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
这话她没法接。
她一个人睡觉睡姿很好,但第二天起来,就会发现自己像个八爪鱼抱住陆暄。
她能怎么办?
她也很郁闷。
正想着,就感受到陆暄胳膊一捞,刚移动一厘米的自己瞬间又和陆暄贴在了一起,细软的腰间还放着某人的大掌,“反正迟早都是要抱的。”
南姝沉默两秒,“···再说出去睡。”
某人闭嘴了。
只是手却控制不住,沿着细软的腰肢一寸寸摩挲着,粗糙的指腹划过轻薄柔软的绸衣,留下酥麻热火的触感。
漆黑的房间里无声的热火在蔓延着,点燃了宁静暧昧的夜。
摸索着向上,细丝带松散,软玉凝脂的肌肤泄出无限春光,大掌从散开的衣缝钻入,肌肤相触,酥麻的触触感流遍全身。
一路流连,终于,碰到了丰盈珍软的那处,柔软滑嫩,棉花一样的触感。
南姝咬唇。
喉结滚动,某人欺身而上,几乎是一瞬间,南姝就感受到他身上格外炙热滚烫的一处。
“南姝。”陆暄低下头,气息微喘,盯着南姝的脸,一双眼在漆黑的夜里慢慢的变得火热猩红,侵略性十足的视线锁住南姝,宛如丛林野兽的紧锁住自己的猎物。
南姝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不适的动了动,下一秒,就被覆上来的某人紧紧压住,细白的手腕被他用力一扯,一路往下——
贴在了某处。
滚烫、炽热。
南姝唰的闭上眼,手比大脑更快反应,猛地一抽,却被人紧紧锢住,依旧紧贴。
“陆暄。”南姝别过头,双眼紧闭,眼尾泛红,散乱的青丝落在的雪白肌肤上,轻易的撩动人心底最深处欲望。
赤红的眼紧盯着这面前的旖旎春色,他忍住血脉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欲望,伏在南姝耳边,低哑难忍,重重咬字,“动一下。”
南姝快哭了,红润娇艳的唇紧紧咬着,长睫颤抖,细微娇细的话语破碎出,尾音都在颤抖,“我不会。”
“呵。”
压抑至极的某人忽然笑了声,低哑的话语更重了,伏在玉白的耳畔,一字一顿,“我、教、。”
···
事了。
南姝美眸半阖,整个人窝在陆暄怀中,肌肤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尾泛着晶莹的水光,酸涩的手在微微颤抖,手心红肿,雨打芭蕉的模样。
某人神清气爽,俊美的脸上满是餍足之色,见怀中人娇弱的模样,笑了声,低低诱哄,“乖。”
他已经很节制了。
南姝偏头,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冒出两个字,含着一抹委屈,“手疼。”
疼死了。
还酸。
陆暄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手,喉结滚动一下,不期然想起刚才的春色,喉结滚动,一股燥热升起。
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绮念,低声安慰,“是我不好。”
闷闷的声音从肩窝传来,“我说了手疼,可···”
娇细清婉的话音消失,却像是一般娇艳的花瓣,轻轻飘在某人的心底,勾的人心痒痒。
骨节分明的大掌微微紧了紧,陆暄垂眸,眸底在南姝看不见的地方寸寸燃起火焰。
她岂止说了“手疼”?
方才他锢住她的手,不顾她的意愿···
娇细柔婉的颤音一叠声的响起。
“陆暄,手疼”
“慢点···”
“太重了···”
邪火愈演愈烈,陆暄闭眼,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的自己心底欲念,在南姝肩上轻拍,“好,下次···我轻点。”
怀中人一僵,微恼,伸出手,在陆暄身上掐了下。
惹来陆暄一声轻笑,安抚似地在她背上拍了拍,眸底的笑温柔缱绻。
深夜宁静,无声的温柔蔓延着,窗外的风扬起,万物沉睡。
清晨的阳光被厚重的窗纱遮挡,柔软的床上,一男一女静静睡着。
女子的小扇子般的长睫浓密卷翘,轻轻掀起眼帘,入眼是一片古铜色纹理分明的肌肤。
短暂的迷蒙过后,南姝瞬间清醒,昨夜的事在脑中恍然划过,白皙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
再一动,南姝就连锁骨处都晕红了。
她头放在陆暄的肩窝处,腰肢被一只胳膊揽着,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
南姝顶着一张爆红的脸,轻轻咬了下唇,小心翼翼的将手搭在陆暄胳膊上,瞥了眼他安静的睡颜,慢慢将他搭在自己的腰上的手拿开。
她动作轻柔,成功将陆暄的胳膊挪到床上,轻舒了口气。
接着,她轻缓的撑起身体,慢慢往后挪了挪,想要下床。
忽然,原本熟睡的陆暄动了下,被南姝放到床上的手的又搭回南姝的腰。
惊得南姝瞬间僵住,维持着起身的动作,姿势略怪异,“姝姝。”
呢喃的声音从陆暄嘴里冒出,南姝僵住,就见那只大掌像是无意识的揽住她的腰,微微用力,自己就再次被陆暄圈在怀中,比之前紧贴的姿势还要亲密。
南姝掀起眼帘,目光直直落在陆暄的脸上,他闭着眼,俊颜柔和,深邃俊美的五官泛着柔光,让人挪不开眼。
南姝盯着出了会儿神,脸色忽然一红,再次小心翼翼的动了动,企图下床。
直起身,南姝蹑手蹑脚的一寸寸往床边挪动,“姝姝。”
这声音透着清晨刚起的低哑,吐字清晰,不像是梦呓,倒像是清醒了。
南姝背对着他,眨眨眼,在心底快速地权衡三秒,最终慢慢转过头,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早上好。”
“早上好。”
陆暄直起身,凉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膛,见南姝脸上的笑,弯了弯唇角,长臂一伸,就将南姝拉过来,伸手捏了捏她细白的脸,“笑的真不自然。”
南姝嘴角微抽,尴尬的心思一下没了大半。
但旋即,就见陆暄伸出手,拉住南姝柔若无骨的小手,挑眉轻笑,“还酸吗?”
说完,低下头,将南姝手一翻,望了望那细白的掌心。
掌心白嫩,如同上等的白脂玉,半点瑕疵都没有。
“恢复的不错。”
他记得昨晚整个手心都红了,白嫩嫩的,看着着实可怜。
南姝:“···”
将手从陆暄手中抽出,南姝绷着脸,缓缓吐出两个字,“起床!”
早饭吃的清淡,香软的小米粥,煮的烂烂的,米的香气完全被蒸发出来。
还有两样是最普通的菜式,一道腌酸黄瓜,一道凉拌鸡丝。
黄瓜切成块,水灵清脆,醋酸香油调味,味道爽口,再搭上香软的米粥,清爽不油腻,解暑清热。
用过早餐,陆暄去军区,南姝去了星华。
上次和黎素聊过,原本清闲的她多了很多事,消沉许久的黎家也频频动了起来,惹得其他几家甚是好奇。
不过也仅仅是好奇罢了,现在的他们,再想东山再起,无异于痴人说梦。
·
一晃又是十多日。
转眼八月过了一半,星华餐饮公司现在发展的如火如荼,虽然达不到普遍食用的程度,但绝对不小,甚至,南姝已经瞄准了国外的帝国市场。
吃食这方面联邦民众也算尽了兴,但唯独有一件事——文化。
这日,汉学院学者杜博文忽然公开发表一篇文章——《璀璨华夏》。
“华者,圣洁高雅也,夏者,伟岸强大也···”
洋洋洒洒的万字文章,先是解说了华夏来源,又引经据典,提及了华夏孕育而出的种种文明。
琴棋书画、水墨丹青、铜瓷碧玉···
宛如一片灰蒙蒙的天,撕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璀璨华丽的珠宝光彩溢出。
璀璨夺目,让人挪不开眼。
即使,这不过是一道缝隙里溢出的光彩而已。
杜博文是老学者了,入汉学院担任院士已经几十年了,这篇文章一发表,除去带给民众的震撼感,还有一种深深的恍惚感。
“华夏”这两个字,原本他们是极为陌生的。
可两年过去,再一提起“华夏”二字,尽是熟悉。
不由得,他们又想起一人。
坐在红木桌前,南姝手上拿着纸质版的文章,目光漫过。
秦青柏、沈玉曼几人坐在她对面,面前摞起高高的资料。
捋了把自己的胡子,秦青柏将手中的薄纸搁在桌上,薄纸上密密麻麻的黑字,轻轻一瞥,能轻易的瞥见上面的“华夏”、“书画”等字。
赫然是杜博文的文章。
见南姝抬头,秦青柏将这几张薄纸往前推了推,“得,这老杜是变着法的催咱们呢。”
沈玉曼温柔笑笑,指尖拂过上面的字体,“不仅是催咱们,还是暗示南姝呢。”
这篇《璀璨华夏》说是真心实感的夸赞不假,可一旦发表,岂不是就把大众的目光移到了南姝身上和他们身上。
毕竟,一个是华夏文化主播,一个是编写历史小组。
邱付铭咳了咳,端起水润了润喉,“没办法,算起来,咱们的编写工作已经进行了快一年了。”
感受到嗓子的滋润,邱付铭又低头饮了口水,“而且这段时间来,南姝的文化直播可好久没进行了,别说杜博文,就是我也急了。”
这话一出,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文化直播,对于全星际人,尤其是他们这些学者,那就是殿堂一般的存在。
比讲座都有用!
郸同书揉了揉脸,开玩笑道,“老邱这话我认同,自从文化直播换成了美食直播,我天天都难受死了。”
看美食直播,有时候手边没吃的,那叫一个难受。
南姝揶揄,“那我再改回来就是,不要美食直播了。”
“诶诶——”郸同书连忙道,一双小眼睛瞪的大大的,“那可不成。”
没了美食直播,他更难受。
“哈哈哈。”其他人哈哈一笑,邱付铭忍住笑意,对南姝道,“南姝,美食直播可千万不能撤,要我说,和文化直播轮着来就行。”
一周换一次,好得很。
南姝笑着点头。
一番话之后,众人又将话题引到这篇文章上,南姝摸着光滑的纸页,想了想,“要不我们将编写好的第一册先出版发行。”
悠久的历史,即使他们只是简单介绍一下,但因为文献资料匮乏,且人手稀少,所以,忙活了一年,他们仅仅将华夏开头至南北朝时期的历史理顺编撰齐整了,至于后面···
还有的忙呢。
“我看行。”秦青柏最先出声。
郸同书和邱付铭同样点点头,“也行,早出版发行,也好让大家多了解华夏。”
网上现在讨论的正热烈着呢。
“好,那我们这几天先重新修订检查一遍,确定无误后,出版发行。”沈玉曼说着,就要从高高摞起的资料上抽出原先编写好的资料。
编写小组再一次陷入忙碌。
—
网上,因为杜博文的文章,忽然引来了一波回忆杀。
什么“水墨丹青”、“琴棋书画”···更是频上热搜。
其中,一个话题热度爆表,闯进无数的视野,引来大批热议——“初见华夏文化时的样子。”
“这个话题我喜欢,想当初自己还是误打误撞进了南姝的直播间,第一眼就看到南姝在挥毫写字,从此惊为天人,书法也成了我心头好。”
“初见瓷器,真是惊艳到了,一直喜欢着。”
“初闻琴音是在星际之音的舞台,杨柳、清风、一把瑶琴、一个佳人···最美的画面,最动听的声音。”
···
不知不觉,南姝和华夏文化,已经密不可分了。
无人知道,系统页面上,星点那一栏的数字正在蹭蹭上涨。
随着这个话题的火爆,杜博文的目的也慢慢达到了,网友一致向南姝他们提出疑问——
的文化直播什么时候重开?
们的华夏历史编好捋顺了吗?
热度之大,就是汉学院和教育部的人都出面询问了几次。
秦青柏他们忙着修订,见官方的人出来问,回复了句“暂时没结束,恐怕要等一段时间”就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可谁也没想到,就这简短的一句话,却惹来了一个不大不小事端。
正午时分,汉协会楼前,下来一行人,有男有女,制服笔挺,面无表情,透着严谨板肃的气息。
走进楼,前台姑娘看着缓缓朝自己走过来的人,揉了揉眼,微微惊讶,他们怎么来了?
不是前几日刚给过他们答复吗?
------题外话------
去年暑假开的这本文,开头就是琴棋书画,现在再写,也是我的回忆杀。
——
今天有事,只有一更啦,明天五更奉上,大家晚安~
txt下载地址:
手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