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不喜欢华筝,看来就是初始设置,华筝也很漂亮,只可惜美得不够醒目,才识方面太欠缺。
记得传记书上说金庸一开始创业的时候,有几个人是跟着他的。
虽然说书上说的不可尽信,有些也只能这么说,不过既然是创业,不可能一点准备也没有。
而且对人员素质是有一定的要求的,现在看来,也就是这份经历,所以写到小说,对人员素质的配置,是做了细致的配比的。
这才有华筝公主美貌出众,家势显赫,怎奈自身能力不足,以至于郭靖看不上她。
当然如果放在生活中的话,郭靖有得被诟病了,从小青梅竹马的感情,都抵不过认识才没多久的黄蓉,那么有没有可能再遇到一个,也是没多久,就抵消了黄蓉的付出和多年相处的感情呢?
假如说这就是爱情,那么爱情的破坏力也太大了,最好不要发生,因为一发生,就缺德。过把瘾就死,作死而已。
此刻的郭靖不喜欢华筝,也就是为日后的变心顺理成章地进行铺垫。
其实真要变心,真要缺德,有没有感情都一样,感情不是可靠的基数。
缺德跟败家有时候是一回事,爽得很。难怪前仆后涌,乐此不疲。什么年代都有这货。
华筝在那时候就要有备胎意识了,要是有了备胎,再鼓动郭靖去和铁木真起冲突,这样不就便宜她了吗?
所以在那样的环境,坏一点更适合生存。华筝也是太老实了。
原文是——江南六怪与郭靖晓行夜宿,一路向东南进发,不多日已过了大漠草原。这天将到黑水河,离张家口已经不远。
郭靖从未离开过沙漠,这时见到中土的情形,处处觉得新奇,双腿一夹,纵马疾驰,只觉耳旁呼呼风响,房屋树木,不住倒退,那小红马跑发了性,一口气奔到了黑水河,在路旁一家饭店歇马打尖。
郭靖见小红马这次一口气跑了这么多路,肩胛旁渗出了许多汗水,心中怜惜。拿了汗巾给它一抹,一伸手,不觉大吃一惊,只见汗巾上全是殷红的血渍,再在红马右肩上一抹,也是满肩的鲜血。
郭靖吓得险些流泪,自怨不惜马力的大跑,这匹骏马只怕是生生的给自己毁了,抱住马颈不住慰藉,但那马仍是神态骠悍,毫无受伤之像。
郭靖伸长了脖子,只盼三师父韩宝驹赶快到来,好给他爱马治伤。他不住向来路探望,忽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峰全身雪白的白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每峰骆驼上乘了一个白衣男子。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骆驼,不觉多望了一眼,只见那四个乘客都是二十二三岁年纪,个个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子。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从他们腰腿之劲中看来,显然都是一身的武功。郭靖见他们穿了一色的白袍,个个颈中露出狐裘,不觉瞧得呆了。
一个白衣男子被郭靖望得不好意思,一阵红云涌上脸颊,低下了头。另一怒目向郭靖喝道:“楞小子,瞧什么?”郭靖一惊,忙把头转了开去,只听见那四人低声说了一阵子话,齐声嘻笑。
郭靖知道他们在嘲笑自己,不觉羞惭难当,耳根一阵发热,正打不定是否要另换一家饭店,忽见韩宝驹骑著黄马奔到。郭靖忙抢上去把红马肩上出血的事说了,韩宝驹奇道:“有这等事?”走到红马身旁,在它肩上轻轻抹了几把,映在日光下一看,哈哈大笑道:“这不是血,是汗!”郭靖一楞:“汗,红色的汗?”
韩宝驹道:“靖儿,你已得了一匹千年难逢的汗血宝马啊。”郭靖听说爱马没有受伤,心花怒放,道:“三师父,怎么会出血一样的汗?”韩宝驹道:“我曾听先师说过,西域大宛有一种天马,肩上出汗时殷红如血,胁如插翅,曰行千里,但那只是传说而已,谁都没有见过。”
说话之间,柯镇恶等也已到了,朱聪饱读诗书,摇头晃脑的道:“那在史记与汉书上都写得明明白白。当年博望侯张骞出使西域,在大宛口贰师城见了汗血宝马,回来奏知汉武帝。皇帝一听,欣羡异常,命使者带了黄金千斤,又铸了一匹与真马一般大的金马,送到大宛国去,求换一匹汗血宝马,那大宛国王道:“贰师之马,是大宛国宝,不能送给汉人。”汉使大怒,发了一顿脾气,把金马椎破而回。大宛王见汉使无礼,命人杀死使者,将黄金千斤和金马都夺了去。”
郭靖降伏的居然是书本上记载的汗血宝马,到手了才知道是宝,还有行家认定,也有文化渊源。
郭靖虽然不是衔着金钥匙出生的,可他到哪里都会发现宝,他就是行走宝藏吸铁石,具备吸金能力。
这当然也是创业者必须具备的能力,要不然也就别创业了。
看似小说家言,却也点明了现状,就是那么回事。好,明天继续!
2021年3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