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的紧张与刺激让许阳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手撑在枕头上发抖,贴挨在枕头上的小穴大股大股地朝外喷溅潮液。
纤细的腰肢疯狂颤抖,身后的翼状肩胛震颤得像是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啊...到了......好爽,主人......”许阳爽得美眸后翻,喉咙喘出淫乱高亢的呻吟。
聚焦涣散的眼眸望向正在走向他的叶闵秋,他牙齿咬着下唇摇头:“对不起...骚...骚母狗背着主人偷偷...偷偷自慰。好骚,可是小穴真的好痒...忍不住,对不起......”
叶闵秋刚从外面回来,还未来得及换衣服,一身休闲西装衬得那原本有些俊美的长相愈发清冷矜贵,连气质都逐渐向说一不二的上位者靠拢。
自从同居之后,许阳被喂胖了不少,早睡早起的叶闵秋倒是日益消瘦,连下颚线都变得有些棱角分明。
他唇角勾出笑意,漫不经心地从门口踱步走向床边。
“坏小羊,居然拿我的枕头做这种事?”叶闵秋看清枕头上的枕巾挑了挑眉。
高潮的快感爽得许阳一塌糊涂,他大张开嘴巴喘叫。
他本想装出可怜兮兮地来博取一下同情,说不定叶闵秋就能从轻发落放过他。然而一抬头,看见叶闵秋脸上那嫌弃的表情,他就忍不住笑出声。
“不好意思......”许阳挤出几滴眼泪,仰起头:“但我忍不住,好爽。”
软嫩出水的穴肉被枕头摩擦得一片通红,娇嫩的阴蒂充血挺硬地突出在阴唇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调教过度的阴蒂籽鼓胀出阴蒂包皮,硬胀通红到像是颗璀璨滴水的红宝石。
还在不停喷吐精液的阴茎翘挺在肚皮来回拍打,粉嫩龟头不时戳在叶闵秋那粉蓝色的真丝枕巾上擦蹭,浊白色的精液黏糊糊地溅在枕巾上。
叶闵秋无奈地抿了抿嘴,懒散地微眯起眼睛。
“弄脏就吃进去好了,用下面。”他抬起手用手掌轻拍在许阳的脸上,手指抵在许阳唇边不停摩挲。
高潮后的肉逼还在不停痉挛,小穴洞湿漉漉地朝外吐汁。
脸颊在不轻不重的扇拍下变得火热,连呼吸都像是有石头压在心口,憋闷出汗中却带着一丝压抑的快感。
大脑神经被挑逗起奇怪的信号,叶闵秋那从上之下来回打量的视线燃起许阳更大欲望。
射精后的腰有些酸软,许阳扭捏地跪着撑坐在枕头上,一手抵在身后,另一手放在两腿间拉扯那条被弄脏的枕巾。
臀肉微微抬起,流出的汗将枕巾粘在身下,他拽了好一会才将枕巾全部抽出。丝薄枕巾拉出时还在肉缝间摩擦滑出,两瓣阴唇夹着枕巾从头滑到尾,刺激得许阳又是一阵疯狂抖动。
阴蒂在反复的摩擦下表皮都被擦到润红,蒂籽小珠的正中间露出贯穿小孔,嫩眼里沾满淫水。
高潮的余韵逼身体还在挺腰颤抖,许阳将枕巾抽出才发现这东西大小渗人,哪怕是团做一团大概率都塞不进去。
“不要...太大了,主人......放不下的,小骚逼...会被涨坏。换一个,您打我...想被主人...惩罚,额...那个...想被你打屁股......”许阳红着脸支支吾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闵秋皱了皱鼻子,挑眉道:“我有说过要奖励你吗?”
“那算了...当我没说......”
许阳怯怯地低下头,圆润丰腴的肉屁股全部坐在枕头上。
他右手拿起枕巾用手指将枕巾的边缘朝穴里一点点塞进,逼里流出的淫水沿着枕巾的纹路浸透丝绸。
“别啊,我都听见了怎么能当没听见呢。”叶闵秋坏笑道:“好老公,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一会好好疼爱疼爱你的小骚屁股。”
两句话说得一字一顿,尤其是重音刻意落在“疼爱”两个字,许阳听得头皮发麻。虽然不知道会遭受怎样的凌虐,但叶闵秋说的疼多半是屁股疼。
他委屈地撅起嘴巴,恨恨地将枕巾往穴里塞进,直撑得穴口胀成一个小圆。
“进不去了...好涨,塞满了......”
叶闵秋伸手摸了两下屄肉,还合拢手掌扇拍在阴蒂上,激得小穴隔着被塞了一半的枕巾都流出水来。大纵大纵的淫水被扇打得四处飞溅,连带着枕头又湿了一圈。
“娇气包别矫情,明明还可以塞更多。”叶闵秋收手时还把许阳好不容易塞进去的枕巾拽了大半出来。
“塞不下...太大了,下面好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塞下,快做。”
“你干嘛又那么肯定,叶闵秋,你太欺负人了......这是我的小穴...我说不行一定不行......”
“我说能就能,明明之前都能吃进去一条......”叶闵秋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几秒。继续说道:“我的东西都能放进去,这个一定可以,快点,再墨迹就打你。”
许阳垂头丧气含着眼泪将被扯出来的枕巾重新往里塞去,丝绸泡了水之后在空气中被吹得格外冰凉。
冰冰凉凉且柔软的面料摩擦在穴内肉褶,让原本火热的甬道变得有些惬意。
许阳往上拱着穴渐渐找到爽意,他咬咬唇,小声道:“现在就想...想你打我......”
自从和叶闵秋同居后,他才发现这小孩好说话的要命。
床上又凶又狠正对口味,下了床也不会仗势欺人,平时提的要求大概率都会尽数满足。
唯一的问题是,这人好得不像话。
许阳知道叶闵秋只是喜欢自己,想对自己好。
但那些投其所好的迎合,却让他有些恐惧。明明每天日夜相对,肌肤之亲,但他却越来越看不透叶闵秋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恋爱之前,叶闵秋还会孩子气的脸红,会把他抵在沙发上红着眼睛说些“囚禁、侵犯......”的威胁。但现在就算玩法过分,也都仍在他的接受范围,并且最后都会觉得很爽。
刚刚叶闵秋的话有些让人在意,但许阳也猜不透叶闵秋原本想说些什么。
甬道内的刺激更加剧烈,那团东西几乎吃进大半只剩个尾巴在穴外垂着。
穴壁被塞得满满当当,柔软的丝绸在没有外力的借助下只能都堆在穴口,许阳有种下体快被撑爆的错觉。
胀痛带来的快感使全身都酥酥麻麻,被塞满的踏实感像是连灵魂的空虚都得到了满足的慰藉。
他神情恍惚地想伸出手指将枕巾往穴内怼怼,指尖刚一进去就刺激得小穴差点再次高潮。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枕头,他咬唇呻吟出极骚浪的呻吟。
过于惬意之下脖颈高昂,纤长的脖颈仿佛天鹅般伸长抬头。
视线涣散之下他感受到一只手抵上他的锁骨,食指和拇指沿着颈肩处向上轻缓收紧。
手掌越往上推便越用力,食指钳在脖上筋脉形成的小坑里抓紧。
呼吸在一只手的勒抓中扼住,憋胀的窒息感涨得许阳面色通红。不畅通的喘息逼他不得不大张开嘴,喉管竭力地喘息攫取空气,连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抖如筛糠的身体坐在枕头上发抖,下身凸起的小肉蒂颤巍巍地滑擦在枕头上留下一串湿溻溻的淫水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闵秋居高临下地垂眼向下看,莫名地发现许阳微张开的唇瓣格外诱人。
空气中淫靡的麝香味道还有许阳下体骚液的甜腥味道弥漫空气,勾得叶闵秋那根蛰藏在裤子里的阴茎愈发涨大起来。
另一手的手指捻过那柔软的唇瓣,他伸手拉开裤链撸了两下从中蹦出来的阴茎便凑到许阳的脸边,用肉棒扇打在那漂亮细腻的脸颊肉上,直把嘴角都扇得通红。
许阳喉腔溢出呻吟,抬头望向叶闵秋的眼眶盛满泪水,驯顺得像是只乖巧的绵羊。
肉棒在脸上来回怼弄,茎身亢奋地又涨大一圈,马眼流出些透明的前列腺液。
叶闵秋坏心眼地扶着肉棒贴在许阳的嘴巴边,将铃口贴向那水嘟晶润的唇瓣。翘挺的阳具仿佛涂抹口红般在唇上来回擦蹭,黏腻的前列腺液在唇边形成一层水膜。
粘液不时蹭到许阳嘴里,淡淡的味道唤起他全身都燥热亢奋。
尤其是叶闵秋的香水味道贴得那样近,脑中一瞬间就想到那些挨肏的画面。
红舌自动自觉地吐出主动去舔弄肉棒的顶端,许阳眯起眼睛满脸写着渴望,呼出的热气打在狰狞的茎身上。
“我的大明星,你的粉丝知不知道你个骚货正犯贱在蹭男人鸡巴?”叶闵秋薅起许阳的头发,又在那红透的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
“喜欢的吧?屁股扭得好浪,给我当母狗磨逼也能高潮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都被主人的鸡巴抽红了,主人的味道好闻吗?”
“自己揉揉奶头,我看看你是不是个天生下贱骚婊子?”
“......”
这种程度的暴力挑逗无异于为亢奋不已的许阳更添了一层诱惑,他面上委屈得流下眼泪,心里却巴不得叶闵秋能更加过分的凌辱。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抛掉全部压力和理智,只要响应着叶闵秋的动作就可以获得最为下贱的低俗快乐。
甚至不响应都可以,他只需要做一个被叶闵秋放肆使用的飞机杯。
飞机杯有飞机杯的快乐,它不用上班,不用吃饭,它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张开内心的柔软接纳插入,它就已经完成一个飞机杯的使命了。
就像现在的许阳,他只期待能被使用,玩弄,这就是他想获得认可价值的方式。
“给我...骚逼好想要......”许阳喘着粗气,纤腰来回扭动蹭在枕头上模拟骑乘性交的动作。呻吟变得淫乱不堪:“好想吃...想吃主人的肉棒,插进来把我的嘴当逼操......”
“宝贝老公,你现在很美哦,请继续发情给小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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