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使劲啊~”
李宏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的拉着这个副将,这个时候副将也算给力,毕竟常年在军队中行走,虽说着实是不怎么强,但后来在李宏的用力之下,他攀上了墙头。
两个人悄悄的落了下去,就这样成功的潜入了县衙,这个时候,县衙里乱作一团,现在已经深夜,这县衙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事,才如此慌里慌张,这深夜了都不得安宁入睡。
“将军这县衙怎么乱七八糟的,也不知怎么了,看来我们来的是时候,想必还能够窥探到这县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笨蛋。”
李宏直接给了副将一个脑瓜崩,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忘了这个狗县令他负伤了,这些这么多人匆匆忙忙上上下下的,肯定是在给他治伤啊。”
“对对对。”
副将恍然大悟的说着,李宏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不知什么时候是副将的智商,怎么越来越倒退了呢?
“也不知道这狗县令的伤势如何?这么多人进进出出的,想必伤势很严重吧,但伤势这么严重,竟然都没死,看来也是个福大命大之人,看来与这个狗县令攀上这些个乌七八糟的事,日后想要清静恐怕是难了。”
李宏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看着面前这进进出出的人,很是匆忙慌张。
m.42zw.
他哪里想得到这个狗县令,竟然这么快就出手,直接怼到他的军营,在他的地盘,还要对他如此动手。
李宏这个时候,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胳膊上,这伤都是拜那个狗限令所赐,改天找机会一定要讨回来。
所以说这个狗县令已经付出了代价,这远远不够。
虽说他李宏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有子必报,有仇必报的他必定不会放过这狗县令。
就在他们二人还想要靠前一步,打探情况的时候,只见这换防的时刻,到了这换防的时候,竟然增加足足一倍的人。
前后值守,如此森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不然的话,在县衙里边,为什么守备还要如此森严?难道是在害怕什么?还是害怕李宏他们这样的突然偷偷潜进来。
如果这个狗县令能够提前预知到这一点的话,李宏算他厉害。
但是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说不定这么森严,他们想靠近,恐怕还是要再费一番功夫。
“很快换防结束,现在值守的人,比之前还要多,现在他们处的位置虽说很偏僻,但是想要换个地方,那就是难上加难,面对这么多人,实在是难以逃过,毕竟又是深更半夜的,稍有异动,就会引起关注。
这今天来的可真是不巧,不过都这个点了,这县令还在挣扎,看来伤势很严重,在生死边缘的地方垂死挣扎,也不知道这狗县令到底有没有这个命活下来。
李宏想着这狗县令,现在就此一命呜呼了也好,也不会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但是又想让这个狗县令活下来,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狗县令能够翻起什么样的风浪。
“将军看到这个阵势,我们想要溜进去是难上加难,天方夜谭,我们要放弃今天晚上的这一次任务吗?天都快亮了,再耽搁下去,耽搁不起啊。”
副将在一旁提醒到,李宏如此急功好利之人,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不成功的话,就要完全撤出了,不然的话被抓住,那可不是盖的。
副将很是一脸担忧的看着李宏,但是李宏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他,然后无奈的说道:
“来都来了,就这么放弃回去,岂不是太可惜了,再说了,我还要亲自看看这个狗县令到底伤的如何,也要为我自己报仇,放心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就是一个县衙吗?他就算是只守在森严这些个小喽啰,又聊胜于无罢了,放心吧,他们的战斗力很弱,想要逃跑,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是你别忘了你自己也受伤了,还要这么逞能。”
但是李宏举了起手,示意副将不要再继续说下去,虽然李宏如此不听劝,但是在别人的地盘还是要安稳一些,再这样下去,就暴露了身份。
副将只好闭了嘴,看着李宏这一意孤行的样子,他真是后悔,当初就不该答应李宏出来。
就该给他一剂安眠药,让他沉沉的睡去,等到第二天再说,先把伤养好,这狗县令能掀起什么风浪,还不一定呢。
现在生死都不知道,即便是明天他想作妖,他也得下了两床才行。
看这样子,如果是这狗县令令伤的这么严重,恐怕是要安静一段时间,有什么可怕的。
李宏如此急功近利的前来,实在是让人搞不懂。
副将搞不懂,自然是在情理之中,李宏看着这进进出出的人,他还是关心这苟县令的伤势到底如何?
如果这狗县令现在就这么死了的话,很是不爽,他还想从狗县令这里获取点什么更有价值的信息。
虽然今天晚上他们是专门来偷狗县令与匈奴勾起他证据的,但是仅仅有这个证据,好像还不足以一锤定音,不足以致他于死地,现在还要寻找点其他的把柄才行。
毕竟技多不压身,有这些把柄在手,所以说不至于横着走,但是某天遭到什么重大灾祸的时候,或许可以救一命这些李宏很是清楚。
“现在天都快亮了,看这人每个人都疲惫不堪的,应该是抢救的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他们应该就要休息了,这狗下令也得休息,等一会儿手被松懈的时候,我们再偷偷溜进去,这次必须找到他与匈奴勾结的证据,如果能够再找到什么其他的证据,那自然是更好听到了吗?”
李宏给副将郑重其事的说着,互相看到李宏如此的急功好利很是不解。
之前的时候,李宏不是这样的呀,上次挨打的伤,现在还没有完全好全。
李宏看也认真的看着副将被打成那个样子,今天却想要自己出头,这可真是不像李宏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