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想要和不想要的问题好不好?这根本是必须赶紧倒下睡觉才不会特别惨好不好?
可是这些话不能说,说了自己肯定就要惨了。
火云澜见她不答,自己便就不好再问什么了,少女的矜持都丢了这么多,他都不愿意脱了衣服,自己如今再贴过去,那只会是让他不高兴,以后肯定对自己避之不及……火云澜垂下眼眸,淡声说道:“许是今天累了,我们有事明天再说吧。”说完就躺了下去,背转身子背对着付萌萌。
付萌萌松了口气,也是倒了下来,扯过被子来,先把火云澜给盖好,这才拉被子给自己盖,背对着火云澜。
如果付萌萌是先拉自己的被子,那样火云澜还不会怎样多想,此刻是先给自己掖好,火云澜只觉得自己应该再努力一下,便就是重新翻过来,又一次从后面搂住了付萌萌,说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见火云澜没有其他动作,付萌萌便也觉得放心了许多,如果说是作为一个新婚的丈夫,自己现在这样百般拒绝她,只会让她放心难过,而先会火云澜的哭音自己也听见过,便是轻拍了下火云澜搂着自己腰的手,说道:“是,我也喜欢你,你别乱想,今天乱了一天,也晚了,也累了,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火云澜把脸扑在付萌萌的背上,闷闷地应了一声,之后便就没有什么动作了。
付萌萌一直心惊胆战的,就担心火云澜又会像先会那样来扯自己的衣服,可过了好一会,火云澜都只是安静地抱着自己睡觉,便就放下心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火云澜盯着付萌萌的背,感觉到那松懈下来已经软了的身子,轻轻叹了口气,他这才睡下啊。一直担心受怕难道是担心自己又一次去扯衣服吗?
可是……
新婚之夜不就是应该把衣服脱了的吗?
火云澜把脸朝付萌萌的背又挤了几分,都有几分酸楚。火云澜抱着付萌萌的腰的手都有了几分难受,不由地是放松了些。
他喜欢自己吗?
真的喜欢自己吗?
火云澜一直怀疑的问题就是这个。
若是喜欢,男|欢|女|爱不是一种愉悦的事吗?怎么他却是在频频拒绝?
火云澜盯着付萌萌的背,手就搭在她的腰间,而自己一直想拨下的衣服的腰带,就在手间……
拉。
这是火云澜的念头。
手轻轻一抽,就把那腰带拉开,衣服自然是就散开了。付萌萌还睡得熟,没有丝毫打算醒来的模样,火云澜莫名地有几分慌张,而颤抖的手指却是轻轻的掀开了付萌萌衣服,拉开了里面的中衣……
付煜汀小心翼翼地摸到新房面前时只看见已经黑漆漆的一片了,本是以为没有人,打算赶紧闯进去救人了,可是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门边站着一个人,如果那人不动,付煜汀都要以为那是一根柱子了。
夜里终归是太冷,阿七哪里会受得住?抱着手臂轻踱了两步,他抬抬眼,四周很寂静,又重新垂下眼去。
付煜汀在原处观察了一阵子,都不见阿七有离开的迹象,便只得朝旁边转移,可又不敢快速,因为阿七一看就是练家子。这火云山的人都是不可小觑,先会那个醉了迷迷糊糊都把自己缠了好一会,这么一个在夜里冻了这么好一会的人更是不能惊动了。付煜汀小心地绕开,绕到房后去,自己先会小心打开的窗子也没关,便是小心地爬进去……
“咦,怎么?”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吓得付煜汀半个身子就卡在那里,根本就不敢动弹。
屋里黑漆漆的,付煜汀也看得不是很明白,只知道前面是屏风,屏风后面就是睡在床上的两个人了。至于刚才听到的声音……
那绝对是一个还没睡着的人发出的。
付煜汀这里卡着不敢动弹,火云澜那里早已经把付萌萌剥开了,本以为入手的应该是滑滑的胸膛,火云澜都不敢奢望付萌萌能有八块腹肌,可是这入手的感觉根本不同啊,怎么有一圈布在裹着胸膛?她便疑惑了。
可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她便从床尾拉过一件衣服来给自己裹上,便去点床头的灯。
付煜汀却是赶紧就滚了进来,因为灯一亮那自然是要被暴露的,此刻先藏好,那待会才好动手。
“哧”的一声,烛火被点燃了,火云澜转过身子却看见付萌萌拉了拉已经被她剥开的衣服,翻了个身子又继续睡觉。
拉了衣服,自然就阻断自己准备继续探寻的目光,火云澜咬了一下唇瓣,却是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付萌萌,又一次伸手,打算把付萌萌又一次拉起来的衣服给拉开好好看看,烛火昏昏暗暗、明明灭灭,倒射在付萌萌脸上只有火云澜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付萌萌本来睡得迷糊,却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自然是就看见了火云澜对自己伸来的手,脑子虽是还有几分迷糊,却也知道不好,连忙就问:“你要做什么?”
火云澜有几分尴尬,把头偏朝一边,说道:“我、我刚刚从茅房回来,见你把被子都瞪了,想给你拉拉。”
自己的确是没有盖被子。
付萌萌刚想抬手盖被子,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有些松,一抬手,衣服就掉下去大半,身上就只贴着一半,自然就被火云澜看了去。
自胸部上,付萌萌缠了一大圈的白布。
火云澜正疑惑间,付萌萌却是抬手赶紧把自己裹了起来,还手忙脚乱的把腰带也给系了起来,抬头却见火云澜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腰,都有了几分心惊,火云澜她到底是知道了呢?还是不知道呢?
如果只是盯一会,那也没事,可是一直盯着就有事了。
付萌萌都感觉到不对劲了,赶紧扯了被子来盖着自己,抬眼看火云澜时都有了几分担惊受怕,“怎么了吗?”
火云澜呆呆地看了看她,问道:“你胸口上有伤你怎么不和我说?”
嘎!
付萌萌一下子没有转过思绪来,自己什么时候胸口有伤了?可是又不能质疑火云澜的话,想答话都有了几分支吾,因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火云澜却是坐了过来,在付萌萌身旁躺了下来,抬手又搂住了付萌萌的腰,抬头就蹭在付萌萌的胸口处,说道:“都是我不好,可是有问题你该先说啊,那样的话,我就不会一直缠着你了。”说完话后,却是抬起头看着付萌萌,问道:“你胸口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裹那么多的布,该是多大的口子?”
这话一出,付萌萌都有了几分哭笑不得,原来火云澜看见这裹胸布没有怀疑她的身份,反而是以为自己是受伤了。这样一来,付萌萌才又松了口气,可是这样下去似乎不是什么好法子,因为假的终归是假的,哪天如果不小心被戳破了,那么死得惨烈绝对是自己。
付萌萌又没说话了。
火云澜搂着她的腰,又蹭了蹭,说道:“煜汀,你还没告诉我呢。”
付萌萌听了这称呼没感觉,而躲在一旁的付煜汀却是被膈应得头皮发麻,付萌萌这小妮子到底是用了自己的身份都怎么诓骗了这火云山的寨主了?
“煜汀,”火云澜又唤了一声,说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付煜汀趴在那里已经有几分无力了,她在这火云山那活得一个有滋有润啊,自己怎么要去担心她小命不保呢?简直就是活受罪。
付煜汀恨恨地想,如果一开始不是妹妹的恶作剧,自己现在就不会像只狗一样地趴在地上,还必须小心翼翼,小心翼翼也就算了,还必须听着这膈应人的话。
对,就是膈应。
明明叫的名字是自己,可叫的人不是自己,明明是多么含情脉脉的话,叫着自己的名字却不是对着自己说的。
付煜汀这里恨恨地想着的时候,那边付萌萌看着火云澜的眼睛,心里便是有了几分不忍,此刻告诉与以后告诉的关系很大。
自己是个女的,哪里能捂着一辈子?
迟早都会被火云澜给知道,与其让她知道,不如自己告诉她,那样的冲击,应该不会比火云澜她自己发现的大,也许,她会原谅自己也说不一定呢?
心中此番思索,也怕自己会反悔,付萌萌拉住火云澜的手就覆去自己的胸口上,说道:“这不是伤,而是裹胸布,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女子,这是我……掩盖身份的裹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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