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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景铭同意了,不过去的次数相当有限。【*断*青*丝*小*说*网*】两周里,这是第三次在韦航家吃晚饭。饭后韦航把洗好的水果端到茶几上,跪在旁边一脸虔诚又幸福地给主人倒茶。
“你不用一直跪着,”景铭回完几条工作消息,扭过脸道,“我说了穿上衣服的时候你可以随意。”
韦航摇头笑笑,“狗狗喜欢这样跪在主人脚边。”
“那随你吧。”景铭笑了句。
韦航又说:“主人,狗狗准备开始健身了。”
“吃不消了?”景铭看他一眼,“我都没真罚过你。”
“狗狗想让主人能更尽兴。”韦航说着话把头低了低,表情有些发窘。
这些日子他也感觉到了,景铭在调教时会时刻注意他的状态,每次他受不了求饶时,主人虽然常说他没用,却从未真正强迫过他。他总觉得如果他能坚持更久,主人大概会更满意。他其实一直有跑步的习惯,距离小区不远的公园正好有跑道,倘若天气正常他定会去跑上几公里,即使天气不妙他也会在小区里简单跑一跑。但目前看来还是不够,他需要更大的运动量。
景铭听他说完这话,偏过头打量了他一会儿,用淡淡的夹杂了一丝慵懒的语调说了句:“可以,我尽兴了你也能更尽兴。”
“……是,主人。”韦航心口忽然“咚咚”擂起了小鼓,主人每次这样看他,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时,他就控住不住地心跳加快,可是跟调教时的激动又不一样。他其实不太敢认这种心情,只好把视线移开,改盯着桌上的茶杯,笑了句,“还是您体力好。”
“你以为我每次回来晚了,都是在加班应酬啊?”景铭笑道,“我一周最少去三次健身房。”
“难怪,”韦航恍悟道,“狗狗经常跑完步回来看您家是黑着灯的。”
“要真天天都是应酬,谁也受不了。”景铭端杯喝了口茶,刚放下,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他一看,是扣扣消息。
拉斐尔:枭,这个周末有空么?
训犬师:怎么?
拉斐尔:出来聚聚呗。
训犬师:你又清闲了最近?你家里那个训好了?
拉斐尔:就是他说想看看别人都是什么样。
训犬师:呦,我以为你这回得金屋藏娇呢。
拉斐尔:磨了我俩礼拜了,没辙。
训犬师:你不是吧,你俩到底谁是主?
拉斐尔:哈哈,我是把他当男朋友才这么说。
训犬师:都有谁去?
拉斐尔:全职,他放暑假有的是时间,还有他朋友影子,你也见过一次。
训犬师:就咱们几个?
拉斐尔:那多单调,我让全职把他的奴带上,你方便的话也带一个呗。
训犬师:等我先问一下。
景铭回完一句,扭头问韦航:“如果我让你跟我一起去见朋友,你愿意去么?”
韦航从刚才起就好奇主人在跟谁聊天,但不敢乱问,现在主人倒是主动问他了,他忙应道:“狗狗听主人的。”
景铭点点头,给拉斐尔回了句:行,能去。然后把手机放回了桌上。韦航带着几分试探地问:“主人,您要带狗狗见什么人?”
“群里的,”景铭说,“拉斐尔,你还没见过吧?”
韦航闻言一顿,想到自己曾被拉斐尔网调过,有些尴尬地摇头道:“……没有。”
景铭伸手拍拍他的脸,“不好意思了?”
“有点儿,”韦航咧了咧嘴,“狗狗很久没见过别人了。”
“不用想那么多,跟着我就行。”景铭说。
“是,主人。”韦航看了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同时觉得脸有些发热。等景铭离开以后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第一次以主奴的身份跟景铭一起去见别人。他想,主人明明还有别的奴,可因为平时工作忙很少出去消遣,这段日子又几乎每个周末都调教他一次,基本上不大可能有时间玩别的奴,现在选了带他去见朋友,也许主人对他的满意度要比他自己想得高。
韦航本来已经在主人离开时磕过头了,可睡前他还是又给主人发了磕头的照片,说:谢谢主人,您晚安。
主人给的一切都是赏赐。现在韦航越来越理解这句话。他是真的心存感激,感激主人给了他一个跪在脚边的机会。
他经常看到有人说:没有奴的自愿臣服,主算个屁。其实这话没有道理,主奴永远是一体的。对圈外人而言,这种另类关系中的两方都是“变态”,所以话只能放在同类里说。奴给了主掌控支配的权利,同样的,主要愿意才会允许奴跪在脚边。彼此的权利其实都是对方给的。在这段双方都认可了前提的关系里,本分地做好自己这个身份下该做的事,是作为奴可以给主人最好的回报。
聚会最终约在周六下午,上午时拉斐尔给景铭发了地址,景铭看完发语音问他:你什么时候爱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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