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星辰回答:“没什么问题了,都是皮外伤,谢谢许先生关心。”
“别跟我客气,我们既然遇到,就是缘分,能救你,我很高兴。”
“许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情找我。”
慕星辰对许墨问道。
“慕小姐不是想看晚霞的演奏会?今天晚上就是。”
“我差一点忘记了,晚上在演奏会门口见,别忘了带上门票。”
“好。”
晚霞的演奏会,慕星辰肯定不会错过的。
放下手机后,慕星辰赶紧给薄暮年发信息,让薄暮年今晚穿的好看一点。
薄暮年正在开视频会议,收到慕星辰信息的时候,薄暮年的眼底,飘过些许深意。
“薄爷,可是有什么问题。”
严冰见薄暮年开会一半就拿着手机发信息,瑟缩了一下脖子,看向薄暮年问。
薄暮年扫了严冰一眼,面无表情道:“帮我准备一套礼服。”
“噗嗤。”
严冰眼皮狠狠抽了抽,不确定看着薄暮年严肃俊美的脸,忍不住问:“薄爷……你要礼服做什么?”
好端端的,薄暮年要礼服干嘛?今晚有什么宴会需要薄暮年参加吗?好像……没收到通知啊。
“约会。”
薄暮年理了理袖口,对严冰神情淡漠道。
严冰一贯冷峻的脸,在此时抽搐的像是得了癫痫。
薄爷自从跟慕小姐在一起后,变了,变得……很不正经了。
不过,这样的薄爷,还真的是挺有人情味就是。
……
慕星辰拍了两个小时的短视频,终于完工了,她换下衣服,走出摄影棚,就看到站在门口,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的薄寒。
慕星辰看到薄寒的第一眼,嘴角抽了抽。
薄寒是不是抽风了?还敢出现在她面前?还捧花?慕星辰嘲笑勾唇。
这男人,果然是势力又下贱。
“星辰,我特意让人给你定的蓝色妖姬,好看吗?”
在慕星辰心里腹诽薄寒有什么目的的时候,薄寒已经走到了慕星辰跟前,将手中的花,递到慕星辰眼前,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看着慕星辰。
慕星辰睨了薄寒一眼,冷淡道:“薄少这是玩什么呢?”
“星辰,我跟千雪已经取消订婚了,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薄寒一脸深情的样子对着慕星辰,慕星辰看着薄寒这幅样子,眼皮狠狠抖了抖。
“薄少,我建议你去医院看一下脑子。”
薄寒真的是抽风有些严重。
“我跟千雪,要不是被人设计,也不会在一起的。”
“星辰,其实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薄少还是别说这些可笑的话,我怎么记得你跟慕千雪深情不悔。”
慕星辰双手抱胸,打量着薄寒,对薄寒满是嘲讽浅笑。
“那些都是过去式,当时我不是被设计了?作为一个男人,肯定是要对千雪负责,其实我心里还是爱你的。”
“薄少是觉得我现在很有利用价值,所以才想吃我这根回头草吧?”
慕星辰望着薄寒,对薄寒冷笑。
薄寒的脸色僵了僵,可是很快,他便恢复过来,对慕星辰柔声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才想跟你重新开始。”
“我不在意你跟那个穷小子结过婚有关关系,星辰,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抱歉,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
慕星辰抚了抚领口的位置,对薄寒冷傲说完,不等薄寒反应过来,直接离开。
薄寒看着慕星辰离开的背影,双眼带着丝丝寒意。
慕星辰这个女人,难不成真的看上那个穷小子不成?
他还就不信了,他会比不上薄暮年那个穷小子?
……
“老公,你怎么这么慢。”
慕星辰在演奏会门口等薄暮年过来,见薄暮年又骑着这辆破旧不堪的自行车,慕星辰顿觉无语,让慕星辰最无语的是,薄暮年穿着礼服,骑着自行车,这样的视觉冲击有点大。
“等很久了?”薄暮年将买的鸭脖递给慕星辰。
这是慕星辰心血来潮让薄暮年给自己带的。
“还好吧,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慕星辰看着薄暮年身上没见过的礼服,面料看起来很高档的样子?
薄暮年解释:“借的,不是说看演奏会吗?我总不能穿着工地制服过来。”
慕星辰听薄暮年这么解释,也没有怀疑。
她看了一下时间,刚想给许墨发信息的时候,许墨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慕小姐,等很久了吗?”
“刚到。”
慕星辰回头,看到朝着他跟薄暮年走过来的许墨。
许墨看起来还真是温文尔雅。
“他是谁。”
薄暮年眯了眯眼睛,看向许墨,神情冰冷扫向慕星辰。
慕星辰见薄暮年生气,她一脸无辜解释:“朋友,晚霞演奏会的票,可都亏了他,要不然,我们还看不了。”
“是吗?”
薄暮年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凤眸凉飕飕扫向许墨。
“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许墨见薄暮年看向自己,他也没有害怕,反而对慕星辰笑的很温柔。
“叫她薄太太。”
薄暮年握着慕星辰的手,扫向许墨,对许默冷冰冰吩咐。
许墨愣住了,而一旁的慕星辰,则是忍不住捂嘴偷笑。
薄暮年怎么这么搞笑?他现在这是……吃醋了不成?
想到薄暮年是吃醋,慕星辰乐了。
“笑什么?”
薄暮年阴沉着脸,扫向慕星辰,满脸不悦瞪着慕星辰。
慕星辰见薄暮年这么生气,她一脸无辜噘嘴。
“我没笑什么,就是觉得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你很喜欢我吃醋?”
薄暮年听到吃醋两个字,眉头紧锁,一张俊美的脸皱成一团。
慕星辰闻言,嘻嘻笑了起来。
“喜欢啊,因为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慕星辰用脑袋蹭着薄暮年的手臂,朝着薄暮年一脸认真表示。
薄暮年的身体倏然绷紧,男人黝黑的眸子,扫向慕星辰,嘴角弯了弯。
“那就只看着我就够了。”
薄暮年说这话的时候,还很不客气扫向许墨的方向,满眼都是嫌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