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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睁眼瞎的场景,实在是太难了,摸索能摸索出什么来,伸手不见五指的,也不知道这屋子里怎么这么黑,这夜色虽然不足以亮如白昼,但也不至于如此伸手不见五指吧。
没有办法,李宏点燃了一只火折子,晾屋子里瞬间就充满了微微的亮光,不过好在只有一直火折子还是在李宏遮遮掩掩的情况下,所以屋子里只有那么一丢丢的亮光,比刚才的时候稍微好一些,但是又不会让外面的人发现。
还好还好,李宏还是庆幸,他举着手里的这个火折子,在这个狗县令的床旁边围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机关。
最后他将目光锁定在这个狗县令的脸上,这个狗县令身上还是那身黑衣人的衣服,看来伤势很严重,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不过面纱也被扯去,那狗头马面的模样,李宏很是深刻,就是他。
这时,他看到狗限令旁边的有个非常精致的小盒子,这里边要么装的是金银财宝,要么装的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无论是什么?今天这个盒子它必须得拿走,他伸手想要去拿,但是奈何这个狗县令死死的躺在,那看样子是昏迷过去了,李宏的手不够长,够不到这个精致的小盒子。
手到用时方恨少啊。
他不想放弃,然后一只脚踩在这床塌边,另一只脚踩在床塌的边缘上,然后伸出手努力的去拿这个精致的小盒子。
但是就在拿到那小盒子的一瞬间,整个人的重心失去平衡,差点要落在这县令的身上,这要是砸在这县令的身上,县令即便是昏睡过去,恐怕这个时候也要被他弄醒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副将的一只大手拉住了李宏的手,李宏和这狗县令之间的距离只有那么一点点,再晚一点,真的就要砸下来了,还好副将及时出手。
这个副将还是很管用的,总能在及时的事后为李宏排忧解难,而且免于灾难,这时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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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迟一点点,只有那么一点点,也许他们两个人的境遇就完全不同。
“呼~”
在副将的帮助下,李宏远离了这个狗县令,两个人跑到了书桌旁,毕竟在这床榻边行动,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书桌旁边的书架上全部都是各种古籍古书,这狗县令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还会拿这些东西来充门面。
不过看他那个模样也看不出是什么书生气,两个人暗自吐槽了一番,然后将这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书桌上。
这小盒子竟然还上了一把精致的小锁,这里边到底是什么宝贝的东西,让这个狗县令竟然如此在乎,看来这里边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啊,自然不能放过。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副将从袖口拿出了一只铁丝,然后直接对准了这个小锁怼了上去,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把这小锁就被打开了。
两个人轻轻的打开,但是就发现这里边并不是什么与勾结了匈奴来往的书信,而是一些金银珠宝,还有一些金子,起来是他的私房。
毕竟,谁会把这些东西放在县衙里边儿放在自己的家里。
“狗县令,不出意外的话,肯定是个妻管严。”
“我觉得也是,谁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县衙里面,给我放在自己家里边的,看这样子肯定是私房钱,既然是私房钱的话,那不如我们把它直接拿走吧,让这个李宏醒来之后,崩溃也算是给他一点点的教训。”
“这个想法非常好,到时候回去还能够给军营里的兄弟赏了几个钱,让他们快活快活,这何乐而不为?”
“那在此就多谢谢这个狗县令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嘀咕着,没想到意外收获了一笔横财,这也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些。
不过这狗县令这私房钱藏的可是够多的,一般人能成得了这么多私房钱,看来平时没少干什么苟且够的事,不然的话,还能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有没有找到什么其他的线索或者证据?”
李宏满怀希望的问道,但迎来了往往都是失望的回答,副将将他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用的线索,看起来很是清廉。
但越是这样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就越是掩藏的太好,所以一定还有其他的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只不过在这明面上他们找不到。
但这一趟就这么白来了,他们两个都不甘心,这个狗县令如此害人害己,如果不好好惩治他一下的话,那简直就是说不过去。
,但现在他们又一直往后找不到这个证据,再这样耽误下去,天就要亮了,到时候更加的难以脱身。
两个人有些进退两难,这个时候不光是李宏,就连副将都不想这样空手而归,虽说有了这一盒的金银珠宝,但是他们想要来找的是他勾结匈奴的证据,不然的话,这一趟白来了。
难道他们来的这一趟就为了这点钱?实在是太扫兴了。
李宏再一次把他的目光盯向了这个狗县令,躺着那张床上,这床中间,肯定藏着什么东西,只不过这个狗县令重重地压在上面,他也没有办法找到,不然的话,肯定能找到什么东西。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狗县令身下边肯定有个机关,在床下面肯定藏着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恐怕难以实现了,这次真的要无功而返嘛?”
李宏给副将说道,副将看着李宏秩序的方向,看样子也着实是不太对劲的样子,虽然他们不经常,但是这一看就是有问题的。
“如此白来一趟,岂不是太亏了,要不想想办法?”
副将也实在是难以跨过心里的这个坎,就这么白了一趟,也太亏了些,总不能便宜了这个狗县令。
“看起来他好像是昏迷了,一时半会儿醒也醒不了,我们把他悄悄的放到一边,拿到了东西把他悄悄的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实在不行的话给他一拳,让他彻底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