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真正的残卷,就淹没在皇宫众多藏书中,只要殷炎不特意去找,残卷估计不会被人发现。
就算发现了也无所谓,古代流传下来的书,有一本就有第二本,没什么可稀奇。
阵法越到后面越晦涩难懂,没花个几年功夫研究,根本看不懂。
谁知道几年后又是什么光景?
反正陆涯是不带怕的。
“你便是用阵法破了瑞东郡的局?”仁帝问。
“是,陛下。”陆涯应声。
仁帝有些惊奇,前面击中阵法,听起来很简单,竟会如此神奇?
改天让人演练给他看看,看这阵法是否真的那么神奇!
“阵法可用来攻城?”仁帝又问。
陆涯惭愧道:“因为是残卷,所以微臣也不知道是否有能攻城的阵法,不过只要城里的人出不来,又没有物资补充,迟早会被困死在城里。”
陆涯忍不住猜测,仁帝不会是在打南昭国的注意吧?
如果仁帝有意让她攻打南昭,她就不能自己提了,否则会适得其反。
仁帝微微颔首。
笨办法也是办法,只要能拿下南昭,他不介意用什么办法。
那个张战,只真打不过南昭?还是假打不过南昭?
不会是故意拖着,好让他不敢动张家吧?
张家未免太不识趣了,还有殷景玄也该敲打敲打了。
一个个都急着争储,他还没死呢!
太医说他身体好的很,再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
“今日先这样,朕罚了。”
仁帝下了逐客令。
陆涯和张常岳识趣的告辞退下。
离开御花园时,陆涯看到了迎面过来的殷瑾宜,应当是得了程九泽的信,特意赶来的。
别人不清楚,但她了解殷瑾宜,一看就不是进行装扮过的样子,估计是早就来了,见没出事就没有露面。
殷瑾宜端着一副高傲的架势,从两人身边经过,也无视了两人的问好。
张常岳的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又默默收回,一声未吭。
不是没有怀疑过陆涯是殷瑾宜的人,只是觉得不太可能,殷瑾宜根本不像有竞争力的样子。
如今看来,陆涯确实把宝押在殷瑾宜身上了,可他怎么都看不出安王爷有何优点。至于那真正的残卷,就淹没在皇宫众多藏书中,只要殷炎不特意去找,残卷估计不会被人发现。
就算发现了也无所谓,古代流传下来的书,有一本就有第二本,没什么可稀奇。
阵法越到后面越晦涩难懂,没花个几年功夫研究,根本看不懂。
谁知道几年后又是什么光景?
反正陆涯是不带怕的。
“你便是用阵法破了瑞东郡的局?”仁帝问。
“是,陛下。”陆涯应声。
仁帝有些惊奇,前面击中阵法,听起来很简单,竟会如此神奇?
改天让人演练给他看看,看这阵法是否真的那么神奇!
“阵法可用来攻城?”仁帝又问。
陆涯惭愧道:“因为是残卷,所以微臣也不知道是否有能攻城的阵法,不过只要城里的人出不来,又没有物资补充,迟早会被困死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