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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滚烫的舌头那热热的手指那些可恶的冰块
天哪她胡乱摇著头拼命夹紧了小穴拒绝卫子卿手指的继续深入。
更试图把那些冰块都挤成粉末让它们化为凉而不冰的甘泉。
卫子卿察觉到她的抗拒手指更卖力地在她的甬道中进进出出。
让她在冷与热的交战中体会到无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为什麽不加点这个呢?我好渴你看月儿的样子真骚又骚又美。”卫子璇把酒壶递给卫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处让兄弟俩的默契越来越好。
卫子卿知道这个弟弟鬼花样特别多。而月儿虽然嘴上总说不要但她的身体又诚实地出卖了她。
在那些鬼点子下月儿的小穴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对著各种各样的东西怯怯地承受著欢快地收缩著最後就是盛放在他的面前。
卫子卿不知道月娘还能多美所以他不厌其烦地试验著。
他执住那酒壶让卫子璇抓起月娘的两只细细的脚腕把她尽力向上推。
她那含著冰块的小穴终於对著天花板一点回避的余地都没有了。
“不要...唔...你们你们又这样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议根本没人理会。
兄弟俩炽热的目光都在盯著她那无可回避的小穴。
卫子卿把壶嘴插入她的小穴缓慢地向里倒著。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缓了冰块消融的时间。
“凉啊太冰了!卿卿放过我吧。”月娘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楚楚可怜地看著卫子卿。
壶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月娘的小穴无法承受那麽多压力猩红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温泉一般冒了出来。
“月儿我们都渴了。夹紧我要好好品尝。喝得高兴了让它帮你焐热小穴好不好。”卫子卿说著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穴口又伸出舌头塞进小穴。
一面勾挑著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从舌头周围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腹内。
“好甜月儿你酿出的酒来尝尝。又冰又暖...”卫子卿说完又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双腿移交给卫子璇。
他自己则爬到月娘的头上示意月娘张开小嘴。
月娘听话地张开嘴卫子卿并不接触她而是把口中的酒一丝丝地像水龙头一样居高临下地吐给她。
卫子璇此时也效法大哥的样子一面吸缠著小穴一面饱饮著美酒。
他的舌头温暖了月娘冰凉的穴口每当他离开的时候月娘都会不满地呻吟。
她希望他灵巧的舌头可以伸的更长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烫她的花蕊。
“好喝吗?加了淫水的葡萄酒喜欢吗?”卫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给她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她精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头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肉棒插进去!太冷璇...!”
月娘放荡地要求著卫子卿便抓著她的乳头搓弄与她唇舌纠缠起来。
卫子璇依旧提著月娘的脚踝让她的小穴向上。
那里还有剩余的冰块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费。
调整好身体的角度卫子璇把火热暴涨的肉棒一点点挤入月娘的花径。
“哦月儿今天你怎麽紧的邪门!”卫子璇说著努力挪动腰肢一寸一寸向他向往的圣地进发著
那花径里不再是火热的而是带给他一种舒爽的凉意。
不是特别冰而是沁人心腑的凉。越往深处顶弄那种凉意就更惬意。
卫子璇的肉刃就像一个饥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绿洲。
月娘内壁的嫩肉紧箍著他的龟头。那弯曲的肉棒甚至可以感觉到每一条皱褶里潜藏的冰水温和地滋润著它。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肉棒都能带出凉的水冰的酒温的爱液。
混合在一起的液体竟呈现出一种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顺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浓稠的淫液。
卫子璇尝试著慢慢抽离月娘的小穴而那些淫液便随著他的动作被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有弹性的不易拉断的淫荡的丝线。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地摆荡著。
卫子卿当然也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脸色更是绯红可爱。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著那粉色的口腔内壁也像她的小穴那麽勾魂。
於是他把壶里剩下的酒都倒进了月娘的口中。又随手抓起一小把冰块塞进去。
跨坐在月娘的头部两侧卫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缓缓探入她的口中。
温热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块让他舒服得浑身一抖那种快意从肉棒直接打到他的身。
他缓缓地抽插著小心地在冰块和她的牙齿之间捉迷藏。
肉棒蹭过那些撒欢的小冰块掠过她精巧的小牙顶到她柔嫩无比的口腔内壁顶到她湿滑充盈著口水的喉咙深处。
月娘从上到下被兄弟俩的肉棒重重占据。
她的身体早已没了寒意火热的肉棒帮她解了围。
微皱著眉头吸纳著两只肉棒沈溺在欢爱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她好爱他们恨不能他们现在就彻底刺穿她。
用他们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淫荡的身体里会合把她从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远都不会失去他们。
“啪”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小的瓦片翻动的声音。
卫子卿警觉地向上看看问了声:“什麽人?!”
月娘在沈醉中惊醒吓得缩紧了身体。
卫子璇也暂停了身下的动作狐疑地看著那声音的来源。
“喵~”几声猫叫声过去一切都归於寂静。
“呵野猫叫春呢不用理它们。”卫子璇又重新开始在月娘的身体里驰骋。
卫子卿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拍拍月娘的脸颊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个人继续沈醉於靡靡仙境中以为这是一场永不会醒的春梦。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著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著。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著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麽淫荡那麽骚媚。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著卫子卿的下身夹著卫子璇的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麽浪荡又那麽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著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的环境之後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麽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著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著脑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著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著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那凌乱头发下含著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於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麽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似乎空气里都弥漫著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後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著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麽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他会怎麽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著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著一波一浪赶著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於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著。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淫著一面想著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麽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著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後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麽?”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著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麽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著便拽著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後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於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後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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