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很安静,没人过来找她麻烦,佣人对她的衣食起居没有丝毫怠慢,一日三餐很按时。
有时候苏唯一会有种错觉,聂非池已经忘记了她。
她不知道的是,聂非池正在和白鳕在国外,根本无暇顾及她。
肚子一天天的高高地隆了起来,苏唯一能清晰感受到肚子里的宝宝用脚替她。
这种即将为人母的喜悦,让她忘记了聂非池的算计。
出于母性的本能,苏唯一整日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的孩子。
聂非池和白鳕的婚期就定在一周后,举行婚礼的地点是曾经聂非池和苏唯一翻云覆雨的观月酒店。
所有的准备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准新郎聂非池借由工作繁忙的理由,躲在书房里处理事务。
自从苏唯一被关起来之后,聂非池再也没有去看她一眼,兴许是苏唯一已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没有再见到她的必要,抑或是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对她做的太过分……
总之,聂非池没有去看她一眼。
同时,人间蒸发的苏明博所留下的烂摊子他亦收拾了很久,既要安置苏氏的几千名员工,又要套牢高层的军心,聂非池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尽管sj他现在收入囊中了,可却没有收获到意想中的快乐和成就感。摸着越来越空的心脏,聂非池有些迷茫。
“观月酒店”的老总和白家颇有交情,在婚礼之前提前一周歇业,概不接客,只为筹备白鳕和聂非池这对天之骄子的婚礼。
准新娘白鳕事必躬亲,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
从宴待宾客的菜肴到桌布的颜色,白鳕都要指手画脚。
负责这次婚礼的酒店经理一直哈着腰赔笑,生怕这个白小姐不高兴,就大发雷霆。
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白鳕心里觉得莫名的慌乱,所以最近她的脾气极差。
白鳕还在巡视婚礼现场的每一个环节,她看到餐桌上的红色桌布,那四四方方的边角处熨烫着明显“sj”的标签,金线流畅,尽显华贵。
顿时,眼神一暗,怒火中烧,白鳕一把揪起桌布,“这是哪家上不了台面的破布!你们都是瞎么!”
说完,又不知从哪个工作人员手中抢到一把剪刀,对着“sj”一通乱剪,像是泄愤似得。
身后的酒店经理大气都不敢喘,摆摆手示意工作人员赶紧换掉。
他还纳闷着“sj”家的酒店供品都是最好的,为什么这个白家小姐反应如此激烈。
他不知道,白鳕跟所有带“苏”字的都势不两立。
白鳕见聂非池天天魂不守舍的,很是委屈。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聂非池对她远没有之前那么用心,两人床笫之间也能感觉到聂非池的心不在焉。
究竟是怎么了?
白鳕不敢深想,她怕聂非池会移情别恋,更怕前功尽弃。
工作真的有那么忙吗?白鳕不相信。
从婚期敲定到现在,聂非池简直像个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不问,这让她觉得是自己在唱独角戏。
试问,有几个准新郎是像他这样的把什么都推给助理?
白鳕不甘心,于是决定亲自去找他。
“池哥哥,你在里面吗?”白鳕站在聂非池的书房外,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