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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液弥漫。
「哦……骚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骚穴——」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
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
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射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精液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阳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的爱液。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性器。
缠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
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龙阳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
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插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粗。
这样粗的一根蜡烛把她紧绷的菊穴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
她身赤裸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粗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宫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穴说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息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
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宫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
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穴。
「呵月奴这样也湿了么?你这小穴还真是喂不饱真够贪心的。」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臀缝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穴口。
「嗯……主子……别啊……」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
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痒难耐。
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吟着努力抬高屁股夹紧后庭中的那根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朱由菘的手指不再流连于穴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穴口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穴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穴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穴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穴的那条细密的肉缝又溢出一股爱液。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粗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胸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液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淫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插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肉棒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肉棒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插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棒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含住了花奴的肉棒。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性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操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肉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肉棒。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龟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肉棒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肉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肉棍就在淫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性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穴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表情小穴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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