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顿家常饭,却硬生生吃出了喜宴的感觉。
要不是安友博去了外地,他肯定又得拉郁子青喝酒。
黎燕看女儿眉眼间多了小女人的妩媚,心里欢喜得不行。
“小郁,你们结婚后生两个孩子吧,我有时间,可以帮你们带孩子。”
安颜差点没把嘴里的板栗吐出来,这才刚准备订婚,黎燕就说起孩子的计划了?
郁子青非常喜欢这样的话题,他知道安颜很喜欢孩子,他自己也喜欢。
“生两个吧,一男一女最好。”
黎燕点头附和:“对!生个儿子像你就很帅,再生个女儿像颜颜,也会很漂亮。如果要罚款就让他们罚吧!”
“妈!”安颜真是受不了了,连忙出声制止。
邵阿姨也在一旁帮腔:“要是可以生一对龙凤双胞胎,那就最好了。”
就离谱!
安颜吃完饭坐在房间里,抱着大玩偶狠狠地瞪着郁子青:“你过份了啊!”
郁子青心情好得不行,黎燕说的话他非常中意。生三个孩子他也愿意!
“想像一下美好的未来不可以吗?颜颜?难道你不想和我生孩子?”
安颜把玩偶砸到他身上:“不许道德绑架。”
而且今天晚上还早,她可不想让他留在她家里。
“你快回去吧!”
话音刚落,黎燕给他们切了水果进来,对郁子青说道:“小郁,你的房间邵阿姨已经替你整好了。一会你直接过去休息就行。”
你的房间?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客房吗?
安颜又瞪着眼睛看向黎燕,可她亲妈愣是没看她一眼,放下水果说完话就出了房间。
难道她这个亲生女儿是摆设吗?
她的模样在郁子青看来,真是越看越可爱。
他起身坐到她身边,用手臂丈量她的腰围:“放心啦,在你家里我会有分寸的。”
啊呀!他在说什么?安颜的脸真的太容易羞红了,这也是郁子青超迷她的地方。
还有她细手细脚的纤细感,让郁子青有一种想要保护一生的欲~望。
“师哥你最近又变坏了。”她说道。
郁子青道:“这可是我的本性。不过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的手在她腰间呵痒,她笑着往他怀里钻:“停下停下,我什么时候说后悔了。”
他停下来,双手搂着她:“明天去公司后,我带你去看我们的房子好吗?”
安颜伏在他怀里,听他有力的心跳:“好!”
“你快别做了!”
“别弄了,别弄了。”
“哎哟,这怎么行呢?”
“停下来吧,求你了,停下来。”
安颜还在楼梯上就听到一阵着急的声音,鱼宝歪着头坐在厨房门口看戏。
她走过去一看:郁子青在厨房里做早餐,邵阿姨在疯狂阻挡……未果。
“颜颜,你来得正好。你快劝劝小郁,怎么能让他做早餐呢?”
安颜往中台上望去:四碗海鲜面摆得整整齐齐。
这手艺,怕是让邵阿姨觉得自己哪天会下岗。
“师哥,你这样会抢邵阿姨工作的。”
邵阿姨连连点头:“就是说嘛!我可不能下岗的。”
郁子青正在擦手:“辛苦邵阿姨端一下。叫黎姨也来吃面吧!一会糊了就不好吃了。”
黎燕拍了拍鱼宝,进来端了一碗面就走:“女婿煮的面就是香。”
她还拿出手机给安友博发了条短信。安友博立刻回电:“小郁你回来了?我今天下午出差回来,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这一次收获太大了!”
安颜夹起面条想,她老爸现在已经完全成了郁子青的粉丝。大事小事都和他说,现在连公司的事都与他沟通。
不过,和他沟通准错不了。虽然他主攻医药,可是做企业的原理都一样。
她甚至感觉,在郁子青的感染下,她老爸已慢慢从小作坊老板向大型企业家形象发展。
因为前世,尽管安友博赚了不少钱,但总摆脱不了农民企业家的格局和气质。
反观郁子青,这货既有国际范,又有大牌腕,还可以随时是一个居家男,在她面前更是撩骚高手。
他怕是个九尾狐变的!
走进九尾狐的公司,她发现装修风格和现在这个时代完全不同。绝对的国际范!
九尾狐解释道:“这家公司主要做医疗器械招投标的工作。宁中的办公室和厂房还在装修,等全部装完了,我带你过去视察。”
装修明亮,分区明朗;安颜一路走过心里止不住的赞叹。这一层楼都是他公司的,从租一层楼到买下一层楼,他只花了二年时间。
她记得这栋楼后来拆迁,赔率非常理想。
郁子青不仅有商业头脑更有投资头脑。
让她更惊讶的是,他公司里的人个个都认识她,和她打招呼:“安小姐好。”
她疑惑地看向郁子青,他只笑不语。走进他的办公室,她才找到答案:他的办公桌上有三个相框。
第一个相框是她在学校时的照片;第二个相框里是她工作后的照片;第三个相框是她最近拍的照片。
每一个走进郁子青办公室的人都会看到她的照片,谁会不认识她呢?
她缓缓地拿起其中一个相框,那份不属于自己真实年龄的悸动又蠢蠢欲动。
这是她在学校参加文艺演出的照片,她的扮相是一个民国少女:子母装,学生头。大大的眼睛,抿着嘴笑,说不出的恬静与安然。
他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抬眼看他,他也感慨万千,从她手里接过相框,用手抚着玻璃框面:“想不到吧?”
“嗯!”她轻声应道。
“买通了摄影师,让他多洗了一张。”多年的秘密、小心思终于在这一刻得以见天日,郁子青的心也在跳。
安颜想起来了,当时给她拍照片的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长。他负责整个活动的拍摄!
郁子青是学生会主~席,他这完全是利用职务之便……嘛!
她好想感谢一下那位宣传部长,这可真是一位大好人呀,没有因为郁子青“滥用职权”拒绝他。
“我记得当时你站在礼堂最后一排。”安颜喃喃地说,“我在想,你对文艺节目肯定是不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