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才想起,海棠不仅是大将军侯君集的女儿,还是能举起千斤铜狮的奇人,跟她比试就是自取其辱,姓高的将领顿时没了刚才的气焰,一脸尴尬的退回后列。w?w?w?.?8?1zw.
李世民环视了一圈殿下的众武将,淡淡的说道:“怎么没人说话了?”
感觉到殿内的尴尬气氛,长孙无忌轻咳一声,拱手道:“前方战事紧急,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派出援军才是。”
李世民这才冷哼一声,转头看向海棠说道:“战场非儿戏,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你真不怕?”
海棠抬起头直视李世民一脸坚定道:“海棠不怕!”
“好!”李二大笑一声,“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今日朕就给你一个机会,海棠听旨!”
海棠闻言心中一喜,连忙上前跪倒恭敬听旨。
“突厥狼子野心,数番犯我大唐,掠我百姓,朕甚怒之,着大将军侯君集之女海棠领兵五万助赵王击退突厥,扬大唐之威!”
前些日子刚刚封了一个异姓王,今日又弄出个女将军领兵作战,魏征虽然觉得此举不合朝历,但是却没有出言相阻,突厥势大,大唐内部又有建成党和齐王党作乱,百姓苦不堪言,此时确实需要一个有实力的人领军作战。
连魏征这个又臭又硬的老头都没说话其他人自然更没有意见了,于是海棠成了历史上第一个名正言顺的女将军。
太极殿议事结束之后李世民带着长孙无忌等人前去看了一下海棠所说的黑卫,三十三人均是高大威猛的昆仑奴,跟平日里见到的昆仑奴不同的是他们脸上的表情不是呆滞憨厚,而是暴虐彪悍,让人一看就心生畏惧。
三十三个黑卫里面有十二人拥有神力,其他人随然没有力举千斤的神力但是比起普通的士兵还是要强大许多,李世民越看越觉得满意,不禁就想起在岭南被短矛穿胸而失踪的王翔,心里对吐蕃的恨意更浓了。
吐蕃退兵请降之后李世民就让人护送李治等人回长安,然而他们得知王翔失踪的消息之后怎么都不愿回来。非要寻到王翔才罢休,李世民无奈之下只好加派人手四处寻找,但是他心里清楚找回王翔的可能性非常小,因为他知道王翔拥有凭空消失的能力。至于消失之后去了哪里无人得知。
只有武顺知道王翔的秘密,所以对于寻找之事她并不在意,得知王翔失踪的消息之后便搬到岭南边城居住,每日都会到关隘城墙上面守候,她知道王翔定是回到末世之中去了。如果他回来一定会出现在消失的地方。
王翔被短矛穿胸而过的一幕很多大唐兵士都看到了,那样的伤根本就是必死的伤,所以他们都以为武顺是伤心过度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多次相劝无果之后也就随她去了。
只有武顺坚信王翔还活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原本就体弱的武顺变得越来越消瘦。
身在长安训练黑卫的海棠得知王翔出事的消息时岭南的战事已经结束了。
“王子新,等我打败突厥一定会去找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收拾好心情,海棠调转马头率领三十三黑卫和五万大军朝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的大唐边境一片萧索寥落,突厥大军所过之地均是劫掠一空,他们没有粮草补给。靠的就是劫掠沿途攻下的城镇,百姓苦不堪言。
高昌和焉耆也落入突厥之手,王翔在高昌建立的贸易市场和唐人街早就不复当初的繁华,街道上空无一人,两侧的商铺门庭破败都已经被突厥大军洗劫一空。
张奎山带着马文信和一众手下避开突厥大军在西域之地四处躲避,听闻大将军侯君集领兵据守居庸关本想前去投靠,没想到还没等他们赶到居庸关居庸关就失守了。
突厥善于进攻却不重防守,打下居庸关之后并没有留下一兵一卒防守,所以张奎山带着人非常顺利的进入了大唐境地。
“绕过突厥大营往前十里就是大唐的军营了,听说陛下派来的赵王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猛将。突厥领军大将图鲁在他手里都讨不得便宜,而且还有大将军李靖坐镇军中,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就安全了。”毕竟是边境守将出身,虽然后来一直在西域搞建设但是张奎山对战场形势还是非常清楚的。
听张奎山这么说。众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一路上躲避突厥的追捕他们早就疲惫不堪,自然想早点得到唐军的庇护。
“马主簿,你听听突厥大军有什么动静。”张奎山朝跟在身后的马文信说道。
马文信如今也是正儿八经的七品主簿了,这官职还是王翔替他向李二讨的,完全是看在青儿的面子上。没想到还没当多久主簿突厥就起兵进犯大唐,整个高昌都落入突厥之手他这主簿自然就成了空职。
说起来马文信也真够苦逼的,堂堂洛阳才子,先是在金光湖诗会上被王翔抢了风头,好不容易进了魏王李泰的文学馆谁想那小胖子压根就只是想借他们洛阳四大才子的名来粉饰自己,想靠文学馆出头自然没有希望。离开文学馆之后他又受人诱惑参与了贩卖私盐的勾当结果落入了突厥的手里人才两空。幸亏得出使西州的王翔所救,马文信贩卖私盐的罪过被揭过还在西州混了个差事,不久之后竟然当上了七品主簿,本以为苦尽甘来,一心一意跟着张奎山埋头苦干展西域,谁成想刚老实没多久的突厥突然疯,起兵进犯大唐,高昌当其冲遭了殃,马文信又过上了逃亡的日子。
不过逃亡之中他倒是现了自己拥有一个神奇的能力,就是可以清楚的听到远处的小声对话,正是靠着他这一特殊能力张奎山等人才能多次避开突厥兵的追捕。
马文信本就精通诸多番邦的语言,配合特殊的能力可以轻易打探到突厥的消息,听了张奎山的话马文信点了点头便侧耳仔细听起来,其他人均看着他噤声不言。
(未完待续。)