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事(1 / 1)

“艹,你他妈说个jb呢?活腻歪了是吧?”

在郁酒骂完那句话后,刘恪也就错愕两秒的时间就回过了神——少量的酒精能麻痹他稍微麻痹一下他的大脑,却麻痹不了他手脚发达的四肢。

刘恪气的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瞪着郁酒就要伸手揪他的脖领子,嘴里持续性的不干不净:“你个小骚货,跟老子抖什么鸡冠子呢!”

他喝多了酒,扑过来的身形也有些踉跄,活像一个张牙舞爪的王八一样丑陋。

郁酒轻巧的避开站到一边,微蹙的眉目之间划过一丝极为鲜明的厌恶。

看着摇摇晃晃面目潮红的刘恪,郁酒忍不住冷笑一声,连珠炮似的说:“听你说话,我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先生,你谁啊就来跟我套近乎,我认识你么?别是要饭的跑进来碰瓷了吧。”

郁酒一连串话干净又利落,不带一个脏字儿,却能给人一种骂到自闭的无地自容的感觉。

刘恪也是从小被众星捧月惯了的少爷脾气,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侮辱他——尤其还是郁酒这个不起眼的小娘炮!

他脸都气红了,语塞了一瞬间,大脑短路了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击,干脆一挥手把洗手台上几个玻璃瓶的洗手液都扫到地下。

在清脆的碎裂声中,刘恪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

“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我给你脸了是吧!你他妈一个整天粘着萧宴的穷酸跟屁虫也好意思跟老子摆脸色?真他妈没天理了。”

他高亢的声音让洗手间深处暧昧的‘嗯嗯啊啊’声都停了。

里面的人似乎不知道该不该出来。

郁酒深知自己这瘦胳膊瘦腿打不过健硕的刘恪,哪怕对方喝醉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躲开刘恪欲伸过来的手,边嘲讽边向外跑:“你有病就去看病,我他妈又不是兽医,找我干屁?”

刘恪气的瑟瑟发抖,看着郁酒就跑过去,结果一脚踩在自己刚刚打碎的洗手液玻璃瓶的碎片上了——尖锐的刃片透过牛皮鞋底扎了进去,瞬间把毫无防备的刘恪疼的‘哇哇’大叫起来。

“操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

“服务生,保安,有酒鬼闹事要打人啊!”郁酒趁机跑出去,一路故意煽风点火的大呼小叫:“男洗手间有人砸东西!要打人!”

“你!”刘恪连气带丢人,整个人疼的冷汗都下来了瑟瑟发抖,强撑着咬牙切齿的骂:“郁酒!你他妈的给我滚回来!”

郁酒当然不会傻到停下来,他在长长的走廊中快速的跑着,后面的刘恪居然也拖着一条伤脚跟着,不断的骂骂咧咧辣耳朵。郁酒皱眉嘟囔了一句,跑的更快。

只是这幽暗的酒吧七拐八拐的像个迷宫,到某个转角的时候郁酒见到一袭白色衣角若隐若现,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只是来不及停下,就和转角处拐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鼻尖充斥着这人身上清冷的薄荷香味,郁酒只听周围一顿‘噼里啪啦’的声音,这人手里端着的几杯酒被他莽撞的一冲撞,碎了个满地。

艹,他今天怎么竟遇到这种‘碎碎平安’的场景?

郁酒有些内疚的抬头,刚要道歉,就对上一双漆黑幽深的桃花眼。

日,他撞到的人居然是....汪星泉,这是什么倒霉催的运气?

两个人都有些意外的保持着‘相撞’的姿势,怔怔的对视半晌——直到身后追上来的刘恪骂声打破这尴尬。

郁酒一顿,立刻展示演技,眼神流露出来几丝怯意,求助性的看向汪星泉、

“郁酒!你他妈给我站住!”刘恪一瘸一拐的追了上来,双目血红:“老子要他妈弄死你!”

同‘胆怯’的郁酒对视一眼,汪星泉沉吟片刻,把人揽到了背后自己站到了刚刚追上来的刘恪面前。

“先生。”汪星泉声音淡然,听不出来喜怒:“这里禁止闹事。”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刘恪扫了他一眼,只见是一个穿着酒保服装的服务生,便立刻就有些不屑的嗤笑:“也敢拦着老子?给我滚开!”

“泉哥,就是这人闹事!”郁酒抓着汪星泉的衣袖不放,快速的说:“他喝醉了,刚才在洗手间就缠着我不放,还砸东西,我不认识他。”

刘恪气的快要吐血了,死命瞪着郁酒:“郁酒,你他妈居然敢说不认识我?你他妈没跟着萧宴去吃饭见过老子?你也不认识萧哥了?!”

听到‘萧宴’这个关键词,汪星泉眉头微蹙,冷声问耍酒疯的刘恪:“你是萧宴的朋友?”

刘恪不满的瞪向总是‘插话’的汪星泉:“关你屁事?该干嘛干嘛去!”

“不好意思,还真关我的事。”

汪星泉笑了笑,随后当着刘恪的面拨通了萧宴的电话,在后者接起来的那一刻,他淡淡的说:“有你的朋友在d区闹事,过来一趟。”

几分钟后,不但刘恪来了,酒吧的安保人员和服务生也来了不少——据说是刚才在洗手间围观了一场‘战争’的男女出来叫的服务生。

郁酒忍不住扑哧一乐,就想到刚才洗手间深处的某些不明声音。

他还能笑的出来,这个事实让汪星泉有些意外的垂了下眸子。

“阿恪。”萧宴过来就看到汪星泉,郁酒,刘恪三方对峙都不是很开心的画面,登时有些一头雾水的摸不着头脑,过去问了句:“你干嘛了?”

“我干嘛了?萧哥,这话你真得问问你那条跟班狗干嘛了?”刘恪已经冷静下来不少,没了刚才那副疯狗的咆哮样,只盯着汪星泉身后的郁酒连连冷笑:“我这脚,就是拜他所赐!”

此刻刘恪脱了皮鞋,雪白的袜子都被血渍浸透了。

在场诸位又忍不住齐刷刷的把眼神头像郁酒——

“什么叫拜我所赐啊?是你自己把那些洗手液砸了然后不小心踩上去的。”郁酒颇有些不服气,抬头看了汪星泉一眼,还不忘叮嘱他:“别忘了让他赔钱。”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刘恪和萧宴的脸色难看极了,尤其是刘恪,本来红彤彤的脸现如今都有些气的苍白。

然而更让人来气的是,汪星泉居然笑盈盈的应了一句:“该赔。”

显然,他也是烦这个刘恪的。

萧宴听了却是一愣,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声。

他素知汪星泉为人冷淡,万事不入眼,平常是根本不会回应郁酒这种话的,莫非......莫非是刘恪惹到他了?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让老子赔?!”而萧宴正思索的时候,刘恪已经身体力行的回答了他了,他破口大骂:“就这破酒吧,一个洗手液还用玻璃瓶不危险?老子没让你们赔钱......”

“刘恪!”萧宴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的打断他,面色难看的活像刷了一层绿漆:“闭嘴!”

第一次看到萧宴脸色这么生硬难看,刘恪愣了一下,讪讪的闭上了嘴。

“行了,别再这儿闹了。”汪星泉挥挥手让周围的闲杂人等散开,该干嘛干嘛,自己留下来处理这件事儿。他高瘦的身子依旧挡着郁酒,黑眸冷冷的扫了一眼刘恪:“洗手间走廊外有监控,能直接照到洗手台前的位置,你确定要让我查监控找真相么?”

刘恪面色一僵。

几个人之间的氛围陷入了一阵窒息的沉寂。

片刻后,汪星泉弯起唇角,‘和善’的笑了笑:“要是没什么疑问,就赶紧去医院处理伤口吧。”

再晚点,血就流的越来越多了呢。

“行。”萧宴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扶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刘恪起来,离开前又看着汪星泉欲言又止的说:“泉哥,这......刘恪是我朋友,他刚才要是冒犯了你就权当他浑,别跟着一般见识。”

“嗯。”汪星泉淡淡的应了声,笑意不入眼,对着萧宴轻抬了一下下巴:“快去医院吧。”

萧宴‘嗯’了声,面色阴沉的瞪了全程站在一旁看好戏的郁酒,然后才转身离开。

扶着刘恪走出酒吧的时候,他脸色没比刘恪好多少,甚至更难看——结果还正巧在门口碰到干等等不到郁酒过来找的萧迟。

现场被逮到来酒吧,萧迟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哥,你怎么在这儿?”萧迟纳闷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转移到旁边的刘恪身上...然后是他的脚:“刘哥,你脚怎么了?”

“别提了。”刘恪冷笑一声,烦躁的说:“一个贱人害的,被玻璃渣子扎了。”

“贱人,谁啊?”

“你问题怎么这么多?”萧宴皱了皱眉,推了他一把:“走,跟我回家。”

“呃,我跟人一起来的,他还在呢。”萧迟有些迟疑的回头看了一眼乌乌泱泱的人群:“哥,我跟郁酒来的,要不然等等他吧。”

听到这个名字,萧宴和刘恪的脸色又双叒叕黑了——前后变脸好几次。

“走。”萧宴咬牙切齿的从齿缝中崩出一个字。萧迟一愣,被他冷冽的表情吓到了,只好乖乖的跟着走。

去医院的路上萧宴开车,刘恪坐在副驾驶就忍不住又骂骂咧咧的吐槽起郁酒——

“萧哥,跟你屁股后面恨不得求cao那小女表子你猜刚才怎么着?竟然装他妈不记得老子,还骂我我是狗!真给他脸了!”

“你什么时候把人勾搭来玩玩,我他么是真生气,非得好好出一口恶气不可。那小贱人长的还不错,哥们儿那有不少好东西......”

“闭嘴吧。”萧宴嗤笑,打断了他的污言秽语,提醒道:“我弟还在呢,高中生。”

刘恪:“......行吧。”

萧迟听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问:“哥,你们在说什么啊?说的是郁酒么?”

“你还好意思问?”萧宴冷笑,又火没处发,就把萧迟当做垃圾桶的教训发泄:“你跟郁酒来酒吧干什么?你上次在全校面前给他道歉还不够丢人的?又他妈混在一起,有的人我都告诉你了离远点!”

“......”那萧迟当然不敢说是去偷看汪星泉的,只能呐呐的找借口反驳:“我没跟他混在一起,就最近一起玩了几把游戏而已。”

他最近在缠着郁酒教他怎么打星跃。

萧宴瞥了他一眼:“什么游戏?”

“就那个星跃啊,最近很火的。”萧迟大大咧咧的说着:“我上次还见到他跟赵哥一起玩呢。”

萧宴闻言,立刻想起郁酒上次赖在赵梓蓝家中死活不走的场面——他握着方向盘的修长十指紧了紧。

旁边的刘恪闻言,饶有兴致的一挑眉:“赵梓蓝?”

萧迟:“是啊。”

萧宴实在没法让自己不多想,他面色阴郁的几乎要滴水,冷冷的问:“他总和赵梓蓝一起玩游戏么?”

“是啊。”萧迟傻白甜的说:“没事儿就玩。”

好,很好。

萧宴忍着气到胃炸裂的心情,面无表情的把刘恪送去医院,随后吩咐萧迟在一旁陪着——自己就走了。

他面色阴翳,车上的导航开去的方向是郁酒家的南部湾胡同。

之前他阴差阳错的和郁酒来过一次他家里,至于因为什么萧宴都有点忘记了,总之他是知道郁酒家在哪儿的。

南部湾小区的十三号楼,八层零一。

像这种低廉的小区,萧宴简直都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来,但内心鼓胀的愤怒情绪,又是分明叫嚣着让他来找郁酒问个明白。

萧宴眉头紧蹙,一路嫌弃的上了楼,在郁酒家门口按了半天的门铃。

结果,没人开。

萧宴气的直接砸门了,暴躁狂一样的状态把隔壁邻居都吓了出来,结果郁酒的家中还是一星半点的动静都没有。

他这回终于确信,郁酒根本就他妈的没回来。

在这快要晚上九点的时间......郁酒能去哪儿?

莫非还是在贝壳酒吧没回来?还是...去找赵梓蓝了?一想到后者这种可能性,萧宴眉宇间就不自觉的更加阴鸷,手指聚拢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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