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来自于白惜柳询问的话语声,江宁这才开口对着白惜柳解释起来。
“其实我这一次来找你,主要是因为赵小宝那边发生了中毒的状况,而之前你给我的那个圣水,是可以解救他们状况的,但是奈何上一次被赵大宝中毒的时候,全部使用光了,所以我想着不知道,你这里还有没有?”
听到了江宁的这一番话语之后,白惜柳这才明白江宁来找她是究竟因为什么事情了。
随后白惜柳慌乱地回到了阁楼里面,拿出了一瓶圣水,再一次的递给了江宁。
随后对着江宁催促着。
“好了,这一瓶里面所装的就是你所要的圣水了,现在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你还是赶紧的从这里离开吧,被他们发现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而且我好不容易回来,他也没有对我产生怀疑,我绝不能再发生不好的状况了。”
听到了白惜柳的这一番话语之后,江宁也并没有多想,随后匆忙的从这里离开,回到了商队里面。
随着江宁离开,回到商队之后,赵大宝立刻围了上来,对着江宁询问着。
“怎么样?你这一次有没有什么结果?拿到解药了吗?”
面对赵大宝询问的话语声,江宁从怀中这才掏出了药水。
“放心吧,现在已经拿到新的解药了,只要给他服用之后,他便可以恢复正常……”
还不等江宁的话语说完,赵大宝直接快速的从江宁的手里将要夺了过来,随后给赵小宝全部服用了进去。
看着圣水全部都被喝了进去,没有吐出来,江宁也在旁边,静静的等待着赵小宝的恢复。
不得不说,这个涉水的效果还是非常快速的,并没有等多久的时间,赵小宝也恢复了正常。
看到这幅场景,江宁这才顿时松了一口气。
直到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江宁这才仔细的回想起来了,之前去教派的时候,看到白惜柳的情况。
江宁觉得这其中好像有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毕竟根据之前的状况而言的话,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不被对方给发现的。
按道理来说,白惜柳看到他之后,也不应该会露出那样惊恐的表情啊,难不成说白惜柳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他嘛?
想到这里之后,江宁便决定前往教派里面查探究竟。
哪怕现在已经进入到了深夜当中,反正江宁现在也睡不着,还不如去查看结果之后,才能够安下心来。
等江宁赶回去寻找白惜柳的过程当中,他在白惜柳的阁楼处并没有看到任何的身影,这也就表明了,白惜柳并没有进行休息。
江宁此时此刻感觉到非常的奇怪,现在都已经进入深夜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在房间里面进行休息的,为何现在人不在这里呢?
见白惜柳没有待在房间里面,江宁只好在附近开始搜索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江宁突然听到前方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其他的响动,江宁微微皱起了眉头,开始隐蔽着自己的身影,将自己的整个身体潜伏在树丛当中来进行遮掩住。
随后这才通过树枝的缝隙,朝着不远处的方向进行查看着。
这个时候江宁正好看到了白惜柳的身影,原本正打算下去的时候,发现白惜柳此时此刻将自己面部所带着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面容衰老的画面。
这幅画面映入到江宁的眼帘当中,江宁是非常震惊的。
毕竟他白天去找白惜柳的时候,白惜柳还是非常正常的状态,为何仅仅是半天的功夫,白惜柳的容貌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实在是太过于可疑了。
看来白惜柳之前着急着让她离开,应该是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不对劲的地方吧,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场面呢?
既然白惜柳这边出现了这种情况,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跟白天依有关系,于是江宁快速的挪动着自己的身影,前去查看白天依的住处。
可当江宁来到白天依的阁楼,却并没有看见对方的人影。
没有办法,江宁只好再一次的回到了白惜柳这边。
就在这个时候,白惜柳的身边突然不知道从何处多了两个护卫。
他们一起前往了白惜柳的阁楼当中,之后便看到那两个护卫,又从外面带进来了两个人,进去了白惜柳的房间里面。
看到这幅场景,江宁非常的疑惑,大半夜的不进行休息,现在还带这么多的人前往到自己的阁楼当中,接下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否则的话,也不会选择在大半夜的时候这样做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江宁只好潜伏在外面,偷偷的跟了上去。
为了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身影,江宁跟随的距离也是比较远一些的,就是为了能够让对方再查觉得同时他也能够快速的安全撤离这里。
而此时此刻的阁楼里面,白惜柳看着带进来的那两个人,随后对着面前的两个护卫说的。
“行了,让他们两个留在这里就可以了,你们两个人退下吧。”
随着白惜柳的这番话语落下之后,他身旁的那两个护卫便退了出去,关上了阁楼的房门。
看着那两个护卫离开,江宁快速地来到了阁楼前,透过窗户,查看房间里面的情况。
只见这个时候,白惜柳摘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站在他面前的两个男子,此时此刻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纷纷对着白惜柳开始求饶。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并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不可以这样对待我们啊。”
“是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家里还需要有人照顾,如果没了我的话,家里面之后肯定会……”
然而他们两个人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白惜柳开口给打断了下来。
“你们二人觉得这种时候跟我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在你们来之前,就应该做好所有的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才对,不是我不给你们机会,只不过是你们这些男人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