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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脸儿羞得通红浑身偏又没了力气。她的手指所触是她最不能见人的地方。
那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湿湿腻腻的。
她一抬头看到朱由菘一对热热的眼睛正盯着她看。
她又忙低头只是摇头不语。
「这是女人最妙的地方茉莉你摸摸看你这小穴儿湿了。你才几岁就已这么淫荡了。可见我的眼光是没错的。你是个小淫妇生来就是给我肏的。」
朱由菘一面拿着她的手指搓磨那道蜜穴一面又以淫词浪调撩拨着她摧毁着她。
茉莉虽未经过这些但也能隐约感觉得出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朱由菘的肆意撩拨巧取豪夺此刻更是无言以对只绷紧了身体愈发羞愧难当。
朱由菘眼见着茉莉的蜜缝中溢出一滴晶亮亮的水珠他便用中指沾取了凑到茉莉眼前给她看。
「嗯?这是什么?是你小淫穴内流出来的蜜。我尝尝——」朱由菘说着便把那汁液涂在自己的唇上。
茉莉惊呆了那里流出的东西多脏他怎可涂在唇上?她惊异地看着朱由菘两片润泽的唇不可置信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朱由菘伸出舌尖舔舔满意地笑笑。他很少这样做但面对的是茉莉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她比起以往的女人都干净的多了。
看着茉莉吓成那样他也不多说只是凑近了她把他的嘴又覆了上去。
「你看这并不脏。这都是你蜜穴里的好东西你也吃一点吧。」他来来回回地磨着她的芳唇把她的汁液传递给她。
茉莉尝到一种既酸且甜的味道她很抗拒可又在无形中被那种味道所吸引。
在那样的气息里她原本就很脆弱的神智变得更加迷离模糊。
朱由菘知道时候也差不多了自己腿间那头凶兽早已迫不及待高昂着头青筋怒张顶在茉莉的小屁股上。
恨不能马上就穿透她让她细弱的身体套住这头猛兽给它最热烈的安慰。
只是怕操之过急她毕竟年龄小那龙阳又格外大些怕他一时忍不住万一弄死了她岂不可惜。
于是他才肯放慢了步调一点点挑逗她让她分泌出一些蜜汁再慢慢地汲取她的美妙。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再度探入茉莉腿间。
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瘦长的中指上下磨蹭几次才拨开那条蜜缝。
借着那一点点湿意他的中指又探到那朵小核按捻了几次惹得茉莉一阵惊呼。
听到茉莉破碎的呻吟他更为急切地寻找那密缝之源。
指头到了那里试图向里面抽送几下却无论如何都塞不进去。
茉莉的蜜穴实在太紧窄他抬起她的腿一看粉嫩的阴穴干干净净的那洞口竟紧闭不开。
可他的欲火却已经被茉莉完地撩起来了他心里简直已火烧火燎般难过。
于是他的指头加倍用力企图撬开茉莉的蜜穴让她先接纳了这指头否则她又怎能耐得住自己的龙阳?
茉莉本已心懒神灰打定主意随他摆弄。可那突如其来的外力真地弄醒了她。
茉莉急痛之下蹬着两腿挣扎踹在了朱由菘的胸膛上。
朱由菘也来不及生气只是急。一手捉住茉莉胡乱蹬踩的两只脚踝一手托着她盈盈只堪一握的小腰把她的屁股抬得更高。
茉莉慌乱间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私处突然间顶上一条滚滚烫烫粗粗长长的东西。
那东西贪婪地贴着她的缝隙喷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时不时地跳动着让她更为心惊。
她知道那根东西长得很吓人。有一颗颗珠子般的凸起还很粗很长。
「茉莉我忍不得了。你就忍忍吧有点痛过去就好了。」朱由菘又深吸一口气把茉莉的两腿抬得更高把她的身子拉得更近些。
茉莉这时终于知道他是要把那东西插入自己的羞处了。那怎么行?刚才他的手指都已经让她疼的受不了了。
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身似的痛楚。
「不不行主子疼疼!」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性十足的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穴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穴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法穿透那穴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怕这嫩肉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龟头只塞进蜜穴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奶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奶油把他那根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小的穴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能换来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龟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奶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了茉莉的蜜穴。
「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穴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穴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粗壮的龙阳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液缓缓渗透了厚重的奶油一如雪里梅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胸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穴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乳头一面又轻扭了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肉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根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肉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是被龙阳撕裂的穴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肉棍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肉。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精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杀。
所以归根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穴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宫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操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穴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的蚌肉花瓣一样地被那粗长的肉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粗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粗细几乎是她小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乳白的奶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肉粉色在他进退间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已放缓了冲击抽插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进入茉莉紧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精液。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穴的每一厘嫩肉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肉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根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穴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粗大的龙阳;
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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