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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牙卫子卿知道这痛苦越拖磨两人就越难受。
於是他开始频频摆动腰肢在她紧而干热的甬道里费力地抽送起来。
李玉臻感觉不到愉悦对她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冷感的处女来说卫子卿的肉棒实在是大的太可怕了。
每一下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都让她有种想要死去的痛苦。
而卫子卿越是想急著射尽早完成这不讨好的任务可又偏偏射不出去。
因为她没有给他想射的反应。
在她甬道里插得满头满身是汗卫子卿知道这不是办法。
於是他一把拽起她让她的上半身尽量离他近些。
尽量温存地舔著她的耳廓让他带著酒气的气息流窜到她的耳朵里去。
一只大手在她桃一样的乳房上抚弄著挑逗她小得像米粒一样的乳头。
就这样搓磨了好一阵李玉臻下身的痛终於得到一丝缓解。
而且在他那样娴熟的挑逗下她也终於分泌出一些清亮的爱液。
卫子卿得到那些爱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一面干著她一面用言语去刺激她:“你们家把你卖给了我就是要我操你。操你就是要你给我生孩子。你的穴很紧可惜水太少了。这样操你舒不舒服?这根肉棒是不是要撑破你的小穴了嗯?叫你叫像个妓女一样叫出来。”
李玉臻满面绯红第一次听到这麽粗的荤话。
她别著头不去看他咬著嘴唇只是闷闷地从嗓子眼里哼著不肯照他说的那样做。
卫子卿越发发狠地去操弄她可她小穴里的水眼看著又干涸了。
那花径又干涩的不行让他的肉棍磨蹭的有点痛。
无奈他只好低头在她穴口上吐了口唾液增加些滑润。
李玉臻羞得浑身打颤他怎麽可以那样?
由此小穴不由得紧了一紧狠夹了他的龟头一下。
卫子卿被那一下勾起了对月娘的记忆。
她在床上那个样子是多麽勾魂夺魄。怎麽会像这个女人这般死板无趣。
於是他一面揉著她的乳房一面找寻著她的嘴巴再度痴吻上去。
一面纠缠她并不情愿的小舌一面闭上眼睛幻想怀中的人还是月儿。
这一招果然奏效月儿在他脑子里活灵活现他越干越起劲。
似乎精神上的愉悦竟能超过肉体的感知。
尽管身下的小穴有天渊之别可他沈溺在旧事里如同发一场虚幻的春梦。
他飞快耸动著极尽所能地勾挑著冲刺著。
他没发觉李玉臻的呻吟开始有了节奏随著他的节拍在走。
他也没注意她的小穴里水分开始多了起来。
他闭起的眼睛里都是月娘挺著那小蛮腰和小屁股小穴一张一合的淫美模样。
想到这他感觉他那肉棒又恢复了活力也触到了甬道内那柔嫩的一点。
李玉臻低声沈吟著小穴里一阵瘙痒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竟想让他一个劲地撞击那一点。
似乎那一点是她解除疼痛迎接快乐的源泉。
她开始努力与他贴合终於她在一阵抽搐战栗中到达了高潮。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理智地压抑著自己的呼喊。
卫子卿被她一波波的抽搐刺激了他用力又撞击了百十下终於到了射精的临界点。
他蓦然睁开双眼看著李玉臻高潮後的脸说道:“贱人接著!我要射进你的子宫里直接塞进去!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那你就不是女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著任他越操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麽地方。
当卫子卿皱著眉低吼著把精液尽数洒在李玉臻子宫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操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穴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穴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操就操死我了。”馨汝娇声哀求著。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著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强奸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强奸她也流了那麽多淫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穴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卫子璇疯狂地抽动著嘴里喃喃地念著。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麽?
十一帖:今夕是何年
月娘来到世子府已是第七天了。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世子朱由菘并没有与她做那些男女之事。
自从到了这里她每天都是锦衣玉食无所事事。
他甚至从未到过这房里看她一眼。这与她在马车里所见的那个充满欲望的男人完不符。
难道是他对她失去了兴趣?还是他真的有太多女人所以把她忘在了脑后?
如果是这样或许真是她的幸运。
月娘还在痴想着也许有一天她可以再见到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真地很想他们每一天的珍馐佳肴对她而言都失去了味道。
她真想见到他们躲在他们的怀中去遗忘那些春生给她的噩梦。
可憎的是在这种想念中月娘竟发现自己那些躁动的欲望也在复苏。
似乎身体的伤虽然渐渐养好了但那可恶的欲求却总也无法填满。
每一天甚至每一时每一刻月娘在那间奢美空旷的大殿里都觉得度日如年。
因为她的想念在折磨着她而那些欲求也无时无刻存在。
那些从小腹里升腾的空虚感恶毒地提醒着她说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
她真地很想卫氏兄弟想再度被他们填满。
月娘不会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反常是因为她每天的饮食都已被朱由菘下足了功夫。
她所吃的每一样食物都是极具催情作用的。
尤其是每日必喝的十鞭汤更是朱由菘特别吩咐婢女要看着她喝完的。
那里有老虎鞭黄牛鞭狗鞭等动物的生殖器官炖着菟丝子枸杞红枣等补血良药。
有了这么猛烈的一剂老汤纵然再冷感的女人也会转了性子。
更何况就连那大殿里燃的熏香都被是暹罗国特贡的香料。
而那香料本身就已具有迷醉人性的效果。
朱由菘就是想让月娘养好身体让她像一朵最艳丽的花盛放在他面前。
他这七天不看月娘就是想好好凉一凉她。让她对男人的渴望达到极致他才会出现在她面前。
慢慢地细致地汲取她的部美丽。
「殿下新来的月奴她忍不住了。我偷看到她已开始手淫自己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脸盘小小但又长着一对丰硕巨乳的婢女。
她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艳粉色的轻纱外裙。
胸前那一大片旖旎的风光涨得几乎要冲破那层薄纱。
这是一个日本女人祖先是海盗。被明朝打败之后漂亮的女人们便被充入宫妓。
到了她这一代因为面貌体型格外出众朱由菘便一眼看上了她把她收作自己的侍婢。
朱由菘慵懒地抬起眼皮看看她眼睛落在她白嫩丰满的胸前。
「过来。」他懒懒地说了两个字又闭上眼睛。
可眼前都是月娘那难以遏制欲望的表情那邪恶又美丽的淫穴。
那日本婢女便跪着一路爬到他的跟前。
那对饱满的胸脯前倾着而那对圆翘的屁股则高挺着身形成一种淫靡的美妙弧度。
朱由菘的腰只是稍稍向上挺了一下那婢女便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掀起他的外袍钻进去寻找他已高耸的龙阳。
很快朱由菘那根热烫雄伟的龙阳便被这叫做如画的日本婢女含入她那小嘴中。
享受着她刻意的讨好奉迎朱由菘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却觉得这不算满足。
他有些腻了这些家养的花虽然美却无法让他真地动情。
他今晚就要月娘要她这朵意外捡来的野花在他胯下妖娆绽放。
当夜月娘在宽大的床榻上辗转反侧。
身体里的燥热越积越多腿间的濡湿感越来越重。
月娘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淫态她好想把手指狠狠地插进去插进那饥渴不堪的小穴里去。
于是她小心地放下纱帐床帏用丝锦被子盖住自己的身。
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一手轻轻揉捻着自己饱涨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入粘腻的花径中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里莫名就有一种想要跟男人欢爱的冲动。
闻着满殿里飘忽的浓郁香气看着床帐上绣着的男女交欢图月娘指头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到最后竟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卿……璇快点操我……好热……好想你们月娘好想你们……插进来……」月娘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舌头舔着唇瓣幻想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他们的阳具。
她自顾自沈溺在难解的情欲中不知道她这样的淫态被朱由菘和他带进来的一众婢女们看了个清楚听了个明白。
朱由菘轻挑着床帏屏息看着烛光下的月娘。
她只顾着解除身上的情欲魔咒那被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
她大分着两只长腿那白嫩嫩的阴阜上覆着一层刚刚长出来的毛茬。
腿中间是一片湿润随着跳动的烛光反射着迷人的水润光泽。
两片小小薄薄的花唇随着月娘的手指翩然舞动。
她塞入了三根手指却仍似不满足。
她低叹着叫着之前情人的名字两条腿越分越开越举越高淫浪到无以复加。
「果然是个尤物……」朱由菘赞叹着一把抓住月娘那只正在飞速抽动的手。
月娘大惊失色睁眼看到朱由菘和一众美艳的婢女正玩味地看着她。
她的几只手指还停留在湿热的甬道里;而另一只手还没来得及从勃起的乳头上移开。
她羞愧地说不出话来涨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虽然在朱由菘面前在那马车里她早已做过这样的事。
可眼前除了朱由菘还有一群跟她一样的女人们都看到了她的淫浪。
这让月娘更觉得无地自容。
「怎么现在才觉得害羞了?嗯?当你这样——这样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知羞呢?」朱由菘一面轻笑地说着一面抓着她的手模仿她刚才的动作引领着她的手指抽弄那湿滑的花径。
「嗯……不要……主子……我……」月娘觉察到他的食指也趁隙一起进入了小穴。和她的手指一起填满了她的甬道。
那是男人的手指——硬长粗比起她的更让她觉得意乱神迷更能解除她小穴里的饥渴。
可是这里不止是他们两人还有那么多侍女在一旁看着呢。
她看看朱由菘又看看那些侍女低声请求道:「主子月奴……她们……不要……」
朱由菘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只是邪笑着说:「害羞了是么?也对你跟她们太生了。不若从现在起就好好熟悉熟悉吧。」
说完他带着她的手指一起离开了她的花径。
他轻轻地慢慢地将他们的手指抽离。几条明晃晃颤巍巍的丝线就从月娘的穴口被带出连在他们的手指上。
他刻意地轻轻抖动着那银丝便欢快地跟着跳跃着。
他笑着对那一群美艳的侍女们说:「看看看看这新来的月奴。多淫荡多骚连淫水都特别黏这样都拽不断。你们真该好好学着点。」
那群侍女们一个个屈了膝认真地应诺着。没一个人把他说的话当成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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