■愈废了胳膊,坏一点的一刀扎胸口,我哪里哭去。”伤口被划了个小十字,可因为在后肩上,柏骞实在是有心无力。“取不下来的,”陈宸咽了咽唾沫,“我来帮你吧。”“你?”柏骞笑了笑,“你现在脸色白的可以去演恐怖片,还想帮我取子弹?”“可是只靠你肯定是取不下来的。”陈宸长呼了一口气,压着心头的惶恐走近了,“我原来在学校的时候看过好几次外科手术,怎么弄你教我一下,我可以的。”柏骞看了他半天,把医药箱递了过去,“行,信你一次。”到了医院,柏骞那个伤口足足缝了三十多针,晚上半睡半醒的挂水。柏骞肩上的伤口因为陈宸的操作不当多缝了好几针,他心里面有些愧疚。柏骞的几个亲信来了,外面戒备森严,陈宸还是不放心地守着柏骞。熬到了半夜,柏骞忽然叫他。“小陈。”“嗯?”“你将来要结婚吗?”陈宸愣了,没想到柏骞会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