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折磨着黄鹂,**因为强烈的波动而逐渐溶化,精神也逐渐受不了**的冲击而散乱,她开始痴呆地望着范伟,不再有任何的坚持,只能随着欲火而燃烧着自己的身体。
从早上到放学无止境的欲火让黄鹂的身体已达到极限,再怎么也忍不住,丰满的屁股包裹着淫荡的器具,**的搔痒没有停止过,秘穴早已伴随着流出甜蜜的花蜜,终于不得不低头跟黄鹂求饶。
放学后的办公室充满**的气味,黄鹂痴痴地站在办公桌前撩起套裙哀求范伟脱下自己的裤子,高举的丰臀让贞操带陷入,不断从那儿传来强烈的搔痒感,并流出大量的蜜液,从大腿流了下去。
范伟仍捉弄黄鹂地先解开上衣的钮扣,让**弹出并用手指揉搓稚蕾般的,黄鹂早已欲火焚身,哪里受得了范伟的挑逗,只有连声哀求:“啊~不再折磨我了!”
范伟将口靠到黄民鹂的耳边:“那你想怎样?”
黄鹂呻吟着含情脉脉道:“请你快一点,快点满足我吧!”
看黄鹂已经完全放弃自尊,范伟就取下禁宫之地上的贞操带,黄鹂终于放
下心中的大石,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就放松地趴在桌在抬起高翘地屁股,
这时眼前的十字架突然映入眼帘,麻痹的理性突然被惊醒。
黄鹂惊呼了一声就衣衫不整地脱离了范伟的掌握冲出了办公室,范伟随后
跟了出去,看见黄鹂往操场的方向奔去,范伟知道她又将再次落入自己的圈套,这辈子注定要成为范伟的爱奴了。
黄鹂想起修女曾在信中提到神是宽宏大量的,只要心中真心的悔改不管你到底犯了什么过错,神都会帮助你,都会宽恕你,而学校正好有一个神圣的地方,只要进入那儿,真心的按照神的旨意去做,一定会受到拯救。
于是黄鹂满怀希望地奔向这个希望之所,这地方就在操场旁的树丛里,据说是个清净的地方,果然就如信中所说树丛中有个祷告用的架子,黄鹂走近一看原来是个铁架,上面还贴了一张纸,原来是要趴在上面才行,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也许只是一种仪式,也就照纸上所示伏在架上,接着又看到另外一张纸,上面写着含住头下的那颗球,以完成仪式,黄鹂半信半疑的姑且一试,结果当含住那颗球时好像触动了什么机关,突然间双手双脚都被扣住,头也一样被金属环套住。
黄鹂用力地挣扎,但金属环牢牢地套住自己,再加上嘴里含了个中空的怪球,只能发出低鸣声。
这时身后传来狗叫声,由于头已经低下所以只能看到地上,由眼角的余光好像真的有一只大狗在靠近,最后大狗居然扑向自己,黄鹂吓了一大跳,因为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像小狗一样趴在架子上,而这只大狗就顺势压在自己的背上,这时黄鹂吓得奋力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身体跟本就无法逃脱这坚固的铁架。
这只大狗当然是由范伟自己假扮的,范伟怎么舍得让自己的美人真的被狗奸,不过仍逃不了被范伟蹂躏的命运,因为这铁架可是范伟请大叔帮范伟运来的,这可是标准的s品,专门用来囚禁母老虎用的,只要被锁上就只能乖乖地任人凌辱了,可说是虎落铁架被犬欺。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黄鹂露出茫然的眼神,因为自己正张大双腿翘起丰臀,而唯一的保护就只有丝薄的套裙,可惜套裙被大腿撑开,狗爬的姿势自然地将裙子的后端往上拉,再加上平贴在凹凸有致的屁股上,套裙更显得短小,现在又没穿内裤,曝露的正微微地颤抖。
看着高傲的黄鹂张开双腿,摆出屈辱的狗趴姿势,真令人感到兴奋,为了逼真起见,范伟还穿了件毛茸茸的布偶装,扮成一只大狗,狗狗装还有爪子,当范伟像狗狗一样用双肘伏在黄鹂背上时,手掌用力地握住她的肩膀,爪子就钉入肩头,范伟的上半身就牢牢地压在黄鹂背上。
为了不穿邦,下半身更精彩,不但的底部系带上套着像珍珠手环一样的套环,更在根部套着像羊毛刷子一般的羊齿圈,现在还没正式开攻,黄鹂就已经吓地全身发抖,不知道这支可怕的凶器插进去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时随身听的狗叫声改为低呜的叫春声,范伟开始配合动作着,可惜视线被套裙的下摆给挡住了,看来只有凭感觉找入口!
黄鹂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的心理,但随着大狗将下身压下,一根杀气腾腾的钢条竟开始在无毛的耻丘上乱顶一通,黄鹂感觉出狗的不堪之物的尖端终于成功地刺进去了,开始沿着往中心划去。
黄鹂原本想大叫的,但却只发出模糊的空洞声,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如果被这只禽兽插入这根可怕的东西,后果真是不敢想像,自己的身体将完全被糟蹋,再也不能被任何男人所接受,比起当初被坏小子范伟破处时的恐惧,现在感觉呼吸就要停止。
黄鹂剧烈地扭动着屁股做最后的挣扎,但狗狗的不堪之物就在最敏感之处
撕磨着早己红肿的花蕊,被范伟用贞操带调教了一整天的那经得起再次的挑逗。
啊……经过贞操带的机关洗礼后,早己习惯了入侵之后的快感,再这样下去,她原先的**搔痒感……
范伟也完全看穿了黄鹂的弱点,为了不让今天的调教白费,所以就故意好
像找不到入口,继续用搔弄黄鹂的**,让早己流尽花蜜的**感到焦躁不安,随着心跳的加快,空球泄出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黄鹂己经无法控制自己,强烈的搔痒感跟本无从抗拒,理性似乎渐渐麻痹,但内心确越来越恐惧,含了一天假**的秘穴开始蠕动,里面的粘膜发出难以忍耐的空虚感……
范伟重覆搔动几次后,黄鹂不再剧烈的做无谓的抵抗,反而变成发情母狗扭动全身。
黄鹂对自己的身体竟产生快美的感觉感到莫名的恐慌,但在内心深处确真心地期望被狗狗插入,满足内心与**的空虚。
范伟感觉出黄鹂的身体逐渐发热,似乎已经有了快感,而且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但确一直不愿主动附和,可见老师心里还在激荡地交战着,看来是时候以兽交的方式,让高傲黄鹂的自尊心及羞耻心完完全全地被粉碎,于是范伟狠心地将腰用力一挺。
人兽之间的界限居然被突破,狗狗强力地侵入黄鹂的身体里,无比的振撼更强过被破瓜时,师生间突破禁忌的冲击,不同的是这次已经没有破瓜的苦处,身体已经自然地接纳狗狗的不堪之物,内心的恐惧混杂着身体的快乐,复杂的苦难让黄鹂现出绝望的表情。
但狗狗完全不了解黄鹂的内心冲击,跟坏小子一样粗大的坏东西以最强
烈的力量抽搐着,凹凸不平的边缘捣毁着底部的粗毛扎根似地刺入幼嫩的耻丘及**,黄鹂开始体会火热的钢条在自己体内挖掘,那传来的热度让含羞的花朵绽放,而且变得愈来愈甘美。
面对这样的自已,黄鹂感到害怕,原来自己是如此污秽**的身体上,黄鹂全身遭到狗狗的侵袭而有无边的快感席卷全身,心理上,原本的道德观念、羞耻心、自尊心,甚至于人格,都被夺得一乾二净,有如要掉到无底深渊,使内心变成黑暗的世界。
她已被**的浪潮淹没了,黄鹂呻吟著、哀呜著,她恨不得就此真的死去,果然不多久就真的死了!
那是一种极美妙的经
验;她的灵魂乘著羽翼翅膀飞升到十万八千里,已经到了比太虚幻境更高的兜率天宫,又突然乘著滑板直泄而下,坠入比十八层地狱更深的阿鼻地狱!
她狂喊一声:“我死啦!”
那有如泵浦活塞抽吸时所引起的水渍声,那**相互拍击声,那浊重的呼吸不顺畅声,那似痛苦哀号,又似极度欢愉、呐喊的呻吟声……
黄鹂承受着范伟无情摧残,辗转呻吟,扭摆挣扎,看似在努力要躲避被他的巨炮直捣核心,却又更像是努力要彻开所有一切的障碍那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场面?
不久后黄鹂发出喘息的哼声,虽然想极力克制,但身体已完全被挑逗出女人的本能来,看来范伟已经成功地挑起黄鹂最原始的生理需求,而且现在的她也不再反抗了,那颗高傲的自尊心恐怕也已被彻底地摧毁,因为她正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好让范伟的能够更深入,以更享受**的欢愉。
黄鹂虽然不想有这样的的**,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凌辱的快感比上次跟坏小子范伟**时更强烈,而且没有破处的余痛,快美的感觉直达脑顶。
啊……我已经变成**的女人了……黄鹂的身体不断地扭动,她对自已产生另一种的绝望。
黄鹂的身体不断地扭动使出全力缩紧肌肉给范伟带来极大的快感,范伟也使出全力将爪子握入她的肩头,牢牢地捉住她的上身,突然间范伟的上半身剧烈地向后仰,带动下半身深深地刺入。
黄鹂的双腿激烈颤抖,因为在这同时,洞内更加膨胀起来,终于猛然射出精液,狗狗并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
就在此时,黄鹂也达到**的绝顶,她被牢牢捉住,无毛的被强劲地小幅度前后冲撞,带动着铁架发出嘎吱嘎吱的崩裂声。
黄鹂此刻恨不得立刻死去,自己已完全被小狗玷污了,身体里注满了小狗的精液,如果让人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要让人看不起……
想到这儿,黄鹂原有的自信已完全崩溃,但狗狗仍继续**着,似乎要把最后一滴毒液也注入在自己的体内。
**过后,范伟一面喘息,一面从黄鹂的拔出大家伙,带着满足的征服感离开圣洁的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