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药水,再回头的时候,却彻底被床上这一幕给震得热血沸腾。
只见床上的女子已经坐起来,眼角挂着泪,白皙修长的青葱玉指放在花穴口,正在自己一点一点插进去。
042每次见到都想操她
她已经快到忍耐的边缘
迷情香的药性有很大一部分早已经渗入到她的体内,此时情欲被他之前的行为勾起,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肉紧胀得发疼,赫连子衿却完全不理会自己那根将长裤撑起的宝贝,快步走了过去,将她好不容易插进去的手指拔出,迅速将她推倒,将药瓶瓶口对准花穴,迅速灌了进去。
药水进去后,他一边以长指替她清洗肉洞,一边朝外头粗声道:“天栩,送一桶浴汤来。”
外头,那个叫天栩的男子不知从哪里应了声,立即迈步走远了。
慕浅浅却依然揪紧赫连子衿的衣角,哭泣着哑声道:“子衿,难受干我,子衿干我啊”
赫连子衿眸色微沉,干她他不是不想,可这个时候干她,他自己也会被迷情香所伤。
一旦种了迷情香的毒,只怕接下来好一段日子,在迷情香的药性彻底散去之前,他看到这个女人都会想狠狠操她。
那样的欲望,连他都会控制不住,这样她是不是也愿意
“子衿”女子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
赫连子衿肿胀的肉茎已经快要撑破衣裳蹦出来,她却还在用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在蛊惑他
这可是她自己邀请的
肉洞残余的药膏已经被他清洗干净,但,渗透入她身体的,他无能为力,而这一刻,被迷情香所迷惑的,似乎已经不仅仅只是她
那两片粉嫩嫩的薄唇一直在呼唤着自己的名字,赫连子衿从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被一个女子用娇媚的声音呼出来,竟是这般的叫人震撼。
很好听,她喊的“子衿”,如火一般,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烧毁。
霍地低头,擒住她的唇瓣,用力便吮吸了起来,习惯了握剑的大掌长了厚厚的老茧,掌心压在她的玉乳上用力揉搓,粗糙的老茧磨得她的小乳头不断挺立。
硬起来的嫩乳尖不但刺激了他,更刺激到她自己
043插进去了
慕浅浅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两条腿张得大大的,环住他健硕的腰,不断用自己的耻骨和花穴摩擦他的被藏在衣裳之下的肉茎。
因为感觉到他身上还穿着衣服,慕浅浅立即不满地躲开他的唇,气喘吁吁道:“脱脱掉啊干我快干我嗯快进来,好难受”
赫连子衿一身热汗,被她磨得差点忍不住骂起了脏话,肉茎已经彻底受不得了
他随意扯了扯腰带,迅速将胀得青筋暴露的肉茎从裤子里掏出,对准她的花穴口便用力插了进去。
花穴虽然之前被他的手指伺候过,已经足够的湿润,可直到此时依然紧窄如初,肉茎只能勉强挤进去半个头,便被卡死在那里。
尽管如此,当滚烫的肉紧和湿淋淋的肉洞口死死抵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同时抖了下,那震撼的感觉,不仅让慕浅浅感动得想哭,也震得赫连子衿心头一阵激动。
他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那粗长的肉茎,直到今日才在姑娘面前露出来。
她既然已经拜过堂成过亲,便是他的娘子了,面对自己的女人,何须再忍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哪怕现在还不觉得他喜欢身下的女子,但,她那双含泪的眼眸,他却真的喜欢。
放开她的玉乳,赫连子衿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落在花穴口上,这次直接掰开她的阴唇,让花穴口大张。
顾不得会弄疼她,失控的男人低吼了一声,将肉茎用力插了进去。
044好大,我好喜欢
“啊”
慕浅浅痛苦地尖叫了一声,小小的肉洞被又粗又长的肉茎彻底塞满,那份强悍的力量就像是要将她娇小的身体撕碎那般,让她痛得身子一阵轻颤。
她一抖,赫连子衿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肉茎被她紧小的肉洞不断在吮吸,吞噬,甚至啃咬,里头仿佛有无数的小嘴,一张张都在抢着伺候他。
人生头一回操女人,才刚进去就被这份陌生的快感震得差点坚守不住,好在,他自问毅力还算不差。
轻轻动了下,将一插到底的肉茎抽出来一点点,身下的女子立即又痛呼了起来。
一脸热汗的慕浅浅睁开眼眸看着他,因为痛楚,此时此刻,她的理智竟从迷情香的禁锢中挣脱了些。
看到赫连子衿趴在自己身上,那根硕大的肉茎还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瞬间,委屈和哀伤如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为什么”她沙哑着声音,眼泪差点滑下:“坏人,你们都是坏人不要碰我,不啊赫连子衿,你个混蛋,不要啊啊”
男人不想和她废话,肉茎抽到肉洞口,连片刻的停留都没有,一瞬间又全部插了进去,一插到底,直顶着她的子宫口。
肉茎狠狠冲开穴肉,在她的肉洞里狂风抽插,男人舒服得完全停不下来,慕浅浅也从刚才的委屈中,慢慢又迷失在情欲的漩涡里。
好舒服,大肉茎插得她淫水四溢,让她激动得不断扭动粉嫩的小屁股,只想让他插得更深一些,再深些
“啊啊啊子衿子衿啊好大,我好喜欢”淫荡的声音充满着整个房间,也不小心从房间里溢了出去。
弄好浴汤回来的天栩慌忙躲开,听到七公主遇刺落水受伤、而匆匆从城外赶回来的男人却脚步一收,站在长廊上,身体不仅僵硬,还寒气外溢。
昨晚这个女人被自己操得尖叫连连,却从未说过半句她喜欢的话语,所有讨好的话,全是在他的强迫下说出口。
可现在,赫连子衿一句话没说,只是在疯狂操她,竟操得她不断说着喜欢他的话。
她甚至说他的肉棒又大又长,插得她很舒服
045从背后干她
东陵默眼底的寒意随着闭眼的动作彻底深埋,一转身,他又已是那个冷硬不羁的侯爷,对身后那间寝房里头的旖旎风光,早已不屑一顾。
这女人,果然只配当男人身下泄欲的工具。
然而他不知,房内的女子被迷情香的药性彻底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到底在说什么。
狂乱中,她深吸一口气,在肉茎一次次插得她高氵朝不断之际,失声尖叫道:“啊子衿啊后面,从后面干我,用力干我啊”
从背后干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