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淡淡一笑,明白了他口中痛苦的含义,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唇,那暖暖的温度,让薄修言的吻忍不住想要深入的更多。
许久之后,薄修言才放开她的唇,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磨人的小妖精,真想把你揉进我的骨血之中。”
盛如歌微微一笑,“薄先生的情话也是张口就来了。”
薄修言捏了捏她的鼻尖,满是宠溺的说道,“说明你已经深入我心,让我无时无刻的想要表达对你的喜欢。”
“那薄先生继续努力。”她抱着他的脖颈,靠在他的肩头,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好,继续努力。”他轻吻她的发顶,脸上满满的幸福。
两个人腻歪了好一会儿,盛如歌才起身去洗漱,待她走出来的时候,发现薄修言已经躺在了床上。
“过来。”他抬手拍着身边的位置。
盛如歌走上前,躺到他的身边,“不是说晚点睡,看个电影么。”
“又不把头发吹干。”
“等一下自己就干了,吹它干嘛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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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我的腿上。”薄修言抬手拿过抽屉里的吹风机,让她将脑袋枕着他的腿。
盛如歌美滋滋的靠过来,任由他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温柔的为她吹着头发。
几分钟后,薄修言放下吹风机,看着昏昏欲睡的如歌,他没敢乱动,而是继续触摸她的发丝……
次日一早。
薄修言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落在房间内,床上的盛如歌微微动了动身体。
“老婆,该起床吃早餐了。”
盛如歌摇摇头,往他怀里拱了拱,“嗯,不想起来,再睡会儿。”
“听话,你不吃宝宝也要吃呢,而且已经九点了。”
“薄修言……”她咕哝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嗯,我在呢,怎么了。”
“现在连睡个觉都被管制了么?”
“吃过早饭你可以继续睡。”
“讨厌。”
薄修言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乖,起来洗漱去吃早餐,我的腿也要换药了。”
一听说他的腿,盛如歌猛然睁开眼睛,“我昨天没有踢到你的伤吧?”
“没有,伤的腿在另外一侧,所以没事。”
“昨天竟然睡着了,本来还想着,我们中间隔上枕头,这样也能安全一点。”
“隔着枕头能睡得着?”
“习惯就好。”
“想的美,不能吃就算了,难道连搂搂抱抱的福利也要被剥夺?”
盛如歌坐起来傻呵呵的一笑,“呵呵,我都被你们所有人幸福的囚禁了,怎么着也得剥削你点啥啊,不然我心里多不痛快。”
薄修言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坏东西。”
“我去洗漱了,你呢,要帮忙吗?”
“不用,你先去吧。”
“好。”
盛如歌应了一声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这边薄修言掀开被子坐到轮椅上,本想先去洗漱结果手机先响了起来。
看了眼上面的号码,他抬手接起的同时,朝着门口走去。
“说。”
启明远如实相告,“戚竹打算明天回国,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这么迫不及待的回来?”
“是挺着急。”
“谢浪那边有什么进展?”
“小九还没回来,等他那边有了消息,应该会跟你报告。”
“嗯,戚竹这边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将她扣留在国外,那就让她回来。”他很想知道,戚竹的目的是什么,又或者说她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好,如果她回国,我们跟着回。”
“好。”
挂断电话,薄修言转头看着身后紧闭的房门,这事不能让如歌知道,虽然她聪慧过人能力极强,但现在有孕在身,不得不小心谨慎,万一出了事情,先不说没办法跟家里人交代,就是爷爷那边怕是都承受不住打击。
半个小时后,盛如歌拉开房门走了出来,见薄修言从一楼的洗手间出来,她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下来的,还有这轮椅?”这一楼和二楼可是楼梯。
薄修言抬手指着厨房的方向,“南风在里面,他帮的忙。”
“哦,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自己下去的。”
“没有,下来吃饭。”薄修言抬了抬手,只字不提戚竹要回国的事情。
盛如歌来到他身边,推着轮椅上的他,忍不住说了一句,“薄修言,你说以后你老了,我是不是也得这样推着你?”
薄修言嘴角一抽,“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推着你?”
“因为我比你年轻啊,三岁一代沟,咱俩都快两个代沟了。”
“所以,你是在嫌弃我老?”
“咳咳,南风,早餐吃什么啊?”盛如歌故意转移话题,所谓点到为止最好,不然太扎他心显得有些不厚道。
看着转移话题的媳妇儿,薄修言抬手捂着胸口的位置,“老婆,你真的真的太过分了。”
盛如歌见状连忙抬手捂住他心脏的位置,“确实有点扎心了,虽然是事实但是我应该说的含蓄一点,我下次注意。”
“噗……”厨房内的南风忍不住笑了出来。
“老婆我发现你是真的学坏了。”
盛如歌笑着将他推到餐桌旁,“呵呵,近墨者黑,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瞧瞧,我老婆现在这嘴皮子功夫是越来越溜了。”
盛如歌坐到他的身边,双手一抬抱拳道,“兄台,请多包涵。”
“哈哈哈,如歌,你真的是太有趣了。”南风忍不住笑了出来,真心觉得这样的盛如歌更有趣。
盛如歌笑了笑,“多谢夸奖,来来来吃早餐。”
薄修言额头突突直跳,“看来,我以后也要发展一下口才能力,不然总是接不住我老婆的招儿,以后岂不是显得无聊。”
话正说着,薄修言的电话响了起来,见是班璟打来的,他抬手接了起来,“怎么了。”
班璟出声说道,“虽然知道你受伤不该打扰,但是这事有些棘手,所以还是得麻烦你做个决定。”
“什么事?”
“博远科技的徐文君还记得么?”
薄修言思考了几秒,“嗯,怎么了?”
“她死了。”
薄修言眉头轻蹙,稍有疑惑的问道,“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