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李宏闪过利剑。
往利剑射过来的方向看去。
身体依旧保持踩着廖望寂的姿势。
虽然力度没有继续加大,但是廖望寂依旧挣扎不开。
整个人就好像是夹猪头一样,任他如何挣扎,如何咆哮都没用。
刷刷刷!
人群外快速的出现十多个衙役。
“让开,让开,京兆尹府办事,闲杂人等让开一边。”
一个个衙役皆是威风赫赫,推开人群之后,将李宏包围在中间。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看他手中的剑只有剑鞘就知道,刚才的那一剑是他抛出来的。
可见,这是个不错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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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
一个身穿官服的威武男子走出。
他身上透出浓浓的官威,整个人显得威武不凡。
虎目扫向在场百姓的时候,都有种让人喘不过气一样。
此人正是京兆尹,独孤氏族的人,名独孤兴德,从三品官员!
在大唐,一品和二品几乎都是虚职,很少有人处于这样的高位的。
就算有,也是没有实权。
三品官员,已经可以说是权力的顶峰。
“你是谁?”
“在本官面前竟然还敢逞凶?还不快快收脚!”
独孤兴德目光最终停留在李宏的身上。
他语气低沉,开口之间就给人一种久居高位的感觉。
仿佛有种官威压在李宏的身上,让李宏眉头微皱,心情很是不爽。
实际上,若是普通人面对从三品大臣如此质问,恐怕此时已经软瘫在地上。
只可惜李宏不是普通人,仅仅是眉头轻皱而已。
他还没有开口。
地上的廖望寂却咆哮起来。
“是京兆尹吗?”
“是独孤兴德老大哥吗?”
“快,快将这个无知的孽畜拿下,本少爷要将他碎尸万段!”
廖望寂再次发出咆哮,疯狂的挣扎着,双手拍打着李宏的右脚。
只是他越是挣扎,李宏的脚就是越用力,最终他只能惨叫的拍打着地上,不敢再拍打李宏的腿。
同时,他贴在地上的那边脸都快被磨烂,鲜血湿了一地。
“本官问你话,没听到吗?”
独孤兴德蹙眉,浓浓的官威彻底爆发出来。
他没有理会廖望寂的话,而是眯着眼盯着李宏。
李宏漠然的样子让他心生怨恨,暗想等救出廖望寂之后狠狠处置李宏。
话音落下。
刚才给他开路的那些衙役一个个的手放在刀柄上,慢慢的向李宏靠近过来。
似乎只要李宏不松脚,他们就会对李宏出手!
靠近独孤兴德的一些百姓吓得连连后退。
看向京兆尹都露出畏惧的眼神。
京兆尹府复杂长安城的治安问题,权威非常的大的。
大唐虽然民风相对开放,但是正面和官员冲突依旧没多少人敢如此。
众人看着李宏淡然站在那里的样子,让不少人替他摸了一把汗。
“京兆尹,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我,万年县候李宏,睁大的你眼睛看清楚本候的身份!”
李宏从怀里掏出一块鱼符,将它抛向独孤兴德。
“万年县候?”
独孤兴德顿时就愣住。
他眉头紧皱看着李宏抛过来的令牌。
这个封号,他从来没有听过。
但是这个身份鱼符,却作不了假。
只是,大唐何时封了一个万年县候是他不知道的?
万年县候是虚职,但是也是从三品的封号!
地位与京兆尹相差无异。
顿时间。
向李宏包围过来的衙役们不敢动了。
他们僵在原处,看向眉头紧皱的独孤兴德,等待他的命令。
四周的百姓顿时哗然,再次议论纷纷起来,暗呼李宏的身份竟然如此的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唐从来没有封过万年县候,更不可能封一个无名小卒为万年县候。”
被李宏踩在地上廖望寂再次咆哮。
他不相信,不相信李宏是什么万年县侯。
长安城的那么多皇亲贵族,什么人身份封号他都了如指掌。
正是了解那么多,廖望寂才敢在长安城,天子脚下那么嚣张跋扈。
所以他不信李宏是万年县候。
是不敢相信,也是不愿意相信。
“李宏县候,能否先松开你的脚,待本官查明真相再做处理?”
独孤兴德深吸口气,稍微客气说道。
他与万年县侯虽然地位相当,但却是实权人物。
对一个县侯封号他并不怎么在意,在意都是李宏这个姓氏。
在长安城姓李的,很有可能和皇室有关系。
年纪轻轻就有那么高的封号,更加有可能是皇室中人。
为了讨好裴寂的私生子而得罪皇室中人,独孤兴德觉得这买卖不划算。
“此人当街污蔑他人撞坏他价值连城的玉佩。”
“企图以此为借口想要将少女抓走,意图凌辱!”
“请问京兆尹,廖望寂这两条罪应该如何处置?”
李宏蹙眉,语气低沉开口。
同时大脚又是用了一点力,踩得地上的廖望寂嗷嗷惨叫。
“两条罪证都尚未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
“按大唐律令,廖望寂应当仗打三十,并关押五天!”
独孤兴德眉头紧皱,深吸口气沉声说道。
李宏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听他的话,让他心中感到恼怒。
若不是李宏姓李让他有几分忌惮,现在已经让衙役强行将李宏和廖望寂分开。
“呵呵,这个惩罚,真是公道啊。”
“如果本候要说,我要杀了此人呢?”
李宏呵呵笑道。
对于独孤兴德所说的处罚或许是很公道。
但是廖望寂差点就要将罗倩倩带走,意图不轨。
这仇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仗打三十就过去的?
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恨。
“李候,杀人偿命,哪怕你姓李也不能漠视国法!”
独孤兴德眉头皱得更深。
这么嚣张的李宏,让他心中越发觉得李宏是来自皇室李氏。
但即便如此,他心底对李宏也生不出好感之心。
太嚣张了!
完全就不给自己面子!
还以为长安城是什么穷乡僻野。
敢在长安城之内杀人,别说你是县候,就算是县公、国公也难逃一死。
“哈哈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有种你就杀了我,我看你也逃不过大唐铁律的制裁!”
廖望寂当即哈哈大笑起来。
被李宏如此折磨,让他的理智有些不清晰。
听到独孤兴德的话之后,他仿佛变得更加的硬气。
独孤兴德一听,心底暗呼不妙。
他猛的看向李宏,发现李宏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同一时间,踩着廖望寂的右脚再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