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又是几近中午,一恒迷茫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有些微的晃动,而后向渊的脸就出现上方,他微笑着吻了她一口,又俯身咬上她的脖子。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乐文就可以了哦!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身体正毫无防备地打开,大亮的日光中被他缓慢又沉重地侵犯。
他每一次都撞进最柔软的深处,一恒羞耻地捂住脸,她有快感是不可否认的,也因此更加的痛恨自己。等他尽兴地发泄完,趴她身上粗喘,她就手软脚软地想要推开他,“让开,好重。”
“嗯?”他低笑,不怀好意,“用完了就嫌弃?没良心。”
他脸皮厚,她向来比不过他,索性闷不吭声。他又笑着吻她,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耳中,引起一阵酥麻。
洗漱后到楼下餐厅吃了午餐,向渊就载着一恒前往附近的商圈。
家政阿姨每天都会采买新鲜的食材来,冰箱里总是满满一堆,储物柜里也都是她爱吃的零食,一恒皱皱眉,“家里有材料,还买什么?”
“一直待家里,不觉得闷?出来逛逛。”
这倒也是,家里冷不丁就要被他扑倒,外面大庭广众的,自己难得安全,还能给她一点自由的错觉。
而向渊对她出手也一向大方,凡是看到喜欢的衣服首饰,都会买来送她,之前还给了她一辆车,向渊没空接送她的时候,她就自己开车去上班。挑了些新品,向渊就牵着一恒来到一旁的超级市场,周末多,他也不嫌挤,逛完一排又一排商品架,到最后一恒无奈催促,“要看到什么时候?”
“怎么?等不及要和回家去?”他倾身过来,刻意压低嗓音,手掌开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腰侧。一恒面红耳赤,快烦死他了,“能不能注意点?”
青天白日的超市里,他也好意思这么亲密。
甩开他的手,一恒径自往结账的地方走,向渊从后面追上来,揽住她的肩,取笑道,“脸皮真薄。”
付款后二开车回家,向渊又开始点菜,“晚上再做个青椒牛柳。”
一恒没好气地,“不会做。”
“怎么不会做?”向渊好笑地,“之前不是……”
剩下的半句话,被他咽了回去。即便这样,一恒也听出来他要说的是什么,她之前和左易一起请他吃饭时,她做过。
心口又是一阵紧缩,一恒茫然地愣了愣,无话可说。
向渊看着她脸色陡然苍白,目光复杂。
一路无话,回家后一恒捧着袋子去厨房收拾,向渊便坐客厅,一股烦闷涌了上来,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殆尽,他眉头紧锁,点燃一根烟,缓缓地吐出白雾,突然听到门铃响起。
他冷脸不想管它,一恒从厨房里出来,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就前去应门。
厚重的大门打开,带来一阵细微的气流,一恒扬起客套的微笑应对来,却看到对方的脸时,蓦地僵住唇角。
“啊,、怎么还住这?”向涵惊讶地高声喊道,她上下看了一恒几秒,就兴奋地拽住身边的胳膊,“左易,这就是给提过的,哥他金屋藏娇呢!之前还骗说和别没两样,现看来哪里是……”
向渊猛地站起身,快步来到玄关,面容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两个猝不及防地见面,脸色都是不好,一恒更是摇摇欲坠,她不敢和左易对视,心里满满的不堪和无地自容。
气氛古怪,也就向涵沉浸这一发现的惊喜中不能自拔,见向渊来了,就跳进门里,“哥!还不说实话?她是认真交往的女朋友对不对?”
压下心惊,向渊唇角微勾,拍拍向涵的脑袋,“怎么来了?”
“昨天不就问不家了嘛,想来找玩玩,没想到……”向涵坏笑一声,话题又要转到一恒身上,便被向渊推了出去,“和左易难得来,家里没有酒招待们,下楼去买两瓶。”
向涵根本没时间思考,还没回答,大门就被关上。她心思单纯,没看出三的古怪,只以为向渊是真的要留他们吃晚餐,就毫无怀疑地下了楼。
屋内,三相对无言,半晌,左易才回过神,不敢置信地扫视一恒和向渊,唇角轻扯,居然是微微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一恒垂着头,两手死死扣一起,骨节泛着青白,根本没脸看他。
他又失望又震惊,可看一恒这样的心虚和自责,他又不忍心责难她。但有一股恨意汹涌而来,他与向渊对视,眼中满是痛苦,“该感谢们吗?瞒了这么久。”
向渊揽住一恒的肩,语气中有真诚的抱歉,“左易,和一恒……对不起,这件事是们不对。”
岂止是不对!他的爱和他信任的大哥暗度陈仓,他被戴了绿帽子而不自知,被甩掉之后还找了向渊倾诉,回头一看自己简直是傻到可笑!亲眼目睹这样的背叛,让他觉得以前他们为了叫母亲认可所做的努力,吃的苦,全都是讽刺。
左易沉痛地闭上眼,平复许久,才又看向她,“一恒……”
他久违的低呼让一恒重重一颤,红着眼圈与他对视。
他也瘦了,眉心都是阴郁,眼神里充满了对她的控诉,还有隐隐约约的不舍和爱意。
“再见。”他说完,转身便走。
简简单单两个个字仿佛有千金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彻底地和她没有瓜葛了。大门合上,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一恒站原地,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靠墙边无助地滑落,好似这样可以减轻心脏被针扎的痛楚。
向渊神色复杂地看了她片刻,追出门去。
左易还等待电梯,原本好不容易挂上笑意的脸陡然憔悴起来,看到向渊投射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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