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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宿生没强制要求晚自习,梦夏和下自习的老师说有事先回家,她学习好,老师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汽车停在庭院里,梦夏先下车,伸着手要扶他。
她这么小一只,还不够他夹咯吱窝的,不过沈琰还是配合着让她一路搀扶到楼上,进了房间。
虽然到过他家两次,但这还是梦夏第一次进他房间,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宽敞明亮,东西摆放略微有点凌乱,但很干净。
目光掠过柜子时一顿,她送的千纸鹤被他用小玻璃瓶装着,旁边还有只毛绒小白兔,垂着长长的耳朵,抱着根萝卜,一小坨坐在那儿。
梦夏拿起小白兔认真端详,似乎在哪儿见过。
“喜欢就拿去。”沈琰坐在床边说。
“你怎么会买这个?”
“抓娃娃抓的。”
思维一闪,梦夏突然想起来了,刚认识的时候,他给她发了兔子的图片,好像就是这模样,那晚在电影院外遇到,他还打架了。
“过来。”沈大爷命令。
梦夏拿着兔子坐到他身边,狐疑道:“这只兔子……”
“本来就是送给你的。”沈琰说。
可那时他们才刚认识,一点都不熟,梦夏看向他:“你那时候—唔…”
沈琰捧住她的脸,重重吻下去,舌头长驱直入,勾着她的回旋翻动,辗转厮磨,吻得放肆又侵占,将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统统吮碎。
一来就这么强势,瞬间把热度拔高,梦夏脑子瞬间一白,难耐地完后缩,她退一寸,他跟一寸,没两下就被他压在床上。
梦夏肺里的空气都被烧尽了,又被他压得好重,快要不能呼吸了。
沈琰两手撑在她耳侧,退出时还咬了她一下,看着她说:“我那时候就喜欢你。”
梦夏被他吻得晕乎乎的,细细喘着气,下意识脱口:“我们那时候好像不怎么熟。”
沈琰十足任性,低头又咬了她一口,然后盯着她看。
“你属狗吗?”梦夏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漾着笑。
沈琰一翻身,仰躺在床上,摸到她的手,十指相扣:“那时候被你气死了”
梦夏心口软软的,侧身对着他,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沈琰叹口气,将她拥进怀里:“多久没好好抱你了。”
“你小心点脚。”梦夏提醒。
沈琰挨近她又开始亲,细密的吻落在她鼻尖上、唇上、下巴上,含住她的唇瓣一点点吮吸、舔.弄,将她的发绳拨下来,手插进发丝里。
他不似方才的急切,吻得温柔又缠绵,梦夏迷瞪瞪地阖上眼睛,柔软得快要迷失了。
沈琰轻轻摩挲着她的发,每天在学校看得见碰不得,怪想念的,不知不觉过去半学期,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亲近。
两人就这么躺着聊天,时不时腻乎地亲一会儿,磨磨蹭蹭过去一个多小时,梦夏该回家了。
沈琰半身不遂还坚持送她下楼,看她上车又反悔了,自己也钻进去,送她到家,多待一分钟都好。
沈琰伤了脚的第二天,傍晚也不出去吃饭了,保姆做好了饭让老肖送到学校。
梦夏每天取了自己的饭,等王阿姨走了,再偷偷摸摸地去找老肖拿饭,然后到十三班和沈琰一起吃。
走进教室,值日生似乎刚拖了地,地砖泛着潮气,夕阳颓然失了力度,懒洋洋漫来一点弱光。
沈琰趴在臂弯里,睫毛安静地垂着,面容全然放松下来,似乎很累。
梦夏轻手轻脚地坐在他旁边,想让他多睡会儿,闲着没事,去拿他的书看。
指尖一顿,看到三本熟悉的书,是去年他生日时,闹乌龙送给他的——数学习题集、英语语法、语文作文。
她翻开看了看,数学的做完了,另外两本书角有些卷,每页都有看过的痕迹。
最难人可贵的是他的字,汉字、英文,她全都认得到了,不容易。
沈琰虽然睡着,却留了一点心神没睡死,听到细微的响动,半睡半醒地逼自己起来,困得睁不开眼,手一伸勾住她的脖子,俯身就靠下去。
他重死了,梦夏抱住他的头往后折腰,问:“不然…你再睡会儿?”
“不,”沈琰含着迷糊的睡音,“饿了。”
梦夏:“……”
沈琰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脖颈细腻的皮肤上用力吮了一口,困倦地站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回来时梦夏已经摆好饭菜,领口捂得死死的,侧脸泛着红。
他已经精神过来,坏心眼地去拨她的领口,果然红了一点。
湿漉漉的手指贴上皮肤时,梦夏一激灵,连忙拢好领口,低斥:“沈琰。”
沈琰笑得不正经,拿起筷子心情颇好的开始吃饭。
沈琰这伤一养就是一个月,梦夏每天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反侦查能力直线提高,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嗅出来。
正吃饭,隐约听到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