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贝尔法斯特并没有对王泽做什么过分的事,她只是开一个玩笑。
“指挥官。”贝尔法斯特朝前走了一步。
“干…干嘛?”王泽一哆嗦,急忙往后退了一大步,和贝尔法斯特保持距离。
贝尔法斯特捂嘴笑了笑,哭笑不得:“指挥官,你干嘛怕成这个样子,我又不会对你怎样。”
“是…是吗?”
王泽挠了挠后脑勺,警惕地注视着贝尔法斯特。
贝尔法斯特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指挥官你要早点休息。”
王泽点点头。
时间确实不早了,加上白天被大风掏空了身体,他现在急需养精蓄锐。
贝尔法斯特走过来,帮王泽脱去衣服,嘴里轻声叮嘱着:“我就睡在客厅里面,指挥官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我知道。”
王泽打了一个哈欠,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服侍王泽躺下,贝尔法斯特在旁边坐下,直至指挥官睡着后才放心离开。
看看床上的大青花鱼,再看看睡地铺的王泽,贝尔法斯特满意地点点头。
大凤睡在隔壁方面,有樫野帮忙看着,自己又睡在两间房间的中间,再加上大青花鱼就睡在王泽的身边,万无一失。
如果大凤想搞什么名堂,肯定无法如愿。
隔壁房间。
大凤没好气地看着樫野:“樫野我看错你了,我要把你开除重樱。”
樫野抖了一下耳朵,并不在意大凤的威胁。
别说大凤,就是赤城加贺也没资格开除自己的船籍,也就压码头能说这种话。
别说碧蓝航线现在还没有让压码头苏醒,就是苏醒过来,樫野坚信凭借旧时代的关系,压码头也会站在自己这边。
再说大凤也是在说气话。
见樫野并没有被吓住,大凤也没了心气。
她看了看樫野那对比自己还要宏伟的巨物,咬牙切齿:“樫野,你这里大,力气怎么也那么大?”
樫野不以为然。
她双手抱在胸下用小手臂往上托了一下,一脸犯难:“其实我也不想长这么大的,一点都不方便。”
呵呵~
大凤挺了挺身板,不是很相信樫野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看出大凤不相信自己,樫野急忙解释道:“保持平衡就要浪费太多精力,工作也不方便。”
说完,樫野掏出两瓶牛奶,一瓶自己喝一瓶给大凤。
吨吨吨~
樫野一仰头,整瓶的牛奶很快消失不见。
哈~
樫野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没什么比睡前喝瓶牛奶更让她愉悦的事了。
看着樫野伸出舌头将挂在嘴角的牛奶舔干净,大凤眯了眯眼,将自己那瓶牛奶举起来,放在灯光下仔细端详。
“大凤,你不喝吗?”樫野眨了下眼睛,对大凤行为很是困惑。
“樫野,你说该多好呀。”说话间,大凤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蠢蠢欲动。
盯~
樫野歪头看着大凤,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困惑,大凤说的每个字她都懂,但合起来就不懂了。
指挥官又不是牛,哪来的奶?
就算指挥官是一头牛,那也是头公牛,不产奶的。
注意到樫野困惑的眼神,大凤露出胜利的微笑,打开瓶盖小口小口地品尝着。
“大凤,你…你没事吧?”樫野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凤似乎没有听见,依然专注眼前的牛奶,樫野挠了挠脑袋,又拿了一瓶牛奶出来。
她打开瓶盖,学着大凤的样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正常的呀?”樫野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樫野死死盯住大凤,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可惜了。”
喝完最后一滴牛奶,大凤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惜什么?”樫野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大凤放下空瓶子,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目光迷离地说道:“可惜不是。”
“都说了。”樫野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了大凤一眼,决定不去理她。
呵呵~
大凤挺了挺身边。
你那里比自己大又如何,还不是不解风情!
此刻,樫野已经从大凤的对手名单里面被移除出去。
樫野简单收拾了一下,指着床对大凤说道:“大凤,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哎~
大凤叹了一口气。
有樫野在,自己今晚估计夜袭不了了。
想到樫野那身怪力,大凤识趣地放弃了夜袭计划,只能乖乖躺下来。
…
哎~
标枪蹲在大门口,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今天是指挥官和大家约定好的回归日期,但自己在大门口坐了大半天也没发现指挥官的身影。
“指挥官不会又跑了吧?”
因为前车之鉴,这样的念头在标枪的脑海里疯狂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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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指挥官和我承诺过不会离开的。”标枪举起手在头顶挥了挥,赶跑心里的想法。
“佳贝林,又在胡思乱想。”拉菲从大门里探出脑袋,直勾勾地盯着标枪。
绫波也探出脑袋,担忧地看着标枪。
“拉菲酱,绫波酱~”
标枪慌忙站起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尼米从门内走出来:“标枪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等指挥官,今天是指挥官回来的日子。”标枪将耳边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手指上,有点丧气。
她或多或少受到了自己刚才胡思乱想的影响。
“小家伙,偶像可不能轻易就丧气哦。”一个人影忽然从墙上跳到标枪的面前。
“萨拉托加前辈?”
四小异口同声地喊道。
咚咚咚咚~
萨拉托加挥舞着权杖,对着四小的头各自敲了一下。
“疼~”
标枪双手捂住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萨拉托加。
“前辈你干嘛呀?”尼米不解地看着萨拉托加。
拉菲和绫波揉了揉被萨拉托加敲打过的地方,呆呆地看着萨拉托加。
“哼,要叫我加加姐~”萨拉托加举起权杖挥了挥:“叫前辈好像我很老似的。”
“本来就很老嘛。”拉菲小声嘟囔了一声。
有一说一,萨拉托加虽然看上去很娇小,但辈分确实摆在那,喊一声前辈似乎不过分。
“嗯?!”
听到拉菲的嘀咕,萨拉托加刚举起权杖,脸色忽然一脸。
“加加姐?!”
标枪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萨拉托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很不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