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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液。

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春生娘的阴户了。

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熟便悠闲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

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乳尖上。

弹琵琶一般用五根手指轮流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乳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弄她。

「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朱由菘急速弹弄着那对小乳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乳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

月娘迷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

朱由菘笑笑把那对乳头松开。

乳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虐奸你的王春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

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贱你高不高兴?」

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

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春生娘春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

春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

「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那头骚母狗一起骚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

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春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舔舐那味道的来源。

春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根汗毛似乎都竖了起来。

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粗粝的肉刺。

每一次舔舐都像有一把粗毛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阴部。

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阴核和穴口。

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阴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尿液都卷入大口中。

春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

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阴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

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

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

深深了解堂弟脾性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

只要抽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

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满了滑轨。

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阳具的。

那支假阳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

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阳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和上下抽动。

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掌握在操纵之人的手中。

这样一只淫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精妙绝伦的手艺。

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

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

今日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

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春生娘更增加了他暴虐阴暗的观淫之心。

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性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

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淫倒不如说他心性好淫。

身体力行地去玩弄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些。

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

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穴。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春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

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部冲出了小腹。

红红的龟头形状尖锐。

像一把肉锥愤怒地勃起着。

狗的阴茎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露在外露出鲜嫩又恶心的肉色。

阿狼流着长长的哈喇子舔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满足它膨胀到要爆炸的欲望。

它开始围着春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蹭她的穴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春生娘的大腿根部。

春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肉。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春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春生娘的腰和屁股压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

戴淳与阿狼最为相熟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

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根肉锥刻意把最外层的毛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塞入了春生娘的穴口。

春生娘呜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腰肢尝试紧闭穴口去拒绝阿狼的入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

那根肉锥虽没有男人的粗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

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春生娘丰满的乳房便将那肉锥一股脑地插入了穴中。

「唔……」春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交合。

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

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乱舔着黏黏的唾液都涂在她的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腰那速度奇怪。

滑腻腻的阴茎就在她的阴道内飞快抽插着。

那阴茎下方硬硬的两颗睾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穴口从里到外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

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春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

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欢。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

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

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春生娘的呻吟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

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淫荡。

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

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欲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

春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

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粗粗的茄子上时。

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那些澎湃的欲望吓了一大跳。

她紧掩房门喘着气手微微颤抖着去摸那些茄子。

碰了一下她赶快收手。

她劝自己不要太淫荡。

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裤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湿意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这东西可以狠狠地插进去。

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春情高涨的春生娘还是把那粗长生硬的茄子咬着牙低吟着塞入了自己的阴道。

那种充实满足的饱胀感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餐。

她快乐地呻吟着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在穴里飞快地抽动着。

「好真好……比那死鬼还好……」春生娘满足地叹息着。

她在自己手中在没有生气却硬朗粗壮的茄子之下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花心深处剧烈地抽搐那阴穴便把那粗长的茄子吸得又进去一大截。

光滑的茄子皮蹭过她阴道内的每一寸嫩肉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沈溺在高潮中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消退春生娘才小心地一点点地把那茄子抽离阴道。

在抽出的时候她同样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

那茄子塞得她好满塞入的好深。

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她看到深紫色的茄子皮上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亮的淫液。

用手指轻轻抚弄那些滑滑的体液嗅着那上面诱人的气息

春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竟然会落在上面舔去那些自己的体液。

她既感到快乐又觉得悲哀。

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

她像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下贱的女人。

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满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操自己她竟然吃下自己的那些脏东西!

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根粗壮的茄子塞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阴道。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耻。

可尽管心里无比羞耻羞耻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阴道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

那感觉奇特而恶心。

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

于沈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

春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肉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阴道。

阿狼喘着兽欲的粗气那恶心又滑腻的肉锥在春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春生娘哀泣着。

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荡的一面。

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交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

春生娘这辈子只跟过王大一个男人。

王大的那根东西经常窝藏在其它野娼的肉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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