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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小穴里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淫欲。
将那根嵌了珠子的龙阳攥在手里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用硕大的龟头去磨蹭着蕊儿的穴口。
把她的淫水均匀地涂抹在龟头上。
也把自己那些流溢出来的体液擦到她的穴口处。
蕊儿绷直了双腿脑袋里似乎一下子空了。
身只剩下那小穴还活着真切地感受到那圆滚滚的东西。
要进不进要退又不退让她的身体变成一团虚无。
她紧咬着牙关闭着眼仰着头等待自己被破身的一瞬。
朱由菘一手从后面紧压着她的小腹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一只手捂住了蕊儿的嘴巴最后一次地给她警告:「蕊儿我的小蕊儿我要进去了。会疼你必须忍住若被人听见我是没事可你就必定是死罪一条。」
蕊儿眯着眼无力地点点头。
那一声「我的小蕊儿」腻化了她的心。
在这深宫中没人这样叫过她。
朱由菘一时的情趣高涨被蕊儿当了真。
她以为这就是欢情的真相她以为这亲王世子真地是看上了她而不是一时的欲望来袭。
朱由菘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种笑容。
将巨大的龙阳抵住那柔弱的穴口快刀斩乱麻似地抽冷子用力一冲。
那根嵌满了珠子的龙阳便一鼓作气地遁入了蕊儿紧窄的处女甬道。
蕊儿刚想高呼额头上浮出一层冷汗。
她知道破身会痛但想不到竟是那么痛。
似是一把钝刀将她整个人撕成了两半。
朱由菘捂住她的口把她的高喊都捂回了腹中。
蕊儿奋力想挣脱他的那根古怪的龙阳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鼓鼓的凸点。
来回大力的抽动中将她穴口处破裂的膜瓣蹂躏地更为疼痛不堪。
可朱由菘早有准备他的手比钳子更有力紧箍着她的腰肢和小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那要命的冲击。
「蕊儿乖乖地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会爽快地上了天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你那小穴会天天想念这大棒子的。」
朱由菘说着这些露骨的村话觉得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
堂兄朱由校的死给他的刺激也不可谓不深。
才23岁堂兄便丢下了一身的荣华丢下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位就那么死了。
这让他突然对死亡也有了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死所以他只要及时行乐。
趁他还活着他要用他男人的武器去插进那些美人的身体。
用她们千娇百媚的身体去填充自己越来越空洞的灵魂。
蕊儿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她只知道自己很痛。
痛也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
她感觉自己即将昏厥过去。那根布满凸点的龙阳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掏空。
每一次刺入和抽出都会将她的身体再度鉅成两半。
可每次她要昏过去的时候朱由菘却总有办法用这样的疼痛把她的魂唤回来。
朱由菘的龙阳在她的花径中肆意奔腾。
她处子的鲜嫩的甬道那些热乎乎的血液滋润了他干渴疼痛的欲念。
享受着她紧握着他龙阳的处子内壁她越是疼痛越是紧绷带给他的快感就越是巨大。
尤其身处于这晦暗的出恭的官房中龙阳穿透着一个娇美处女的身躯。
不远处就是皇帝的停灵处。
这一切都给了他巨大的新鲜感。
这种新鲜感刺激着他让他好几次都想射出来。
可又舍不得这感觉每次想射的时候他就屏息抽离蕊儿的娇躯让自己的龙阳维持在坚挺不泄的状态。
渐渐地蕊儿不再疼痛难忍。
代替疼痛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感觉。
这滋味陌生的很在体内飞快地蔓延着。
虽然还是痛但那种痛不再那么尖锐那么不堪忍受。
于疼痛中她模糊地感到一种愉快在滋长。
身后这男人的东西好硬每一次都撞得她的魂都要飞了;
他那东西又好长每一次都用力地顶着她的花径尽头让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刺穿。
可她并没有被刺穿只是当他抽离自己的时候她倒是有些想挽留的意思。
朱由菘从她的反应上看出了她真正的情绪。
那小穴里的水分越来越多了每次他抽出的时候那穴便握着他的龙阳不肯放。
他试探着放开了手让蕊儿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蕊儿大口呼吸着在她的喘息中朱由菘听到了熟悉的情欲气味。
「怎样?我的小蕊儿舒服了吗?你这小骚穴喜欢这东西操你么?」朱由菘放缓了频率开始轻轻地操弄她。
「嗯……哦快些殿下我……」蕊儿习惯了他的大开大合他这样的轻缓的动作反而让她更为瘙痒难耐。
朱由菘腾出了一只手两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加快了动作又说道:「再高一点屁股再抬高一点。」
蕊儿呻吟着乖乖地听从他的指示将小腰和屁股翘得更高甚至自动把双腿分得更开方便他的插送。
朱由菘不客气地享用着蕊儿生嫩的躯体龙阳上的珠子也帮助他把蕊儿的人生在这一刻拆分得支离破碎。
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已经如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将她推向高潮的顶端。
而她的耳边则始终记着朱由菘说的那句「我的小蕊儿。」
当朱由菘把大量浊白的精液射入蕊儿抽搐不止的花径深处时
蕊儿甚至还沈溺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是他的了她是他的蕊儿。
总有一天他会把自己从这深宫中拯救出去。
朱由菘终于熬到守丧期满坐在宽敞的高抬软轿上被人抬回世子府。
一路上他脸色阴郁一只手肘撑在轿帘窗口处时不时瞟一下窗外萧条的街景。
最近随着先皇帝的驾崩锦衣卫加强了对京城附近的巡逻。
百姓们本来就已经战战兢兢现在更是如履薄冰。
若没什么太紧要的事这个时候谁都不愿意出门就怕遇见锦衣卫。
有时他们无心说起的一句话也会让自己莫名就掉了脑袋。
朱由菘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味索然于是抻了个懒腰靠在轿子上假寐。
这几天他觉得特别累每一天都感觉无比漫长。
禁欲禁酒的生活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要不是在那宫中有个看得过眼的蕊儿正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他恐怕自己的脸色会更差。
可惜了朱由校留下的那些个妃子有些甚至还来不及被宠幸一次就已经成了寡妇。
今后的漫长岁月里那些个不得宠的处女寡妇们就要常伴着青灯独守着空房过日子了。
真是太可惜了朱由菘心里惋惜着。
那里面有一些姿色不俗的他也曾见到过。
只是那些都是先皇的妃嫔他就是心里再痒也不敢轻易亵玩。
「娘娘!爹!求求你们别卖我我不想走!不想离开你和爹娘啊——!」一个尚且童稚之声未尽的女孩子的声音从轿子外传进来。
朱由菘皱皱眉头不喜欢被人扰乱了他的假寐。
外面的声音突然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呜咽着发出不明确的音调。
想必是那女孩子的父母也怕惊扰了这轿中的大人物。
所以那妇人死死捂着孩子的口旁边还有一个羸弱的中年男子似乎是那孩子的爹。
在他们身后还有几个更为幼小的孩子都瘦瘦脏脏的惊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吓得连哭都忘了。
旁边还有一个胖胖的妇人脸上涂抹得红一块白一块身穿猩红色的丝绸裙衫头上戴满了金银首饰。
她正一脸不耐地看着那女孩死抱着娘的腰。
但又碍于朱由菘的队伍正好从此经过只能给身旁的两个大汉递眼色让他们一会儿赶紧把这女孩子弄走。
她不就正是那个醉红楼的老鸨吴月霞。
朱由菘掀开轿帘看了看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被捂了嘴痛哭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看起来不过112岁脸盘虽然脏兮兮的头发也散乱着披在肩头。
但那一对眼睛却如小鹿般又大又圆惊恐地望着她的父母真个是我见犹怜。
再看到老鸨吴月霞朱由菘便命人停下轿子把吴月霞唤到轿窗口。
吴月霞颠颠地迎上去不知道是哪一位贵人喊她。
朱由菘懒洋洋地掀起轿帘笑问:「吴妈妈这么有闲心?怎地在这看到你忙什么呢?」
「哎呦——这不是福王世子殿下!您这是打宫里才回来?我们那您也知道这几天做不得生意大伙都为先皇难受着呢。不过日子还得过。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转转给姑娘们采办点衣服料子。这不正好看到这两口子要卖女儿。我一看她那小脸长得还中就打算买回去先养着。」
吴月霞的脸又职业性地笑成一朵花。
过后又觉得这时笑得太开怀容易让人挑出毛病紧忙又收敛了笑容。
一时间她日渐松弛衰老的脸上出现了好几种表情让朱由菘看了也觉得可笑。
朱由菘之前也去过醉红楼不过很少在那狎妓。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最爱的还是自己蓄养的那些美人。
醉红楼里那些个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他的眼睛?
只不过有时被其它亲王世子宴请醉红楼又是京城最大的妓馆所以也就对吴月霞比较熟悉。
听了吴月霞的这番话他知道她在扯淡。
那个小女孩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已是标准的美人胚子了。
形容她岂能用「长得还中」四个字。
从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蛋上朱由菘已经看到了又一个月娘。
这孩子长大后肯定不比月娘差。
再看看她的父母倒都是一般人物真不知他俩是如何养的出这么标致的丫头。
「呵他爹娘舍得吗?为嘛要卖了她?」他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舍不舍得都得卖您没见那边还一堆小毛头等着吃饭呢嘛。他们说是陕西人这几年陕西可遭了灾了。又是蝗灾又是旱灾还有地震和山崩呢所以不少人逃难逃到京城来啦。你看看那一家子要再不卖那丫头眼看就要抱团饿死了。」
吴月霞说的这些倒是实话朱由菘看看那一家大小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
「这么说你倒是菩萨心肠已经买完了?」朱由菘又笑着问道。
「咳世子殿下您就别寒碜我了。您也知道我们那地方是做什么的。不过说实在的现在卖儿卖女可多了想卖出去也是费劲。要不是我这么巧经过这里我看他们也挺不了几天了。」吴月霞苦笑着回道。
朱由菘斜着眼睛又瞟了瞟窗外不远处那女孩子眼光停留在她满脸泪痕的小脸上说道:「这么地吧这孩子我买了。吴妈妈肯割爱么?」
「咳这……殿下那么个小丫头有什么稀罕。您要是相中了自然是您领走。」吴月霞心里叫苦但表面上还得把话说得圆满动听。
这女孩子是陕西米脂人长得娇娇俏俏的身段也好。
不过11岁个头已经窜起来了小腰身也有了形状。
那皮肤吹弹可破样貌也没的说。
她也是趁火打劫看着这一家子眼看要撑不住了仅用了几吊铜钱就买了这小丫头。
就是琢磨着先这么养着她养到145岁上就可以找人买了她的初夜。
那个价格肯定低不了。有多少有钱人就是对这处子情有独锺呢。
刚才看到轿子里的人是朱由菘她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他府里豢养的那些个美人儿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都可以做她醉红楼的红牌妓女。
就是怕他横插一杠子所以她才话里话外地贬低那孩子的相貌。
没想到他那双毒辣的眼睛还是透过那孩子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脏污不堪的小脸看到了她掩藏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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